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失敗
人心，有時候其實是很可笑的東西。
量子依舊沒能把那身女仆裝脫掉，不管去哪兒，她都得穿著，這一次去探班衝野洋子也是一樣，她倒是認識衝野洋子，而且還是被人交換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想想，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畢竟她可是親耳聽到了旗本秋江用自己的妹妹來和幻夜做交換的，現在有人拿衝野洋子來和幻夜作交換，似乎還隻是小場麵而已。
在衝野洋子的介紹下認識了一下導演，其他的演員之類的人物，順便還有被請來擔任偵探顧問的毛利小五郎，然後就沒有什麽事情了，幻夜帶著量子和小蘭她們站在一邊看著，這讓幻夜感覺很無趣，因為連杯鮮榨的果汁都沒有啊！
“幻夜君也認識洋子小姐的嗎？”等待的時候，小蘭主動和幻夜聊起了天，說起來也不是陌生人，還是朋友來著，幻夜還經常在她家裏混吃混喝的呢。
聽到小蘭的詢問，幻夜掛著一臉淡淡的微笑，這一次倒真的是普通的微笑而已了，“當然認識，關係，還很好呢！”
當然這個關係好也隻是幻夜自認為的，事實上，衝野洋子和他也就隻是見了那麽幾次而已，不算現在這次的話，隻是三次，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甚至連個自我介紹都沒有，第二次見麵就被幻夜壓.在身下了，第三次見麵也是差不多，隻有現在這次還算正常了一點。
小蘭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單純的她見幻夜說好，自然也就以為他們的關係是真的很好了，不過看了看身邊的量子，又開口詢問道，“幻夜君，這位小姐是誰？為什麽，要穿著女仆裝啊？”
“嗯，她是量子，現在，是我家的小女仆。”幻夜瞥了一眼量子，嘴角換上一個莫名的微笑，“當然以後也會是。”
聽到幻夜的話，量子已經沒有什麽反應了，她算是明白了，自己走進了交換所的那時候開始，以後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逃離不了幻夜這個惡魔的手掌心。
小蘭倒是沒有多想，笑著和量子交談起來，幻夜又隻能隨手從身上掏出一個蘋果咬起來了，和不和人交談，對於他來說倒是無所謂，所謂的神也不會和凡人交談，隻會在那未知的地方冷眼觀看著。
拍戲一直拍到了黃昏時分，今天的戲份才算是完成了，毛利小五郎趕緊拿著毛巾跑到了衝野洋子身邊獻殷勤，幻夜看著，倒也沒有理會，反正毛利小五郎也不會真的就做出什麽，要做的話，項鏈也會直接把他燒成灰燼的。
衝野洋子瞥了幻夜一眼，發現幻夜沒有生氣之類的，才鬆了一口氣，但也沒敢和毛利小五郎靠的太近，她不知道那條項鏈會不會真的就把人給燒成灰燼，她也不敢嚐試，後果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況且她也不會對毛利小五郎這種大叔有什麽想法。
不過旁邊的一個叫做什麽豆垣妙子的姑娘倒是稍微引起了幻夜的注意，思索了一下，便直接微笑著走到了那位姑娘的身邊，伸.出手打招呼道，“妙子小姐，你好。”
“哦，你好。”豆垣妙子回應了一聲，但對於幻夜突然過來也有些疑惑，幻夜也沒讓她疑惑很久，直接開口說道，“在下開了一間交換所，不管是名利還是金錢，榮譽或者是社會地位，包括別人的生命，都可以交換哦，隻要你拿出，等價的東西就可以了。”
“交……交換？”豆垣妙子愣了一下，不知道幻夜為什麽會突然對自己說這些，但她也不怎麽相信，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嘛？！
她不相信，幻夜倒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笑了笑，轉身就走了，“歡迎隨時來找我哦！”
豆垣妙子看著幻夜的背影，隨即搖了搖頭，真是有點莫名其妙啊。
將拍攝的道具等等都收拾好了之後，大家就去了旅館去了，不過有一個男演員卻是一個人跑去酒店去，說是那樣才符合他的身份，對此幻夜隻是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人心啊！
對於住的地方幻夜倒是不挑剔，和劇組的人一起到了旅館，洗個澡換了身衣服，毛利小五郎還有導演等人就在一邊喝酒去了，幻夜懶得摻和，就和衝野洋子，小蘭，量子還有柯南那個小屁孩一起在另一個房間裏，頭枕著量子的大.腿翻看著衝野洋子的劇本，看看有沒有什麽吻戲親熱戲之類的，他可不是說說而已的，要是真的有的話，他不介意把寫這個劇本的人還有導演甚至包括劇組的絕大部分人給清理掉。
衝野洋子和小蘭聊得挺高興，量子也時不時的插上幾句話，但是當小蘭問起衝野洋子是怎麽和幻夜認識的，衝野洋子可就說不出話來了，量子也是不懂得該怎麽說，氣氛一下子就沉默得有點尷尬，對此小蘭是疑惑不已，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
