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陳叔的人
任非晚這個豬隊友,竟然把會議室的監控開成了慕言和任淮銘對峙那個角落的監控。
任氏的監控都是能聽見聲音的,任非晚是第一次弄這種設備,任成在她身邊她又有些緊張。
一不小心就弄錯了。
現在好了,任成知道了一切。
他有見過慕言,上一次就是慕言把他給扔進垃圾桶的。
他現在已經把任非晚當成是了指使慕言的人,拐棍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身上。
慕言進來,轉身上了鎖。
見任成在打任非晚,忙把任非晚拉開,伸手搶走他的拐棍。
任成的力氣不小,但是在慕言麵前再大的力氣,都沒有用。
一個成年男人都不見得有她力氣大。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局,枉我還把你當成是親孫女。”任成被氣得咳嗽起來。
他現在才知道,他被扔進垃圾桶,被關進醫院都是眼前這個貌美女子做的。
慕言扶起任非晚,邊查看她的傷口邊說:“老爺子,任非晚本就是你的親孫女,你就算是承不承認她都是。”這個丫頭也是傻,被打了也不知道躲。
幸好任成養病養得有些嬌了,不然她一棍子都受不住。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們到底是要做什麽?”任成指著兩人,怪不得他剛才感覺這一個任非晚和把他從療養院接出來的任非晚不同。
原先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現在想想,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
可是世界上哪裏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啊。
慕言鬆開任非晚的手,走到任成麵前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樣說:“慕言,陳叔的人。陳叔你應該聽說過吧。”
陳叔?
三年前,顧家差點破產。
傳聞是他們顧家惹上了陳叔,那個陳叔可是個神秘的人物,他也不過是在別人口中聽說過。
傳聞中,隻要是有人能夠出得起他開出的價格,任何東西他都能騙來。
“你,你,你真的是陳叔的人?”任成不敢信,連顧家那樣的存在都能被陳叔搞得差點破產,他們任家就更不用說了。
想起任家這段日子遭遇的事情,自他的壽宴以後,他們任家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是。”慕言笑著。
她笑起來特別好看。
任成看著她的笑容隻覺得滲人,這種話女人長得和吸血鬼一樣,漂亮中帶著一個邪氣。
“我不會幫你們的,這裏是華夏,是Z國,是講法律的,不是你們Y國。”任成說著就想要去高發他們,他不會讓任家白白落入任非晚這個不孝女手中的。
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條件,竟然能請到陳叔的人來幫她奪回任家。
慕言伸手抓住他的輪椅扶手,輕輕一拉就把她給拉了回來。
“老爺子,既然聽過陳叔的名號,你就應該知道。你的選擇隻有乖乖聽話,你說得對,這裏是華夏我不能對你做什麽?但是……”她說著就走到任成麵前,蹲下微微抬頭看著j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但是你要知道,我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是笑著的,笑容真就是美得像是一幅畫。
她的嘴唇天生如嬌豔的紅玫瑰一般的,不塗口紅也是十分豔麗的。
她得的皮膚雪白,是少見的冷白皮,被燈光一朝,漂亮是漂亮,但是莫名有種刺骨的寒意。
任成被嚇到了,想起被關在醫院的日子,那段時間的他真的是生不如死。
“爺爺,你還是聽慕言姐姐的話吧,任家交到我手上,總比讓大伯父他們搶來搶去的好。”任非晚配合著開口。
她剛才被打了一頓,心裏是有氣的。
此時的她因為有著慕言撐腰,一點都不怕這個老人。
他從來就沒有把她當成是孫女過,她恨他們這些人。
任成不敢罵慕言,轉而指著任非晚大罵了起來。
慕言聽他罵完才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悠悠說道:“就算是你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又能怎麽樣,現在任浩南和任浩北早就已經當你死了。他們此時可不想做你的好兒子,他們隻想做任家的繼承人。”
自古以來在權利麵前,親情永遠都是排在後麵。
任浩南和任浩北現在是已經掙破了腦袋了。
此時心裏眼裏隻有任家,根本就不會管任成的死活。
任成不信,醫院的事情是她的局,要是她不做這個局,他現在還是任家的家主。
他的兒子們也不會做出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別在這裏妖言惑眾,我不可能信你這個賤人的話。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拆穿你們,我們任家不會認任非晚這個人。”任成氣得發抖。
慕言沒有理他,轉頭讓任非晚先去會議室。
等她走後,慕言開了會議室的監控,順便當著任成的麵,將剛才她和任淮銘聊天的監控給刪了個幹幹淨淨。
會議已經開始了。
“老爺子,你覺得誰會成為你任家的繼承人呢?”慕言看著監控裏的畫麵,這些人的嘴皮子一個比一個溜。
任成不出聲,這一幕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他一直覺得他的幾個孩子都是相親相愛的,從來都不會出現這樣互相殘殺的一幕。
不曾想,現在這一幕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他的兒子們,為了爭奪任家連兄弟間的感情都不顧了。
真的是讓他心寒啊。
“看看,這就是你眼裏相親相愛的孩子們。”慕言開口。
“你閉嘴。”任成抄起桌上的東西就朝著她砸了過去。
慕言躲開了,她笑了笑沒有計較。
監控裏一直不開口的任非晚說話了。
“我覺得任家的事情還是等爺爺回來再說吧,公司的事情先由大伯父管理吧。反正以前不都是這樣的。”任非晚說。
眾人停下聲音,似乎是在思考她的話。
此時任浩北開口了。
“不行,在公司裏我的股份最多,公司應該我來管理。至於我們的父親,我一定是會竭盡全力去尋找,但是誰知道會不會被某個別有用心的人藏了起來了。”他說的這個人自然指的是他的哥哥任浩南。
這些日子他們兩兄弟,一直都在懷疑對方。
都覺得是對方把父親藏了起來。
“我也不同意,萬一父親出了意外,難不成任家要遲遲無主。”任浩南開口。
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會顧及任成,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把人當成是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