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答應跟他走
見到顧尋謹她很意外,剛恢複記憶的她,對顧尋謹的感情更加強烈了。
她抱緊顧尋謹,把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仿佛是要揉進他的骨血中去,恨不得與顧尋謹化為一體。
顧尋謹同樣緊緊的抱著女人。
車內的氣溫再一次升高。
車子啟動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慕言一隻手揪著領口的衣服木然的看著窗外。另一隻手被顧尋謹抓著,他抓得很緊,似乎是怕她憑空消失了一樣。
到了市區,慕言喊人停車。
呂欽看了一眼後視鏡,見顧尋謹點頭才停下車。
慕言想要開門,被顧尋謹按住。
“阿言?”顧尋謹喊她。
慕言指著窗外的藥店。
“我需要吃避,孕,藥。”慕言開口,她現在還不想生顧尋謹的孩子。
現在夜南星在顧尋謹手裏,她一個人就是能逃也不敢逃,隻能先假意和顧尋謹回去。
顧尋謹今天這個陣仗,她就是想要逃夜也沒有辦法。
倒不如先做隻溫順的兔子。
“不行。”顧尋謹拒絕,那種藥吃了對她得身體不好,顧尋謹不會允許她吃的。
慕言轉頭看他。
“你已經宣布了和任非晚的婚期,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和任非晚結婚了。要是我真的有了孩子,生下來當野,種嗎?”慕言的語氣恨平靜,似乎是在訴說著別人的事。
聽到野,種兩個字,顧尋謹伸手掐住女人的下巴。
以前他的母親也總是罵他畜,生,野,種。
原來為不愛的人生的孩子都被統一叫做野,種啊。
慕言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過分了,閉上嘴不說話。
“對,就生個野,種出來。”顧尋謹靠近慕言,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裏。
慕言還以為他會說出和任非晚取消婚約的事情,看來是她想多了。
“好啊。”慕言靠在顧尋謹的肩頭。
顧尋謹被她無所謂的態度氣到了,踹了駕駛位一腳讓呂欽下去買藥。
野,種這兩個字真就是刺激到顧尋謹了。
他有那麽一刻也想過用孩子留住慕言,但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女人痛恨他的父親就連他也一起痛恨。
他沒能留住母親,那麽他們的孩子也留不住慕言。
他現在也變成了下一個顧澤風。
慕言吃了藥沉沉得睡去,顧尋謹看著手裏的藥盒陷入了沉思。
呂欽看著後排的兩人,顧尋謹把話給說清楚不就可以了。
就說他早就知道任非晚是慕言假扮的,因為知道是慕言才會願意對她好,願意愛他。
他現在不說,慕言還真以為他愛的是任非晚呢。
但是顧尋謹不開口,他做下屬的也沒有資格替他說。
慕言醒來人已經到了江城,入目皆是白色。
顧尋謹見她醒來,忙問要不要喝水,餓不餓。
慕言張口就問起夜南星。
當時她答應回來是顧尋謹用夜南星要挾她的。
顧尋謹微笑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隨後自嘲一笑,坐直身體。
他打開窗前的一個顯示屏,夜南星的臉出現在顯示屏裏。
他被關在一個灰暗的地方。
“你不是說放了他的嗎?”慕言轉頭看向顧尋謹,在她眼裏顧尋謹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的。
“那要看你聽不聽話了。”顧尋謹伸手碰了碰慕言的臉,女人的臉柔軟且富有彈性,軟軟的滑滑的,是他最喜歡觸碰的地方。
慕言打開他的手,他這是這麽意思?
“顧尋謹,你答應過我的。”慕言有氣無力的朝著他喊。
顧尋謹把掙紮著起來的女人按下去,把顯示屏給關掉說:“我答應你放了他,但是我沒有答應是什麽時候放了他,隻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時候到了我總會放了他。”隻要夜南星在這裏,慕言就不會想著離開。
時候到了是什麽時候,要是他覺得一輩子都沒有到時間,那他豈不是要把他們兩人關一輩子。
慕言看著四周,四麵都是白得刺眼的牆壁,沒有一扇窗戶。
門也被顧尋謹刷成了白色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別看了,這裏你逃不出去的,乖乖的待在我身邊。”顧尋謹揉揉慕言的長發。
慕言坐起來,此時她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是顧尋謹的襯衫,除了他的襯衫就沒有穿其他的衣服了。
“顧尋謹,你要結婚了。”慕言憤怒的看著顧尋謹,他怎麽變得這麽可怕了。
他這樣和安凡有什麽區別,一個兩個都隻想要把她關起來,當成是他們得所有物而不是一個人。
顧尋謹點頭,正好此時電話響了起來,顧尋謹當著慕言的麵接通。
對麵傳來任非晚的聲音,她約顧尋謹去餐廳吃飯,說話時還帶著撒嬌的語氣。
慕言看著顧尋謹的表情,一臉的寵溺,頓時覺得一陣心酸。
他這是真的給人做了嫁衣了,明明和他相處的那個任非晚是她,可卻被另一個人頂替了。
顧尋謹溫柔的答應,轉頭看慕言見對方一臉的平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整理了衣服站起來,湊近慕言替她理了理額前的頭發。
“這個是你的手機,別想著通知別人來救你,因為它隻能用來打我的電話。”顧尋謹說完將一部改裝過的手機遞給慕言。
慕言沒有接。
顧尋謹放在桌上,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不止要顧尋謹的指紋還要輸入密碼。
慕言煩躁的摔了顧尋謹給她留下的食物,蜷縮在床上沒有動。
顧尋謹是恨她的,她能從顧尋謹的臉上看到對她的厭惡。
他應該是真的愛任非晚的,他剛才打電話的樣子和三年前和她戀愛時一模一樣。
顧尋謹走出房間,任非晚在大廳等著他。
見他下來,立馬站了起來。
“顧先生。”任非晚低下頭,不敢直視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有多漂亮就有多可怕,他就像是最鮮豔的毒蛇。
“任家的事情我會幫你,沒事不要出現在這裏。”顧尋謹看了就心煩。
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想要勾引他,要不是留她有用,早就把她扔出國了。
任非晚偷偷的看了一眼顧尋謹,剛才他明明很溫柔的,怎麽一轉眼就變了。
“我們的婚期……”任非晚還想問要不要照常舉行,就被顧尋謹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了。
顧尋謹讓呂欽把人給送回去。
和他結婚的人隻能是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