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清晨的曖昧
“啊……”離洛的手猛地縮了回去,忍不住尖叫出聲,自己怎麽就忘記了卓逸軒還在身邊呢?
想到剛才摸到的地方,心裏感到一陣懊惱,不僅臉變得越來越紅,就連脖子也全部變紅了。
“洛兒,你這是在勾引我麽?”卓逸軒的嘴角帶著一絲邪邪的輕笑,身體卻因為離洛的觸摸而變得有所反應。
“我……我不是故意的。”離洛小聲的嘟嚷著,連看也不敢看一眼旁邊的卓逸軒。
“那你就是有意的了?”卓逸軒看向離洛的眸子裏已經漫上了濃濃的情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麽輕易就有了如此強烈的反應。
隻是離洛輕輕的一觸碰,所有的情欲便都湧了上來。
“卓逸軒,你……”離洛有些嬌嗔的看著一臉壞笑的卓逸軒,怎麽以前就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還有如此癩皮的一麵呢?
“我不管,是你點的火,你要負責滅火。”卓逸軒說著手也向薄被下的離洛伸去,想要把她擁進懷裏。
“你是大色狼。”離洛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的看著卓逸軒,此刻的他就像個頑皮的孩子,臉上還帶著一絲委屈。
“大色狼是什麽?我不是狼,我是你的夫君。”卓逸軒邪邪的輕笑道,手也更加肆無忌憚的遊走著,挑逗著她的敏感。
“洛兒……”卓逸軒突然斂去了臉上所有的笑意,快速的將離洛擁入了懷中,眸子中的情欲越來越濃,整個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灼熱。
因為想到離洛已經是他的女人,而且是他深愛的女人,所以沒有多想也沒有猶豫,就那樣自然的將她攬入了懷中。
“別,現在已經是清晨了。”離洛感覺到卓逸軒的動作和身體上的變化,急忙的伸出手阻止。
雖然昨天晚上更親密的接觸都已經有了,但現在畢竟是大白天了,對於並不開放的離洛而言,確實感覺不習慣。
“洛兒……”卓逸軒一聲輕喚之後,唇快速的覆上了離洛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議。
卓逸軒突如其來的吻讓離洛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那瞬間湧過的甜蜜,也讓離洛忘記了反抗,傻傻的任由卓逸軒吻著。
隻是吻了片刻之後,卓逸軒不舍的放開了離洛。
其實他的體內早已有了不可抑製的衝動,但他突然想到昨晚的離洛還是第一次,而且自己還忍不住要了她幾次。
現在的她一定很累,也一定很痛,所以他不想傷害到離洛,及時抑製住了自己最原始的衝動。
“洛兒,對不起。”卓逸軒將離洛輕輕的擁在懷裏,在她的額頭印上一記香吻,有些心疼的說道。
“傻瓜,起床了啦。”離洛微愣了片刻,突然明白了卓逸軒為何要說這樣的話,心裏緩緩淌過一陣暖流。
即使在這種時刻,他依然是處處為自己著想,心裏真的很感動。
“來,我為你更衣。”卓逸軒先從被子中起來了,一手拿過床外麵的衣服,想要為離洛更衣。
隻是他卻忘了,他自己也是什麽都沒有穿,所以此時此刻,整個性感的胸膛和健美的後背全都袒露在離洛的眼前。
“你……還是先穿你自己的吧。”離洛的臉上快速的漫上幾絲紅暈,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再去看卓逸軒那袒露在外的肌膚。
“洛兒,你這是在害羞麽?”卓逸軒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輕笑著看向離洛,隨即說道,“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可都看過了,你要對我負責。”
離洛聽到這句話,雙手一下就拿開了,微微圓睜著雙眸望向卓逸軒,這個男人剛才說什麽?自己沒有聽錯吧?
他竟然要讓自己對他負責,這句話是不是該由自己說才對呢?
“為什麽是我對你負責?應該是你對我負責才對啊。”離洛微翹著紅唇,十分不滿的抗議道,心裏卻暗自覺得好笑,此刻的卓逸軒似乎有些像之前裝傻時的他,那麽的單純而天真。
“那我們就都對彼此負責吧。”卓逸軒看著離洛那可愛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從此以後,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離洛有些霸道的宣布著自己的主權,烏黑的眸子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過去的事情她已經不願再想,不管以前受過怎樣的傷害,一切都讓它過去吧。
現在她既然選擇了跟著卓逸軒回來,還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他,那麽她願意義無反顧的去相信他,愛著他。
“好,就你一個人的,你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卓逸軒的嘴角在不斷的上揚,上揚,這個小女人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在乎自己嗎?
離洛的臉上也綻開了笑顏,現在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真好。
“洛兒,你是在等著我為你更衣嗎?”已經穿戴整齊的卓逸軒見離洛一直沒有動靜,不禁輕笑著問道。
“才不是呢,你轉過去,我要更衣。”離洛想著此刻的自己什麽都沒有穿,臉刷的一下紅了,要她當著卓逸軒的麵穿衣服,她還真的不好意思。
“哈哈哈。”卓逸軒爽朗的笑著,轉過了身去,不知為何,他就喜歡看離洛那害羞的樣子。
見卓逸軒真的轉過了身去,離洛快速的拿過衣服穿了起來,一邊穿還一邊偷瞄著卓逸軒,看他有沒有偷看。
“好了,可以了。”離洛穿戴整齊之後,對著卓逸軒的背影柔聲的說道。
直到下了床,離洛才感覺到,一種酸痛傳遍了全身,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
但很快就明白了是為什麽,再聯想到昨夜的種種,臉上再次浮現出了紅暈。
這一切都怪卓逸軒,離洛在心裏暗暗的想著,但心底深處也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甜蜜。
卓逸軒緩緩的轉過身來,柔情似水的看向離洛,經過昨夜的她,似乎更多了幾分女兒家的嫵媚與羞澀,更加的迷人了。
卓逸軒走到離洛的麵前,輕輕牽著她的手,眸子卻不經意的落到了床單上。
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猶如一朵炫麗的玫瑰花,開得那樣的妖嬈而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