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鳳羽靈呂撼天
白須道長交代給擎戢使呂撼天兩項任務，然後語重心長的說：“擎戟使，你是通過層層考驗的死士中的死士，也才知道我們架構的部分信息。我跟你一樣，也是個死士。我們是從來不貿然行事的死士，行事前肯定有另外一套方案，失敗也不會暴露我們的上層架構。就像你，你隻知道我是道長，卻無從知曉我真正的名號，你的下屬一般情況也不知你的名號一樣，我們必須自我保護，斷枝可以發芽，但不能損壞整棵樹木。今天我跟你說了很多，為什麽？我即將羽化，我現在告訴你，我的名號叫鳳羽靈。”
白須老道一說完就拍了兩下巴掌，門外的年輕道士隨即進來聽候吩咐。
“孫兒，見過鳳羽靈。”白須老道手掌對著呂撼天一指，呂撼天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得到更加的重用。
年輕道人馬上行恭恭敬敬對著呂撼天行拱手禮：“擎戟使見過鳳羽靈。”白須道長立刻擺擺手，新的擎戟使出去了。
“呂撼天，你現在就是鳳羽靈啦。”
呂撼天馬上站起來了，行拱手禮：“道長，你為何傳位於我？”
“坐下吧，我們哪有什麽繁文縟節，也隻是在這裏，我才能叫下你的名號。鳳羽靈，這是第三件事，你接替我的使命，就是為了執行第一個任務。你原來的下屬還是按原來架構，不是絕對重要的事情不要發生橫向聯係，擎戟使已經申請到遊方道士的資格，另外，加上橫刀使、垂劍使共四支人馬，包括你，總共有二十三位精髓。”
白須老道停頓了一下，他沒問話，鳳羽靈呂撼天也沒接話。
“他們各有所長，你要很好的保護他們，也是在保護你自己。”
“守拙觀新的住持應該是無心道長，他不是我們架構的人，守拙觀不能再作為我們架構的據點，不能再讓一散道有太多的風險，到時候它自然而然會成為我們天肇人崛起的一支力量。我無趣道長羽化前會清理掉這裏的痕跡……鳳羽靈，你爹怎麽樣了？”
“不太好，他不想到醫院去，隻吃草藥，隻能靠著意念支撐著。”
“無量天尊。希望我倆到時候能夠魂歸銀漢。”
“鳳羽靈，前麵你提到宇宙門傳說，還有天極計劃，你在這裏等下，你的上峰會過來，你跟他談。”
大約十來分鍾後，無趣道長倏忽騰躍而起，話也沒說，撩起珠簾就出去了。
接著進來一個頭戴黑紗帷笠的中年男子，直接麵對牆壁，背對鳳羽靈。
“鳳羽靈，我是忘秋耆老。”他的聲音磁性很厚，攪得地下室回音繞繞。
鳳羽靈呂撼天有些惶恐，行禮：“見過忘秋耆老。”
“我自報名號，自有道理。我們的宗旨就是光複天肇。你現在已經到了羽靈這一級，是我們架構倚重的層級。你的上一任鳳羽靈已經交代給你任務，毋庸多說。我來就是看看你，建立聯係，過來聽聽你的聲音。”
“忘秋耆老……”
“叫我耆老就可以，你有話就說！”
“耆老，柯氏的科學研究成果浩瀚繁多，此事隻能長時間謀劃，從現有的推測看來，關鍵的技術、配方分了幾處存放，保密地點、安保措施，驊燁俅聯當權者都無法過問，想要得到完整的資料難度很大，我們隻能從側麵、邊緣著手。對於地下城，我會立刻著手這個事情，雖有難度，但是我會有方法讓它自曝於天下。”
“看來無趣道長沒有看錯人。希望你接過鳳羽靈的重任後，能夠有所成。”忘秋耆老頗為肯定。
“耆老，還有一事，我覺得很重要，現在匯報給您。”
“你說吧，真如你說得那麽重要，我會向上麵匯報。”
“耆老，現在驊燁人有個天極計劃，這個計劃還在籌劃當中。我想，他們這個計劃如果執行，耗費巨大，會對俅聯造成一些後果，如果我們稍加利用，對於我們來說，肯定是好事。”
“鳳羽靈，我知道有個天極計劃，隻是我們沒有太多關注，它是源自宇宙門傳說，這個傳說，太過玄幻，沒有人相信，即使驊燁人搞了個計劃，我們也隻是認為嘩眾取寵的鬧劇。嗯，計劃的召集人是時磊博士、太學士，哦，看來，你是我們當中最接近這個計劃的人啦，來，談談你的觀察和想法。”
“耆老。其實，我東家盍應明也是有力的推動者，隻是外人不知道而已。盍氏家族對光電方麵的研究也是人才輩出，在這個領域也是擁有一定話語權的，盍應明因為對迅鹿黑洞的研究榮升太學士，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天極計劃，他的朋友時磊卻是因為他，才開始弄這個天極計劃。而這個天極計劃，是異想天開，還是能夠成功，我們不需要判定，我所知道的是，它的耗費可能巨大，估計很難被批準。如果批準了，它被執行了，那麽，天文數字的耗費肯定會對驊燁俅聯造成損傷，這個雞蛋就有縫隙了，那麽我們才能有所圖。現在，是個太平盛世，我們完全被壓製，天肇人隻能淪為他們的小白鼠。我們隻有讓驊燁人內訌，我們才有機會呀。”鳳羽靈呂撼天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鳳羽靈，你憂我天肇，實難可貴，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硬碰硬。你的想法很好，說實話，我很讚成，不過，事關重大，我必須向上匯報，到時候，我再找你交流。不過，你說到的小白鼠，卻有其事，陰毒的柯氏家族，看似幫助我們，卻早有打算，我們天肇人是他們真正的小白鼠。”。
“耆老，有走投無路的天肇人甘當小白鼠，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隻是沒有辦法擺在明麵上，這還不算什麽，臻俅，那裏有個秘密的基地。”
忘秋耆老打斷了鳳羽靈呂撼天的話語，說：“是，那能如何呢？既然是我們天肇人付出的，我們就要拿回來，連本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