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戲弄
這巴掌,林莊根本就沒有想要一杯酒一個道歉就算完,見慕言端起酒,他伸手按住杯口。
“等一下。”林莊開口。
慕言看著杯口的手。
“林少,大家可都聽見了,你該不會是想要說話不算數吧。”老板臉色一變,要是慕言在他這裏出點什麽事情,他該怎麽交代。
林莊笑了笑,不怎麽好看的臉變得更醜了。
有些人一笑,滿臉都透露著猥瑣。
林莊正好就是這種人。
“我可是被打了一巴掌,一句道歉一杯酒就完事了,那我的麵子放哪裏?”林莊一雙綠豆大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盯著慕言水潤的紅唇。
“你要怎麽做才能原諒我呢?林少。”慕言放下酒杯,故意靠近了林莊幾分。
她的聲音天生就帶著幾分的魅,說起話來真就是能把人蘇得骨頭軟。
林莊一下子就忘記了臉上的疼,鬆開蓋在酒杯上的手,慢慢的將手放在她的手背上。
“這樣吧,隻要你親我一口,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你覺得怎麽樣?”林莊的眼睛一直盯著慕言的嘴唇。
她的嘴唇不大不小,不薄不厚,豔麗中又帶著幾分的清純。
這樣的嘴唇,誰看了不想親一親。
顧尋謹真是有福氣。
慕言微微的張開了一些嘴,露出小巧的舌頭,她彎腰靠近林莊。
林莊以為她是真的要親,坐直了身體。
一旁的人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他們今天來就是羞,辱慕言的。
慕言瞥見一旁錄像的人,端起酒杯朝著那個人潑過去。
那個人被潑了一臉酒,正要發怒,隻見慕言彎腰對著林莊說了一下話。
林莊頓時喜上眉梢,嗬斥了那個被潑的人一聲。
慕言轉身對著老板說:“老板,我最後一首曲子彈完了。我可以提前下班了嗎?”
老板點頭,隨即又搖頭。
她在酒吧,老板還能保住她不被欺負,要是她出去,老板可就護不了她了。
這個丫頭是不是傻?
還是她真的看上林莊了?
這個富二代明顯是要羞辱她啊。
“老板交給我,沒事的。”慕言聲音小了幾分,隻有他和老板能夠聽清。
老板還是不放心,但慕言都這樣說了,他也管不了什麽。
思來想去,他隻能給那個人打電話。
慕言跟著林莊離開。
林莊打開車門先上了車,之後才讓慕言上去。
他在車裏放了攝像機,一會他就壓力把和慕言在一起的場景全都錄下來,他還要寄給顧尋謹去看。
讓他看看,他放棄整個顧家都要在一起的女人,是多麽的廉價。
隻要有錢就能睡到。
慕言上了車,瞥了一眼攝像機所在的位置。
“林少,一會我們還是去個人少的地方吧。人多了我不習慣。”慕言的聲音軟軟的。
像羽毛一般撓著他的胸口。
林莊頓時覺得整個人都燥熱了起來,開車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幾句話就把他勾的如此難受。
他總算是知道顧尋謹為什麽會這般喜歡這個女人了。
人前清純可人人後馬蚤得不行,這種女人試問那個男人不愛。
“林少,你開慢點,我害怕。”慕言的聲音又揉又軟,落在人的心口,柔若無骨。
林莊抽空看了一眼慕言的那雙長腿。
她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的短款小禮服,裙子本來是不怎麽短的,奈何慕言的腿太長,顯得裙子就太短了。
林莊喜歡腿,是整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的。
慕言這雙腿,又細又長又白,林莊自慕言剛上台就已經是看得流口水了。
慕言見他一直偷看,遮了遮腿。
她不遮還好,一遮男人更想看了。
他迫不及待的靠邊停車,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個地方已經是夠隱蔽的了,四麵都沒有房屋建築。
剛停車,他的手就朝著慕言伸過來。
慕言牽製住他的手腕說:“林少,這裏真的隱蔽嗎?要是被人看見怎麽辦,我不想被人看見啊。”慕言略帶撒嬌的語氣響起。
她這一撒嬌,讓林莊恨不得將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負。
“隱蔽,別說是做那檔子事了,就是藏屍都沒有人能夠發現。”林莊伸出另一隻沒有被慕言牽製住的手想要去碰慕言。
“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真的這麽隱蔽嗎?”說完她的手微微用力往後一撇,林莊的手背貼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了起來,聲音少說也能傳個十來米。
慕言朝著林莊微微一笑,笑容有些滲人。
她張嘴說:“的確很安靜呢,真的沒有一個人聽見呢。”
林莊此時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捂著手腕蜷縮在駕駛位。
“林少,我們不是要來做有意思得事情嗎?怎麽才開始,你就不行了?”慕言湊過去,一臉無辜的看著男人。
林莊被她嚇得急忙推開身後的門,連滾帶爬的下去。
慕言不緊不慢的找出他藏好的攝像機,拿著攝像機下了車。
“林少,你想要拍點什麽呀,我幫你好不好。”說著就拿著攝像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林莊握著已經變形的手,拚命地朝前跑去。
突然小腿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他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怎麽都爬不起來。
慕言慢悠悠的走過去。
林莊趴在地上朝著前方爬去。
慕言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
她穿了一雙高跟鞋,她用鞋跟在他背上轉了幾個圈。
疼得林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慕言優雅的理了理自己額前的碎發。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此時林莊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惹不起的女人。
慕言一臉無辜的看著林莊,聲音略帶蠱惑的說:“林總,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腿嗎?怎麽現在看都不看一眼,是嫌棄不好看嗎?”說話時,腳上的動作加了幾分。
林莊除了求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很柔弱的嗎?
她的手指那麽細,卻能不費力掰斷他的手腕,她到底是誰?
“林少,你這樣可就沒有意思了。我可不喜歡沒有意思的人。”說著慕言手裏的攝像機就掉了下去,正好砸在距離林莊的腦袋有三四厘米的地方。
嚇得林莊臉都白了,哭喊著要慕言饒他一命。
慕言很無辜啊,她隻是沒有拿穩攝像機罷了,又不是要殺人,他怕什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