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財帛動人心
山河刀經過外丹以及神兵譜的鍛煉後,已經進入到了地神兵的頂峰,鋒利到了極點,幾乎不下於屠龍刀跟倚天劍。
旦聽得“嗖”的一聲輕響,人類的頸骨在它麵前,就好像餅幹豆腐一般。
帶著白氣的熱血從脖腔內噴灑而出,鬥大的頭顱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上麵還帶著蠻人騎士那張充滿著詫異,猙獰而又死不瞑目的臉。
郝遂歎了口氣,其實對於民族之間的仇恨他也跟單宇解釋過的。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人與人是如何,國家與國家又何嚐不是如此,蒙古人殺漢人,是因為草原貧瘠,南朝繁華,現在漢人進入東北,乃是因為在東北發現了一條“金河”
沒錯!郝遂為了鍛煉部隊,將三秦軍隊輪番派往東北駐守,成立狩獵隊,清剿女真部落。
可剛開始,收效並不大,大多數部隊戰士也不怎麽積極!
隻有趙奎、胡磊等少數幾隻部隊堅決執行郝遂的命令!
直到有一天,打穿了東北,到了後世俄羅斯東部,在這裏,他們發現了一條“金河”
沒錯,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一條流淌著“金子”的河流!~
其實說穿了也不奇怪,這裏的金礦乃是表層金礦,埋藏極淺,再加上冬天的雪水匯聚成河流不斷衝刷,便形成了這種震撼人心的“金河”
這一發現,上至郝遂,下到大秦每一個人,所有人都瘋了!
尤其是那些嗅覺敏銳的商人!
老馬的《資本論》裏說得好啊,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流淌著“金子”的河流,已經不足以用300%的利潤來形容了!
要知道,郝遂還沒有頒布將這條金河收歸國有的命令,也就是說,所有的利潤全部歸狩獵隊所有,狩獵隊隻要在那條不足膝蓋深的河裏摸上一圈便可以賺到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這種事情,隻怕連做夢都不敢這麽想。
於是,大批大批的商人,拖家帶口的向東北而來!
他們突然發現,原本以為的不毛之地,突然變成了聚寶盆,除了淘金之外,人參、鹿茸、貂皮、以及各種山珍層出不窮,隻要將其中的一點點販賣到南方,都是一本萬利!
可惜的是,東北的情況十分複雜,除了天氣惡劣之外,野獸,盜匪,層出不窮。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讓出自己的利益給狩獵隊,讓他們保護自己跟貨物的安全。
一時之間,東北這片不毛之地,變得熱鬧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眾人繼續往大山深處行走,此時外圍的蠻族已經被清剿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蠻族都躲到了大山深處。
在這裏,原始森林成為了他們的天然庇護所,沒有人比這些蠻族更熟悉大山。
這裏根本沒有道路,郝遂幾人索性把馬匹寄存在客棧中讓夥計好生照料,然後帶好隨身武器行裝,輕裝上山!
臨上山之前,客棧掌櫃跟眾人有過一次詳談。
“各位老爺都是幹大事的人!小的本也不好多說,隻是你們最近想要進山,可要萬分小心啊!~”
眾人不解,連忙問掌櫃的“小心什麽!?”
客棧掌櫃道:“咱們這個地方名為鐵橋山!”
說罷,他一指窗外的兩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看到沒有,兩座山峰之間不是直的,是斜的,互相搭在一起,形似鐵橋,於是便有了鐵橋山的名號!”
“相傳這鐵橋山,自古就有山神居住,而且這山神啊還跟別的山神不一樣,是個女的!每到正月十五便開始哭!誒呦!哭得那叫一個滲人啊!~”
“不瞞你們說,這百八十裏的人,都不敢在這裏居住!”
“自朝廷下令剿匪以後,這鐵橋山就被一夥蠻子霸占了!可由於地形複雜,好幾隻狩獵隊都铩羽而歸,你們可得做好準備!~”
眾人謝過掌櫃的提醒,表示自己一定做好萬全的準備!
掌櫃的又道:“如果你們真的想進山?最好找一個向導!”
郝遂跟單宇點頭應是,可是又到哪裏找呢!
單宇道:“我們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實在不行,能不能請掌櫃的介紹一個,到時,咱們多給錢也就是了!”
掌櫃道:“咱們這裏,十裏八村都沒幾戶人家,有啊!那也大都是獵人!跟那些蠻人都有扯不清的關係!”
忽然,他眼前一亮,“倒是有那麽一個人!隻是我不知道他肯不肯去啊!”
掌櫃所說的這個人,叫虎子,他家祖輩就是從中原遷居到這裏的漢人,世代以狩獵為生,前些年,虎子他爹因為跟女真蠻子爭奪獵物,讓人給殺了!此後,他就一直想著報仇,一聽說眾人要上鐵橋山殺蠻子,自然是高興得很!
掌櫃的卻道:“光你說行不行啊!你還有老娘在家,你得問問她老人家的意見!得她肯放你去,我們才能帶你去!”
虎子把眼睛一瞪,“怎麽?我都十六了,還做不得主?敢告訴我老娘,我扒了你的皮!”
掌櫃的嚇得一激靈,立時不敢多說!
單宇倒是挺喜歡這小子,從手裏掏出二兩銀子送給掌櫃,拜托他在虎子離開這段時間照顧他老娘!
掌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了,虎子卻不樂意了,上去把銀子給搶了過來,從懷裏摸了半天,摸出一個半大的,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銅是鐵做的配飾,扔給掌櫃。
掌櫃不由得愁眉苦臉的,郝遂卻是眼尖,又另外拿出二銀子將那牌子換了下來。
又吩咐掌櫃的準備了幾天的吃食,盡量多準備,他們不知道要在山裏呆上多久呢!
掌櫃走後,郝遂拿出牌子在手裏把玩,隻見這牌子,一片畫著極有規律的線條,應該是某種圖畫,另外一麵卻雕滿了文字,隻是這些字極是古考難認,具體是什麽字,他也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