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爺有些後悔了
最後喬晚還是如願以償的吃到了蕭景琛親手煮的麵條,還騙他說麵條都吃完了!
“你說你這小孩,怎麽這麽難養?”蕭景琛見喬晚將最後一口麵條湯給喝完,順手扯了一張紙巾,直接俯身給喬晚擦嘴。
喬晚一怔,蕭景琛的動作算不上很溫柔。
“我哪裏難養了?”喬晚覺得自己也很好養活啊,生活很簡單,也不奢靡。比起其他的千金小姐,喬晚是真的很好養了。
蕭景琛嘖了一聲,“爺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喬晚直接反問。
蕭景琛抿了抿唇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下次還聽不聽爺的話?還躲不躲著爺?”
“一定聽,一定聽!”喬晚為了讓蕭景琛相信自己,還很用力的點點頭,就差沒有把頭給搖下來。
喬晚忽然想到了什麽,問蕭景琛:“那景爺會怎麽處置魏易安?”
“都這個時候了喬晚你還在惦記那個女人?”蕭景琛這話說的有幾分怒氣,就連喬晚都有些被嚇到。
蕭景琛一提起魏易安這個女人,他就恨不得將她給一點點的折磨致死,竟然敢動他蕭景琛的人!
喬晚抿抿嘴,沒敢說話。
蕭景琛又說道:“她會怎麽樣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魏易安找來的那兩個男人還有性病。”
喬晚一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生出了幾分惡心,她臉上漸漸的煞白了起來。
“景爺,我……”喬晚不知道該怎麽說。
“還有一件事,那兩個男人是魏倩幫魏易安找的,按照魏易安的說法,魏倩應該不知道她找這兩個男人是為了玷汙你。”蕭景琛眼底劃過一抹狠厲,隨後又消失不見。
他看著喬晚手足無措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將喬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和剛才不同,他整個人感覺溫柔了很多,他說:“小孩,這個世界不美好,你隻有聽我的話,才是最安全的。”
喬晚知道,這個男人給了她很多的庇護,也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昨天蕭景琛如同救世主一樣出現在喬晚的麵前,即使被下了藥的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內心。即使昨天她真的熬不過去藥效,和蕭景琛發生了一些什麽,那也是她心甘情願。
隻是喬晚沒有想到,蕭景琛都已經這樣的占據了她的心髒。
“我知道了。”喬晚靠在了蕭景琛的肩膀,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蕭景琛一下接一下的摸著喬晚的長發,他盡管在生氣,看到喬晚這個樣子,就連那些想好了的凶狠的話,硬生生的又給咽了回去。
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也不知道在蕭景琛的懷裏帶了多久,喬晚漸漸有了困意,靠著蕭景琛的肩膀睡著了。
蕭景琛失笑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因為睡覺還有些微微張開的粉唇,他眼色沉了沉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蕭景琛逗留了很久,內心想要再一步的索取,讓理智給壓了下來。
他長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這輩子就算是栽在了你的手上。”
蕭景琛將人抱進了房間裏放到了大床上,還很貼心的蓋好了被子。他站在床沿旁邊看了一會,最後做了個決定,他俯身也上了床,將那小女人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含著笑意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這一覺睡到了接近快傍晚,蕭景琛也難得的清閑的過了一天。
喬晚是最先醒來的,她感受到了自己被禁錮在一個人的懷裏,她還以為自己還在那個破舊的倉庫裏。
瞳孔不由得睜大,隨後看到的是蕭景琛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這才冷靜了下來,準備在閉上眼睛在小眯一會。
等等,不對!
喬晚猛地睜開眼,為什麽蕭景琛和她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喬晚小心翼翼的將蕭景琛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給拿開,準備起身從床上逃離。可整個人才剛剛起來一小角度,被一個結實有力的大手給拉回到了床上。
喬晚一臉驚恐的看著蕭景琛那雙還有些睡意朦朧的眼睛,“景爺,你好阿。”
喬晚想,應該是自己不小心上了蕭景琛的床,蕭景琛會不會誤會什麽阿!
蕭景琛啞著聲音:“你幹什麽?”很顯然,蕭景琛這一覺睡得很好,他很很久很久沒有過這樣睡過安穩的覺。
“起床阿。”喬晚沒好氣的說,還真的準備在起來一次。
蕭景琛哪裏會這麽簡單的放過她,大手錮在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捏。喬晚很怕癢,腰間的癢癢肉更是禁區。
“你幹什麽呀!”喬晚瞪了他一眼。
“再睡會,一會帶你去上青莊吃飯,嗯?”
也不知道蕭景琛是不是故意的,最後一個字他還特別的拿捏了一下自己的聲音,兩人本來離得就很近,喬晚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紅了臉。
喬晚咽了口唾沫說:“景爺,為什麽我們會……”
“會睡在一起?”蕭景琛打斷了她的話,“昨天你霸占了我房間一整晚,讓爺睡沙發?小孩,爺從打生下來起,就沒有睡過沙發。”
喬晚默了,是她的錯,是她的錯,竟然讓景爺睡沙發!
“景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傳出去你睡沙發,有辱你名聲!”喬晚嘴上沒把門,一臉誠懇的看著蕭景琛。
蕭景琛輕微周圍,手掌又在喬晚的腰間捏了一把,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喬晚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蕭景琛的手臂在用力,更加的讓自己貼近了他的身體。喬晚想要抗拒,可蕭景琛的力氣是在很大。
直到兩人之間隔著喬晚一雙手,喬晚的手撐在蕭景琛的胸膛上,她抬眸看見了蕭景琛眼裏的欲望,就連喉結都上下動了好幾次。
蕭景琛突然不動聲色的說道:“爺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麽?”
蕭景琛輕微的低下頭,在喬晚的耳邊低笑說道:“後悔昨天給你打了一針鎮定劑,也許你會將爺給推到也說不定。”他還頓了頓,繼續說道:“就有些期待,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