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童話故事
這一點任浩中也是知道的,隻是他太想了解任成現在的情況了。
任非晚坐下說:“我明天就去看爺爺,不過您不能去,爸,大伯父和小叔的爭鬥,我們不能插足,唯一的王牌就是爺爺。”任非晚頗有些語重心長。
任浩中點頭,他不傻,雖然腦袋沒有任家其他人靈光,但是他也不傻。
如今絕大部分的股份財產都掌握在任成手裏,他們隻有得到了任成的信任,才能在這一次的爭鬥中勝出。
任非晚的城府極深,他甚至是可以在她眼裏看見當初餘怡的鋒芒。
“你和顧尋謹最近怎麽樣了,山區很苦吧。”說完任成的事情,任浩中也不好把人打發回去,隻能假意的關心著。
任非晚點頭,微笑著說起山區發生的事情,她很會說話逗樂,聲音甜甜的。
講起那些事情來,聽著的人似乎是跟著她的話語陷進去了一般。
任浩中聽得很入迷。
任非晚說的大都是編出來的,把那裏形容的跟仙境一般。
一時間兩個人還真像是聊家常的父女倆。
任浩中好久沒有這般的聽任非晚說過話,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就算不是親女兒,養這麽大也是有幾分感情的。
現在任非晚事事都在幫他,他對這個女兒有愧啊。
父女倆說了一些話,任浩中見她臉上有些疲憊,讓她回房好好休息。
任非晚這才離開。
剛出書房門就看見秦凱等在那裏,看樣子是等了好久了,見她出來,笑著迎上來。
“非晚,我給你發消息你都沒有回我,你去了這麽久,我好想你。”秦凱說的情真意切,要不是他們是姐姐和妹夫的關係,她差點就以為秦凱是她的丈夫了。
她後退了一步,想要遠離一些秦凱。
“你應該想的是我的妹妹,秦凱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任非晚的表情和語氣,十足的綠茶範。
讓秦凱心口一痛,覺得實在是對不起任非晚。
“不是的,我……”他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任非晚已經跑回房間關上了門,一副傷心的模樣。
其實任非晚不過是想要回房洗澡睡覺,她剛回來,這些人能不能不要這麽煩啊。
她現在連演戲的心思都沒有了。
躺在浴缸裏和顧尋謹聊著天。
顧尋謹可沒有她這麽輕鬆,把她送回來後就去了公司。
她不指望顧尋謹能夠秒回她。
安凡給她發過很多消息,她點開,都是一些無聊的廢話。
還給她發了一個童話故事《堅強的小錫兵》,任非晚沒有點開看,不過安凡已經給她發了大致的故事內容。
講的是一個斷腿的小錫兵愛上了漂亮的芭蕾舞女郎,最後被火融化成一個心的故事。
任非晚不看童話故事,她並不知道這個故事,安凡想說什麽,她也不明白。
他的話題都是圍繞著這個故事展開的,任非晚沒有回複他,退出聊天界麵。
放下手機,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會澡,直到水有些微涼,她才起身。
在山裏的那幾天,她都沒有好好的洗過一個早。
想要洗澡都是顧尋謹給她打一盆熱水,用毛巾擦,奢侈一點也不過是多用幾盆水。
現在能舒舒服服的洗澡真就是太爽了。
洗香香後,任非晚換上睡衣,準備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可是她還沒有上床,就收到了陳叔的郵件。
打開查看。
陳叔說,‘任非晚’恢複得很好,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來了。
這明明是好事,在她看來,和最後通牒差不多。
她沒有回複,關了手機躺在床上,原本很困的大腦,此時卻是無比的清醒。
怎麽都睡不著,突然有種一醉方休的衝動,隻是,她喝不醉啊。
她心裏鬱悶,起床換了衣服。
喝不醉,她可以去打一場。
走進了江城的一家拳擊俱樂部,她衣著樸素,容貌迤邐,自然是吸引了一大群人的關注。
“小姐,我教你。”有男人和她搭訕。
任非晚停住打沙包的手,轉頭看著他,男人身材高大,個子很高,不過比顧尋謹矮那麽一點。
任非晚突然意識到一點,她見到的所有男人,她在潛意識裏都會和顧尋謹作為比較。
想到這裏,她露出一個笑容。
男人看呆了,這個女人的模樣漂亮得不像話,他用盡所學的形容詞也找不到一個能夠很確切形容她美麗的詞組來。
“你笑起來真好看。”男人不由自主的開口,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直勾勾的看著人家女孩子有些不禮貌,忙移開目光。
對於別人的對她的稱讚,她是有多少要多少。
她很自信自己的美貌。
“謝謝,你剛才說要教我是嗎?”任非晚笑起來很美,此時露出牙齒的笑,給她添了幾分的俏皮。
男人一下子紅了臉,忙說是。
任非晚看向他的肌肉,是個練家子,陪他打一局也行。
她點頭說:“我們打一局。”
男人啊了一聲,像是沒有聽見任非晚的話,在他發呆的時候,任非晚已經帶好拳擊手套上了擂台。
男人反應過來,走上擂台,帶著笑意的望著任非晚,他搖頭說:“不好意思,我不打女士。”他清楚自己的力量,怕傷了任非晚。
任非晚沉默的盯著他,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仿若是中世紀走出來的吸血鬼貴族。
她琥珀色的眸子,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殷紅的嘴唇,就是不塗口紅唇膏都是水嘟嘟的,讓人看了就想要親上一口。
“我們需要一個裁判。”任非晚說完轉身看著台下的人。
裏麵男士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任非晚的身上,見她要和這個男人打擂台,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你好,請問誰想做我們的裁判。”任非晚開口,聲音不大不小,台下的人正好能夠聽清。
“不是吧,這小妞想要挑戰拳王?”台下有人不可思議的開口。
“我賭一百萬,她撐不過第一回合。”
聽到拳王,任非晚回頭看了男人一樣,拳王,她有印象。
要不是去年夜南星沒有參加,拳王怎麽會落在這個男人身上。
“怎麽,不行嗎?”任非晚對著台下質疑她的人開口。
“小姐,我可以和你玩一玩,但比賽還是算了。”男人也不忍心打這麽漂亮的女人。
他這個人有個規矩,一旦有裁判的介入,上了戰場,那麽無論對方是誰,他都要把人給打趴下。
這是他作為拳王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