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夫人每天都在虐渣>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她耍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她耍了

  顧尋謹抓著她的手一鬆,任非晚立馬哭喊著說不要,眼裏是一片灰暗。


  顧尋謹喊了她兩聲,任非晚一直搖著頭,不斷的抓著自己的身體。


  顧尋謹趕忙按住她。


  “阿言,阿言,你怎麽?”顧尋謹焦急的喊著她,。


  “走開,別過來,走開。”任非晚的眼神無光,她就像是回憶起什麽不好的事情一般,大喊著走開。


  顧尋謹立馬鬆開她,起身走了幾步,遠離她。


  任非晚還在不斷的掙紮這,嘶啞的聲音,像極了被關在籠子裏的困獸。


  “滾開,你們放開我。”任非晚還在哭喊著,一遍一遍,聲音淒厲。


  她絕對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顧尋謹忙過去抱住任非晚。


  “阿言是我,別怕。”顧尋謹溫柔的吻著她的頭發,手慢慢的拍著她的背。


  “不要碰我。”任非晚推著他。


  眼裏依舊是一片灰暗,她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裏了。


  顧尋謹打電話給宮楚樟,讓他快點過來。


  任非晚的手不斷揪著自己的頭發。


  顧尋謹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任非晚此時已經哭紅了雙眼,嗓子也哭啞了。


  “你們走開,走開,滾啊。”就算是嗓子啞了,她還在喊著。


  顧尋謹想起之前自己的行為,如果說是他的行為讓她反感,她不可能說出你們這樣的話。


  難不成……


  難不成是她被人這樣對待過,他剛才的行為是讓她想起了從前。


  顧尋謹一下子惱自己起來,他剛才是在做什麽,他竟然想要強了她。


  “沒事的,阿言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顧尋謹把人抱在懷裏。


  任非晚痛苦的模樣讓他心如刀絞。


  任非晚推著她,嘶啞的聲音不斷傳來。


  顧尋謹怕她傷害自己,根本就不敢鬆開她。


  很快宮楚樟就帶著醫藥箱來了,看見顧尋謹抱著瘋子一般的慕言,愣在原地。


  顧尋謹鬆開任非晚,讓宮楚樟替她查看,她這到底是怎麽了。


  宮楚樟一靠近,任非晚叫得就更厲害了。


  “你走開。”任非晚推著給顧尋謹。


  顧尋謹沒有辦法,隻能走到離她兩米遠的地方站定,擔憂的看著她。


  “你也滾。”任非晚抓起枕頭砸向宮楚樟。


  宮楚樟站在床前一直說著自己是醫生,任非晚根本就不理。


  沒有辦法,宮楚樟隻得打開醫藥箱拿出鎮定劑,就在他轉身想要喊顧尋謹來按住任非晚的時候。


  任非晚突然抓起他箱子裏的手術刀,抵在他的喉嚨處。


  “放我出去,不然我殺了他。”任非晚眼眶雖有些紅,但是眼裏的那些絕望痛苦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顧尋謹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的那些痛苦崩潰都是演出來的。


  “嗬,慕小姐好演技啊。”顧尋謹被氣笑了,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丫頭。


  任非晚挑眉一笑。


  “放我走。”任非晚的刀深了兩分。


  宮楚樟大喊起來。


  “阿言啊,你和他有仇也犯不著殺我吧。”宮楚樟現在是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動,任非晚一個激動就刺穿了他的喉嚨。


  “別廢話,讓他把我放了,我就把你放了。”任非晚眼裏的溫度很低。


  為了自己的命,宮楚樟隻能衝著顧尋謹大喊:“有什麽仇,你們自己算,我可是還想活命的。”真不怪他慫,任憑哪個人喉嚨上被人抵著刀,也會和他一樣的。


  甚至是比他還要慫。


  “好,我放你走。”顧尋謹看著她的臉,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殘忍。


  顧尋謹開了門,任非晚挾持著宮楚樟走出去。


  “我的東西還我。”任非晚開口,她可不能這樣回去,穿著這樣路上的人該覺得她有病了。


  她身上現在隻穿著顧尋謹的襯衫,下麵可是什麽都沒有。


  剛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今天顧尋謹肯定得手了。


  這個狗男人,竟然對她用強的,他等著吧,以後一根手指頭都不許他碰。


  顧尋謹拿出她的衣服扔給她。


  任非晚一手接過。


  她拉著宮楚樟進了一間房間,把顧尋謹關在門外。


  “阿言,你不會要當著我的麵換衣服吧。你不能這樣啊,顧尋謹會弄瞎我的。”宮楚樟話是這麽說,卻還在不斷的回頭。


  說實話第一次見慕言的時候,他也心動了。


  很難有人不對她心動的。


  任非晚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


  “閉眼。”她說。


  宮楚樟捂著自己的眼睛,這個女人還是以前可愛,現在真是凶死了。


  完全沒有小白兔的軟萌樣子了。


  換好衣服,任非晚打開門把宮楚樟要推了出去。


  她開了窗戶,這裏是三樓,對於她來說很輕鬆。


  顧尋謹打開門,朝著窗戶看下去的時候,正好能看見任非晚抬頭。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任非晚回頭就跑了。


  顧尋謹死死的捏著窗框。


  宮楚樟湊過來想要安慰,顧尋謹一拳打過去。


  “剛才看了什麽?”顧尋謹的拳頭正好打在他另外一隻沒被打的眼睛上。


  這下好了,兩隻眼睛都腫起來了。


  合著他今天來就是被這兩口子打的是嗎?


  “我沒有看見,什麽都沒有看見。”宮楚樟捂著臉,很慫的開口


  他倒是想看,可慕言也不準他看啊。


  任非晚上來出租車,伸手摸著脖子後麵的咬痕,猶豫著要不要去打個狂犬疫苗。


  這個男人是狗吧,把她咬得這麽狠。


  想起顧尋謹被她咬破的肩膀,她摸了摸隻留下了幾個牙印的脖頸,覺得顧尋謹對她,其實也沒有那麽狠。


  她對顧尋謹那才叫狠的,隔著衣服都能把他的肩膀給咬破了。


  剛才她可是清楚的看見他肩膀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的。


  回到任家,任非晚躺在床上,看著顧尋謹回複她的話。


  這個狗男人,和她偷,情了,還有臉給她發消息。


  不對,這話不應該怎麽說。


  她和任非晚是同一個人啊。


  但是臉不一樣,身份也不一樣,顧尋謹又不知道。


  反正他就是背著她和別人偷,情了。


  任非晚決定不回他消息,明天再對他倒打一耙。


  她可是在他肩膀上留了痕跡的。


  脖頸處到現在還有些生疼,她伸手摸了摸。


  顧尋謹在咬他的時候,她感覺到有淚砸在脖頸下麵。


  他那時候好像是哭了。


  不對,不可能,顧尋謹那種人怎麽會哭,他報複她還來不及呢。


  他剛才可是差點就把她給……


  狗男人,有未婚妻了也不知道檢點一點。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