倒是旁邊的柯南敏銳的察覺到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不好說的事情，但他可不敢隨便亂問，也不能隨便調查，雖然他也是挺好奇的。
衝野洋子沒有沉默太久，趕緊轉移了一個話題，詢問小蘭要不要出去買東西，小蘭也沒有多想，點點頭答應了，然後衝野洋子就要換衣服，幻夜自然就被趕出去了，雖然都一起滾過床單了，但是在外人麵前該避諱的自然是要避諱的，當然臨走之前幻夜也把柯南這個家夥提出來了，他知道這個家夥的底細，當然不能讓他待在裏麵了。
她們出去，幻夜倒是沒有跟著湊熱鬧，量子也一起去了，隻有幻夜一個人留在房間裏喝果汁看劇本，順便等待著那個豆垣妙子過來和自己交換，不過這次讓幻夜意外的是，一直到了有治安過來通知出事了的時候，那個豆垣妙子竟然都沒有過來找他。
“啊啦，看來我這次招攬生意失敗了啊！”幻夜有些煩惱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讓自己顯得很是頭疼的樣子，不過馬上又變得毫不在意起來，“嘛，算了，人生嘛，總不可能什麽事都按照我的劇本來進行，偶爾有點意外也挺好，不然生活豈不是太無趣了？嗬……”
輕笑了一聲，隨手把手上衝野洋子的劇本扔到一邊，拿著個蘋果一邊咬著一邊往外麵走去。
命案發生的地點是之前拍戲的神社，死的是劇組的攝影師，帶隊來的警部又是目幕警部，此時已經開始調查取證了。
看到了幻夜，目幕警部也是有點高興，這一下除了毛利小五郎這個新崛起的名偵探之外，又多了一個厲害的偵探少年啊。
“幻夜老弟，你也在啊，能不能幫忙調查呢？”
“不好意思，目幕警部。”幻夜朝著目幕警部露出一個微笑，“這一次我沒有委托人卷入案件之中，也沒有人和我打賭之類的，我可沒有那個閑心推理什麽案件呢。”
既沒有自己的委托人，也沒有人和自己打賭，也就是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這樣的話，自己為什麽還要浪費那個精力去破案呢？
“誒，怎麽這樣？”目幕警部有點不敢相信，“幻夜老弟你不是偵探的麽？還開了事務所來著。”
“不不，我開的是交換所，不是偵探所。”幻夜搖了搖頭，抓著蘋果又咬了一口，表示案件什麽的還沒有咬蘋果對自己的誘.惑大。
而聽到幻夜的話，目幕警部卻是有點糾結了，“交換所？這是什麽？新興起的職業？”
“沒什麽，就是各取所需的交換罷了，”幻夜聳了聳肩，“不管是名利還是金錢，榮譽或者是社會地位，都可以交換，隻要拿出等價的東西就可以了。”
“嗦……嗦咯。”目幕警部了解般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是有些糾結，泰西還能讓這種事務所存在？這些東西真的還能夠交換？扯淡的吧？
不過不管怎麽說，就算幻夜不幫忙，調查還是要繼續的，目幕警部也就希望毛利小五郎能夠一如既往的厲害，把案件調查個水落石出了。
幻夜隻是站在一邊，看著事情的進展，手上拿著蘋果在咬，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兒拿出來的蘋果，總是一直在咬個不停的。
衝野洋子看著幻夜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咬咬牙下定決心走了過來，培養一下感情，總好過什麽感情都沒有，那樣和野獸發泄.欲.望沒有什麽區別，衝野洋子不想那樣，就算理想中的愛情已經沒有了，也總不能沒有了感情不是。
“你……你可以幫忙調查的，為什麽不幫忙呢？”
“幫忙？”幻夜瞥了一眼衝野洋子，直接聳了聳肩，“那是偵探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開的是交換所，不是偵探所，之前幫忙隻不過是因為交換需要而已，現在可沒有什麽需要，況且……”說到這裏的幻夜再次露出了那個莫名的笑容，“你見過一個惡魔會做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麽？”
聽見幻夜這麽說，衝野洋子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不過突然間又發現，想要和幻夜培養感情似乎不是一般的難啊。
但不管怎麽說，案件最終還是被解決了，沒有了交換，幻夜就失去了插手的理由，所以事情似乎和原定的軌跡沒有什麽區別，不過對於這次招攬生意失敗了的事情，幻夜沒有放在心上，他在乎的也不是這種小事情。
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是曲終人散了，案件解決之後，大家也就各自散去了，不過在旅館的房間裏，衝野洋子這個人氣偶像再次被幻夜壓.在了身下，有時候培養感情其實不需要多做什麽，因為日久就可以生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