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們不敢惹的人
下午的課喬晚沒有去學校,對於她有個強大的後盾,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校也不敢說什麽。最主要,這個孩子成績的確很是優異。
喬晚窩在了泉古灣一下午,就連薛簡一打電話約她,她都沒有出去。
程雅發給喬晚的郵件,是比之前的那一封郵件還要寫的清楚詳細,就連是誰害的林語默,都寫的清清楚楚。
喬晚還以為,林語默和喬安的死是天意,可沒有想到居然是人為。親眼見到林語默跳樓死在自己眼前之後,喬晚有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好眠過。
回想起幾年前的那一段時間,好像昏暗的生命裏就是那個男人,一直在陪伴。
雖然他說話不好聽,但是那個男人給她真心實意的溫暖,是實實在在的刻在了喬晚的生命裏程上。
蕭景琛是下午三點左右回來的,喬晚看到他這麽早回來還有些驚訝。
“景爺,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蕭景琛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喬晚,“給你的。”
喬晚好奇的打開了一看,居然是甜點,有泡芙和小蛋糕!這都是蕭景琛去親自買的嗎。
蕭景琛看喬晚這個樣子,想起了江唐給他說的,“小女孩嘛,就是得到一些甜食,就會高興的飛起來!”
這喬晚也沒有高興的飛起來啊……
蕭景琛覺得江唐這個人果真不太靠譜,他和喬晚說了兩句話,讓她拿著甜品去吃,自己則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給江唐打了電話。
“怎麽?”江唐說:“是不是喬妹妹高興的飛起來。”
“不對不對,我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長胖沒有,能不能飛起來都還不了解。”
蕭景琛沒有理會江唐的胡言亂語,他說:“你確定這個甜品能讓她高興?”
“老蕭,你居然質疑我?”江唐不高興:“你可別忘了你是打電話過來問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喜歡什麽,我可是絞盡腦汁的幫你出主意,你居然質疑我!!”
“你確定你這個是絞盡腦汁?”蕭景琛聲音裏隱約有幾分不耐。
江唐在電話那頭尷尬的咳了兩聲:“我以為我的點子很不錯,但是喬妹妹不吃這一套,難道你要怪我?”
“不然呢?”蕭景琛覺得,就是江唐的餿主意。
而在快樂的吃甜品的喬晚萬萬沒有想到,在涼城一手遮天的蕭景琛,居然在斥責小蛋糕的問題。
蕭景琛覺得心裏不高興,又多說了兩句:“你說你自稱情場浪子,怎麽連個小姑娘都搞不定。”
江唐覺得這話不對,他直接反問說道:“那你大名鼎鼎的景爺還不是搞不定?”
“……”爺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喬晚又不是文件,哪裏有這麽好處理。
沉默了好一會,蕭景琛重新開口說道:“你說,下次要不要直接送蛋糕店。”
江唐:“……”我想,喬妹妹估計覺得你是個變態。
這個話題就這樣詭異的結束了,蕭景琛皺著眉頭,摸著下巴。覺得江唐不靠譜,可身邊也沒有多少男的懂小姑娘心思,就拿那個於之來說,整天相親都沒有見有個譜。
於是乎,景爺最後淡定的走向了書房,期間還看了一眼在客廳吃甜品的喬晚,看到吃得幹幹淨淨的甜品。景爺心裏大喜,吃完就代表不討厭,不討厭就是說很喜歡,很喜歡就是想要一家蛋糕店!
景爺很自信的將自己的這一番邏輯用一段文字發給了正在喝酒的江唐。
江唐看到這段文字,差點沒有噴出來。他默默的發了一個表情包,一個豎著大拇指的手勢。
得到了不靠譜的江唐肯定,蕭景琛來到了書房,開始選擇,涼城哪一家蛋糕店比較好。最終的結論,蕭景琛不打算收購任何一家蛋糕店,反而打算自己給喬晚弄一個甜品王國。
在相親的於之收到了蕭景琛這樣的命令之後,他感歎道:“景爺終於知道女人的錢好賺了。”
……
喬晚第二天來學校上了課,這一次魏易安可沒有出現在她麵前給她找茬。
紀淮看到喬晚來學校了,還有些驚奇,“你不是請了很多天麽?”
“很多天?”喬晚說:“我怎麽不知道?”
她總共就是周末和周一沒有來學校,怎麽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一樣。
紀淮沒有繼續說下去,倒是仔細的看了一眼喬晚周邊的情況,沒有異樣這才放心的坐下。
“怎麽了?”喬晚問他。
紀淮搖搖頭,沒說話。
上了一早上的課之後,也不知道怎麽的,教室門口堵滿了人。喬晚皺眉問道:“是有什麽活動麽?”
紀淮歎了口氣,將手裏的手機遞給了喬晚,上麵是校園貼。
標題是:落魄千金,父母雙亡,豪車接送,暗度陳倉?下麵還配了一段文字,大概就是說喬晚爹媽都沒了,還活的有聲有色,疑似被包養。順帶附帶了幾張喬晚從豪車下來的照片。
下麵的評論清一色的都是在罵喬晚,不知廉恥之類的話。
紀淮一直在關注喬晚的情緒,隻是這丫頭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麽,居然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他說:“這個帖子我都黑過一次了,黑完了又會有人發。”
“沒事。”喬晚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隻能從根源上拔起。”
“怎麽說?”
喬晚用眼神示意,讓紀淮拿出他包裏的筆記本。她很是熟練的打開電腦,打開了這個帖子,很熟練的先將帖子黑掉,然後順手將這個網站也給毀掉。
紀淮有些驚訝的看著喬晚這熟練的操作,完全看不出來喬晚還有這個本事。
沒多久,堵在門外的人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網址沒了,網站也沒了。”
喬晚淡淡的看著外麵的人突然掃興的離開,紀淮這才懂了喬晚說的從根源拔起。
教室裏的其他同學不由得從往這邊看過來,如果他們剛才沒有看錯,是喬晚親手黑了校園網站吧。
喬晚起身掃視了一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窗外的香樟樹的花都已經完全盛開,風一吹,都散了在了空氣裏。她微笑的說道:“即使被金主包養,也是你們不敢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