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拜師
人體標本還很新鮮,常壽實在不清楚一個大活人,整天和這些標本呆在一起是什麽感覺,至少自己雖然對醫學心懷憧憬,也做不到這種程度。接過孟凡江遞過來的筆,常壽回憶了一下禦靈拳譜中一百零八處暗穴的位置,開始標記起來。
孟凡江開始一臉孤傲,在常壽標記出十幾處暗穴的時候,孤傲的表情消失,變得驚奇,常壽又標記出二十多處暗穴,孟凡江從驚奇又變成了驚訝,隨著常壽不斷標記出標本上的暗穴,孟凡江又從驚訝變成崇拜,又崇拜變成了狂熱。
一口氣標記完一百零八處暗穴,常壽覺得非常輕鬆,拳譜仿佛生長在記憶中一樣,隻要意念一到,就會自動浮現出來。
把筆放下,常壽忽然發覺客廳裏很安靜,抬頭看向孟凡江,迎來的是熱情洋溢的目光,甚至有點含情脈脈,這把常壽嚇了一跳,孟凡江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
求助的看向秋月,卻發現她已經驚呆了。
孟凡江傾其全力研究暗穴,十幾年的心血,才找到十幾處,而常壽一口氣就標記了一百多道,難道他對醫術的鑽研,比孟老師還要精深?
“親愛的小朋友,你結婚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想不想要個老婆?”孟凡江興奮的開口,可把常壽嚇慘了,該不會因為自己對暗穴有研究老家夥想要以身相許?
“我學生秋月,今年二十八歲,聽說還是個處女,親愛的小朋友,你可賺大了,我讓她和你結婚,你給我仔細講解下這些暗穴的功能好不好?”
孟凡江搓著手,一臉向往的神色。
秋月回過神來,頓時羞紅了俏臉,孟老師的言行舉止異於常人,倒也說得過去,可是當著常壽的麵說自己是處女,即便學醫的人比較開放,也還是很難為情的。
“臉紅啥啊,處女又不丟人,這叫潔身自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親愛的小朋友,你把我學生娶了,就是我的學生,你的東西要奉獻給老師,沒毛病。”
孟凡江自鳴得意的說,大概覺得主意很不錯。
“孟老師,您別亂說了。”
秋月嬌嗔著說,偷眼瞧了瞧常壽,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和他結婚好像也挺不錯的。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秋月的俏臉更紅了,怎麽可以有這種羞人的想法
“那個,孟老師,您想了解暗穴的功能,以後咱們可以慢慢研究,我們今天來是有事請您幫忙的。”
常壽對孟凡江亂點鴛鴦譜的行為很無語,真是為了醫術不擇手段了,雖說心裏對娶秋月還有點小期待,當然不能表現出來。
“那不行,萬一你拒絕我了怎麽辦,要不這樣吧,我拜你為師,你教我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了。
不等常壽把話說完,孟凡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動作快得常壽都沒時間阻攔。
“孟老師,您別這樣,快起來吧。”
常壽連忙把孟凡江攙扶起來,自問根本沒有教他的能力,怎麽可以當醫學界傳奇的老師呢?
“頭已經磕了,你必須承認我這個學生,不然我就把自己製成標本。孟凡江瞪著眼睛,仿佛一言不合真會把自己泡在福爾馬常裏一樣。“好吧,孟老師,我承認還不行嗎,咱們互相學習。”
常壽沒見過這麽執著的人,隻好先答應再說。
“孟老師是你叫的?你是我老師,叫我小孟!”
孟凡江吹胡子瞪眼的說,差點沒把常壽給雷死,看他的年紀少說也有六張了,居然要自己叫他小孟,還能再嫩點不?
“呃,小孟啊,我們這有一瓶血液樣本,裏麵含有一種藥物,能不能幫我分析一下成分?”
常壽沒有辦法,隻能憋了半天,喊出一聲小孟,然後說出此行的目的。
孟凡江又一瞪眼睛:“這是什麽話,老師的吩咐,就是死也要完成,沒有能不能這一說,老師,請把血液樣本給我。
常壽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次沒白來,雖說孟凡江行事作風有點不合乎常理,好在做事很積極。
秋月把血液樣本交給孟凡江,孟凡江馬上去了實驗室。
“你別見怪,孟老師就是這樣的人,為了提高醫學水平,他可以忍受一切屈辱。”
在等待的過程中,秋月有些尷尬地解釋。
常壽笑著說:“人家都說在某一個領域是天才的人,有時候就像瘋子,我想孟老師是真正的天才,所以才會這樣子。”
“你能找到人體一百多個暗穴,也是天才,為什麽你就很正常呢?”秋月眨著眼睛問。”
常壽不知所措的撓頭,暗穴不是自己找到的啊,而是玉靈傳授的,說起來可是作弊行為。
“那個不一樣,我可能是運氣好而已。”“那我真希望得到這樣的好運氣,孟老師和我們這些學生,從進入醫學院開始就研究暗穴治病的方法,這十年來,總共才找到十二個暗穴,而且都是無關痛癢的,我聽孟老師說過,如果找全了人體的暗穴,以特別的方法刺激,能治療多種疾病,所以他才會這麽投入。
秋月感慨著說,隻當常壽是謙虛了。
常毅肅然起敬,說:“孟老師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醫者,為了救人而鑽研醫術,而不是名利。
“老師,你這麽說就不對了,醫學研究者也得吃飯啊,多找點暗穴,就能多救幾條人命,賺得就多啊,我這實驗室,每年投入千萬的經費,不談錢的話早就關門了。”
孟凡江從樓.上下來,看得出他臉上已經有了疲憊。
常壽忽然覺得這個古怪的小老頭變得可愛起來,雖然離不開錢,但他的目的不是賺錢,有這樣的心就足夠了。“藥物成分分析出來了,實在太複雜,幸虧我的實驗室裏儀器齊全,不然還真難說。”
孟凡江把一張寫滿公式的紙交給秋月,好奇的問:“這是什麽藥啊?”
秋月看著公式,皺眉說:“腎上腺激增素。”
孟凡江的手一抖,說:“真有人研究出來腎上腺激增素了,難怪成分很複雜。”
“那個,小孟,腎上腺激增素到底多有市場?”
常壽忍不住問,成分複雜意味著超高成本,千門費勁人力金錢製造出來的藥物,最終還是要盈利的,但總不能隻賣給癮君子用吧?
“腎上腺激增素,在醫學界不算秘密,每個國家都研究過,但因為副作用太明顯,無法承受輿論壓力,所以才停止了,老師應該知道,國家級的研究機構,大多數是為軍事服務的。”
孟凡江坐下,似乎心有餘悸。
“也對,我見過服用過這種藥的人,即便身上中了數顆子彈,依然保持著穩定的戰鬥力,太可怕了。”
想到黑桃K在臨死前的瘋狂,常壽都覺得背後發涼,要不是掌握了禦靈拳法,說不定真要死在他手裏了。
“在軍事上,這種藥物可以製造出不眠不休,不會被輕易殺死的超級戰士,在某些黑心商人手裏也能得到應用,人是會疲勞的,但是有了這種藥物,會讓人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做事就會變得極有效率,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開礦。”
孟凡江不愧是醫學界的傳奇,雖然第一次接觸腎上腺激增素,已經知道該怎麽應用了。
常壽點頭說:“我明白,礦井的工作環境很差,而礦工不能被機器取代所以還需要大量的人力,服用這種藥物,礦工不會感覺到疲憊,會極大的增加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