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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掛號費多少?

  柳誠這個時候的思維完全遲鈍化,在車上就是一陣的胡言亂語,說了一大堆,嗚嗚哇哇的讓柳依諾頻繁的搖頭。


  公司發展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麽還要把自己搞得這麽辛苦呢?

  “啊,姐,你怎麽在這裏啊,這裏是哪裏啊,哦,科威信息,我的公司,我差點都忘記了。”


  柳誠用力的打了酒嗝,然後隻覺得一陣翻江倒海,然後扶著垃圾桶又是吐到了垃圾桶裏。


  柳依諾看著這一幕,終於憋不住了笑,無奈的搖頭。


  柳誠就是吐也會找準垃圾桶吐,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呢?

  柳誠的腿七拐八拐的像樓上走去,他還不停的嘟嘟囔囔的說道:“姐,你不知道,現在公司經營可好了。你知道嗎?”


  “我們公司有個女副總叫柳依諾,這多虧了她,老能幹了,不是她這公司啊,早就垮了,嘿嘿。”


  柳依諾一臉懵逼的看著柳誠,這喝醉酒的人就是喜歡說胡話。


  她不就是柳依諾嗎?柳依諾不就是他姐嗎?


  柳誠忽然站直了身子,大聲的說道:“你誰啊!想打架是吧,我告訴你,我是全國中學生散打錦標賽的冠軍!你…來啊!”


  “誒誒誒,那邊是路燈!”柳依諾原來打算像是放羊一樣,把柳誠放到家中。


  可是看著柳誠歪歪斜斜徑直就奔著路燈去了,看樣子擺著架勢要打架一樣。


  “咱回家,咱先回家啊。”柳依諾伸出了手,拉住了柳誠的手掌,放在了肩上,將他拖走了。


  柳誠一邊往回走,一邊大聲的指著電線杆說道:“小賊!你給老子等著!”


  “等爺酒醒了,非要跟你打上個三百回合!分出個勝負來不行!等著!”


  柳誠做了個夢,夢很長,但是夢的內容卻是完全想不起來那種片段式的夢境。


  斷斷續續的夢有好有壞,他夢到自己在玩貓捉老鼠的小遊戲,你追我趕的還挺熱鬧。


  夢始終是夢,終歸是要醒的。


  翌日清晨,陽光穿越無數裏距離,透過層層的窗簾照在了柳誠的臉上。


  腦海中那寫斷斷續續的夢境碎片慢慢退去,他的頭腦恢複清明,終於從宿醉當中清醒過來。


  雖然頭暈眼花,額上青筋一陣一陣跳動發脹,酗酒宿醉的感覺,實在是難受的很。


  他不自覺的緊了緊雙手,尺寸不太對,既不是陳婉若那個孩子的飯碗,也不是王偲如的Q彈,他又下意識的捏了捏。


  更不是李曼。


  他本來隻是下意識的雙手一抱,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看到了一個後腦勺。


  他噌的一聲坐直了身子,打量著四周,的確是在家裏,這是他的床。


  這女的是誰?

  他顫抖著攏了攏女人的頭發,看到了個閃亮的耳釘,朝夕相處,他立刻知道了懷裏的到底是誰。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


  選個什麽死法?雞毛撣子還是擀麵杖?


  這是柳依諾。


  “別折騰了!你都折騰一宿了,讓我睡會兒。”柳依諾打掉了柳誠的手,然後拱了拱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睡覺。


  隨即兩個人都如同雷殛一般的愣在了原地。


  柳依諾轉過來躺平了身子,睜開了眼,然後如同擺脫了地心引力一樣,坐直了身子和柳誠四目相對!


  “柳誠!我殺了你!”柳依諾突然爆發了一聲劇烈的尖叫聲,然後大聲喊著。


  柳誠如同火箭一樣的躥了出去,伸出了雙手大聲的說道:“姐,姐,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你看,我們衣衫整齊!”


  柳依諾眼神如同要殺人一樣的看著柳誠,憤怒的說道:“你對衣衫整齊有什麽誤解嗎?!”


  柳誠低頭一看,自己就穿著個睡衣的褲子,然後腦海裏閃現了昨天喝斷片後,不肯換睡衣的片段。


  “褲子不是衣服了嗎?!”柳誠拽起了睡衣,猛地躥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柳依諾在裏麵嘴角不停的抽動著,然後猛地躺下,眼一閉,困意襲來,然後昏昏沉沉睡去。


  昨天柳誠喝多了,就跟個孩子一樣,四處亂跑。


  她好不容易把柳誠一身喝醉酒的衣服給扒了,填到洗衣機裏,正洗著澡呢,柳誠就衝進了衛生間,扶著馬桶吐的稀裏嘩啦。


  等到終於收拾好了,柳依諾打算回屋睡覺的時候,柳誠一把把她拽到了懷裏,不肯撒手。


  也不知道喝大了的柳誠,到底把她當成了誰。


  反正折騰了半宿貓捉老鼠的遊戲之後,柳依諾算是精疲力盡,也懶得再折騰,隻能聽之任之,稀裏糊塗到後半夜,柳誠才徹底安穩下來。


  柳依諾又睡了不知道多久,猛地睜開了眼,看著自己花格的白色睡衣被解開的扣子,就是懊惱錘了一下被子,翻身赤著腳走出了房間,她的拖鞋在門外。


  她昨天掙紮過了,不過她一個弱女子哪裏能鬥得過經常鍛煉的柳誠,最終還是被擒了回去。


  “想起來昨天發生了點什麽嗎?”柳依諾拍了拍桌子,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柳誠從未如此的乖巧,坐在電腦前,點頭說道:“嗯。”


  “以後還喝不喝這麽多酒了?”柳依諾眼中都是怒火,盯著柳誠依舊是怒氣衝衝。


  “不喝了。”柳誠的腦袋搖的如同一個撥浪鼓一樣。


  他昨天大意了,上一輩子喝醉酒之後,多數情況都是李曼在照顧,自然沒啥顧忌。


  他昨天真的喝大了,也不是認錯人了,隻是沒看清。


  “嗯?你確定不喝了嗎?”柳依諾麵色古怪的問道。


  柳誠也是眉頭緊皺的問道:“那我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啊?”


  柳依諾氣急,這喝的昨天晚上都開始胡言亂語了,還要喝?!


  她目光如炬用鼻腔發出了一個冷哼:“你還想喝啊!喝死你算了!下次死路邊躺屍,被人撿了才好!”


  “說的誰想管你似的!”


  柳誠沉默,這到底是該喝還是不該喝呢?


  “對不起啊,姐。”他將早餐擺好,十分鄭重的道歉。


  柳依諾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喝多了,難受的是你,遭罪的也是你,跟我道什麽歉,你應該跟自己道歉。”


  “我是指…”柳誠指了指自己的屋子,他說的不是自己喝多的事,而是喝多了做的混賬事。


  柳依諾眼睛撇著別處,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也沒啥啊,小時候姐姐還天天抱著你睡呢。”


  “真沒事?”柳誠摸了摸鼻子。


  柳依諾一聽火兒就嗡的一聲起來了,轉過身來,大聲的喊道:“有事!懷孕了行不行!你看看你這個樣兒,沒事也被你說成了有事。”


  “你還是個腳踩四條船的純情男嗎?有沒有事你心裏不清楚嗎?”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呢?

  柳誠有些迷茫,這完全是全新的體驗,他也沒有解決方案啊。


  德意誌的門診,掛號費多少啊?


  自己這個好像也不用掛門診啊,也沒啥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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