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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被他帶走了

  任非晴被趕出了任家,秦凱也離開了任家。


  現在整個任家就隻有任非晚一個人住著。


  任浩南和任浩北兩家,看著任浩中一家的鬧劇,都忍不住跑去了醫院嘲笑了他一頓。


  把別人的孩子當做寶,自己的女兒呢,這麽多年就是沒有虐待也同虐待差不多了。


  任由小三和別人的孩子欺負她,到最後還差點把她給殺了。


  任非晚正式接手了任浩中的幾家公司,她提攜了安娜成為了新的營銷部總監。


  而設計部呢,她看了一下幾個有實力設計師的作品,這些人都是很出色的設計師。


  早就應該大放異彩了,隻可惜被任非晴壓著,一直都隻能做她的槍手。替她畫圖做設計。


  現在任非晴走了,任非晴給了他們很大的空間,任憑他們展示自己的才華。


  顧尋謹雖說不會出現在她麵前,不會煩她,但是每天吃飯的時候他總是會差人給她送飯。


  這樣貼心,已經讓任非晚對他狠不下心來了。


  她覺得要是他現在出現和她說不要分手的話,她肯定是滿口答應。


  這天下班,任非晚剛出公司門,任非晴就開著車朝她撞了過來。


  要不是她反應的快,可能就被任非晴給得手了。


  這個女人就跟瘋了一樣,見沒有撞到她,下車拿著一把刀就朝著她砍來。


  保安見任非晴的瘋婆子模樣也不敢攔,生怕刀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紛紛都躲了起來

  她手裏的刀很鋒利,就算是任非晚拳腳功夫不錯,她也不敢做什麽空手奪白刃的事情。


  隻能不斷的躲著。


  好在安凡及時出現搶走了任非晴刀,但是他的手也受傷了。刀把他的手劃開了很大的一個口子。


  警方把人帶走,任非晚握著安凡的手打了車,把人送去了醫院。


  藝術家的手可是很重要的,她不想因為她,傷到了他的手。


  包紮好傷口,已經是晚上了。


  “非晚姐,我送你回去吧。”安凡拿出手機主動給任非晚打了一輛車。


  等車的時候,兩人都沒有交談。


  這邊顧尋謹剛開完會,就聽說了任非晴幹的事情,在知道任非晚是被安凡救了的時候,黑眸更加濃稠,似是無星無月當然夜一般,黑得可怕。


  他開車來到任家,得知任非晚還沒有回來,給任非晚打電話她也沒有接聽。


  一查發現任非晚送安凡去了醫院,等他到了醫院才知道任非晚和安凡兩個小時以前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電視新聞播報這一場車禍,車子爆炸,車上的三人隻找到司機的屍體。


  兩名乘客下落不明,而車子爆炸的位置是郊區靠近江邊的地方,警方猜測,兩名乘客可能是掉入水裏。


  顧尋謹原本是沒有當一回事的,但是在他查到任非晚和安凡乘坐的車輛就是被炸毀的那一輛時,整個人就跟瘋了一樣。


  忙開著車趕往出事的地點。


  他到達的時候,消防隊和警方都在撈人。


  顧尋謹讓呂欽找了許多搜救人員也跟著找人。


  任非晚那麽聰明,就是車子爆炸她也不可能會死,掉入水裏她也死不了。


  顧尋謹站在岸邊,要不是呂欽拉著他早就下去找人了。


  “顧總,車禍的原因查到了,是刹車失靈。”呂欽把查到的資料遞給顧尋謹。


  好端端的怎麽會刹車失靈呢?


  難道是……


  “是她做的?”顧尋謹看著竄急的江麵,這難道是那個女人的局。


  可是真正的任非晚還沒有回來,她不可能現在就離開,而且她離開不可能會弄出這麽大的動靜。


  但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

  難道是安凡,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讓搜救的人上來。”顧尋謹把文件遞給呂欽,他現在能夠確定,任非晚不在水裏了。


  任非晚醒來隻覺得頭疼得炸裂,她扶著被人包紮好的額頭,看著四周的環境。


  這個地方很陌生,空氣帶著些許的潮濕黏膩,窗戶吹進來的風裏帶著一股下水道的氣味,很惡心。


  她想要坐起來想要下床,抬腳才發現腳被鐵鏈給鎖住了。


  “姐姐,你受傷了別亂動。”安凡端著食物走進來,看見任非晚立馬就笑了起來。


  任非晚下意識的往後退。


  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車禍發生時,她記得她的頭撞到了車窗,之後她就暈了過去。


  “姐姐,來吃飯。”安凡把食物放下來,坐在床邊伸手想要去碰任非晚。


  任非晚打開他伸過來的手。


  “你這樣是犯法的。”任非晚看著少年,她最終還是落入了少年手中。


  腳上的鐵鏈比她小拇指都粗,她根本就弄不斷。


  安凡笑了,陰鬱的臉上,透不進一絲的光亮,他慢慢的湊近任非晚,漂亮的狐狸眼有些滲人。


  他張開口:“姐姐,我找了你兩年了。”說著眼淚就從眼裏掉了出來。


  他以為遇見姐姐會是他的救贖,可是他從未想過她會是一個騙子。


  他全心全意的信任著她,而她呢,卻是一次次的騙著他。


  他的姐姐是個騙子,他再也不信她說的話了,他要把她藏起來,關起來,鎖起來。


  這樣以後她就再也不會離開了,更加不會逃跑了。


  姐姐就永遠屬於他了。


  “我不是。”任非晚推開他,少年的臉上寫滿了病態,他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輕。


  安凡被推了也沒有生氣,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端起盛著白粥的瓷碗說:“姐姐,以後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說著便舀了一勺粥喂過去。


  任非晚肚子的確是餓了,她也不怕安凡在裏麵放著什麽不好的東西,那些東西對她沒有一點用。


  她沒有吃安凡喂過來的粥,而是直接端起碗喝了起來,喝完後。她才嚐出味道來,這粥裏放了任非瑜中的那種熏香。


  這安凡是想要她上,癮,然後永遠成為他的奴隸。


  任非晚把碗遞給他說:“安凡,玩不是你的那個什麽姐姐,你放我走好不好。”


  安凡搖頭說:“你是慕言,是個騙子,你這張臉是假的,我都知道了。”安凡雙眼一直盯著她。


  等著她藥效發作的那一刻。


  他不會強迫姐姐的,但是如果姐姐需要,他也不會置之不理。


  他會和姐姐結婚,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想到結婚,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起身跑了出去。


  是啊,他和姐姐還沒有結婚,還不算在一起。


  他們要是結婚了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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