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生個孩子
趙筱蘭看著她的動作,突然想起她的慕姐姐來,慕姐姐第一次洗菜也是這樣的。
“非晚姐,我想問你一件事情。”趙筱蘭猶豫了一會才開口。
上次的事情她一直想要道歉,可一直都不敢說出來。
任非晚點頭沒有看她,努力的洗著手裏的菜。
“非晚姐,上次泡溫泉,你衣服掉了,我看見你腰下麵有個紋,身。”趙筱蘭慢悠悠的開口,似乎是在思索著要怎麽問出口。
任非晚點頭漫不經心的回答說:“嗯,好看吧。”她以為趙筱蘭是害怕她的紋,身,畢竟在一些人眼裏有紋,身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趙筱蘭點頭,的確是很好看,那花就像是真的一樣。
“那個紋,身,我見過。”趙筱蘭停住手上的動作看著任非晚。
任非晚聞言抬起頭看著她,這個紋,身可不是誰都能紋出來的,她是在哪裏見過。
“顧先生以前和一個女孩子來過我們這裏,那個女孩子叫做慕言,我見過她腰下麵和你一樣的位置上有這朵花。”趙筱蘭開口,她很想弄清楚任非晚怎麽會有這個。
“一模一樣?”任非晚聽到她說出的名字,有些震驚。
慕容雪用的是她的名字?
趙筱蘭點頭說:“嗯,一模一樣。”她不會記錯的。
這朵花慕容雪也想要紋,隻可惜沒有人有這種技術,她記得她身上並沒有這個紋,身。
任非晚沒有說話,低頭洗菜,趙筱蘭也不敢再問,生怕任非晚知道上次衣服是被她弄壞的。
她就是想替慕姐姐小小的報複一下任非晚,做完後她就後悔了,其實任非晚人也挺好的,相處下來她也挺喜歡任非晚的。
任非晚記得這些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五年前,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是在國外出任務。
所有的細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她不可能來過江城。
任非晚覺得可能是趙筱蘭記錯了,可能是慕容雪紋了一個相似的紋,身,趙筱蘭看錯了。
洗完菜回去,顧伊人還在那裏看做飯,她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見什麽都要發問。
好不容易到了吃飯的時候,任非晚看著剛才自己洗的菜,瞬間沒有了胃口。
趙家父母實在是太熱情了,一個勁的給任非晚夾菜。
顧尋謹的菜是單獨裝的,誰也不敢給他夾菜,他的潔癖他們都了解。
顧伊人雖然不滿菜的做法,總覺得一點都不精致,但她還是吃了一大碗。
她覺得這裏原生態的菜還挺好吃的。
任非晚看著碗裏剛才洗過的菜,不想吃,但一看趙家父母的眼神,隻得夾了放進嘴裏。
這菜別說,還挺好吃的。
最後她親自洗的那一盤菜,大部分都是被她給吃了去的。
肖小小不挑食,吃得不亦樂乎。
趙家人一直都很感謝顧尋謹,要不是他創立了這個基金,他們根本就供不起一個大學生。
吃飯的時候說什麽都要敬顧尋謹酒,顧尋謹也象征性的喝了幾杯,他的酒量很好,就是度數有些高白酒也能喝下很多。
任非晚吃完飯,見趙家嫂子一直在喂孩子,自己都沒有好好吃飯,過去替她喂她的小兒子。
小孩子很乖,不哭不鬧。
“你叫什麽名字啊。”任非晚很喜歡可愛的孩子,邊喂邊和他說話。
趙筱蘭長的好看,他們家人長相也不錯,就是黑了一些,瘦了一些。
小孩子也是長得可可愛愛的,包子臉大眼睛,可真就萌化了任非晚。
“造,隻,弄。”小孩子奶聲奶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他還不怎麽會說話。
任非晚硬是沒有聽懂他說了什麽,回頭去看趙筱蘭。
所有人都被小孩子的口音給逗笑了。
“非晚姐,他說他叫趙誌龍。”趙筱蘭笑了一會解釋說。
小女孩蹭蹭跑到任非晚麵前也要說自己的名字,她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帶著口音,任非晚也沒有聽清。
還是趙筱蘭說出了她的名字。
趙芝芝,名字挺好聽的。
任非晚似乎是天生就吸引小孩子的喜歡,兩個小孩子都喜歡圍著她轉,她去哪裏都跟著。
晚上她和顧尋謹要回學校了,他們還想跟著去。
誰說都不聽,就是要跟著,還是任非晚說,隻要他們乖乖睡覺,明天她來看他們,他們才不鬧了。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顧尋謹牽著任非晚的手在前麵帶路,任非晚抬頭看著星星。
有顧尋謹在前麵,她不用看路都不會摔倒。
山裏的星空比城市美太多了,空氣也好。
“你很喜歡小孩子?”顧尋謹在前麵開口。
任非晚點頭,想起現在是晚上,顧尋謹在前麵看不見她,於是開口說:“很喜歡啊,孩子都是小天使,當然熊孩子不算。”她喜歡乖孩子。
顧尋謹突然停住腳步,任非晚沒有發覺,直直的撞在他的背上。
她捂著鼻子,疼得生理鹽水直往眼眶外麵冒。
“你幹嘛停下來啊。”任非晚不滿的開口。
顧尋謹回頭見她捂著鼻子,揉了揉她軟趴趴的頭發說:“記得看路。”他怎麽知道這丫頭走路是不看路的。
任非晚不想說話,太疼了。
“你給我生個孩子好嗎?”顧尋謹拿開她捂著鼻子的手,親了親她的鼻尖。
剛才看見任非晚喂孩子吃飯的模樣,他突然有種想要和她生一堆孩子的念頭。
任非晚搖頭。
“不要,生完孩子我的身材就不好了,到時候成了個黃臉婆,你要是去外麵找小老婆,我怎麽辦。”任非晚不敢答應顧尋謹的任何一個承諾,就是玩笑也不敢。
顧尋謹抱起她,像是抱小孩子一樣將她豎著抱起來。
任非晚急忙抓著他的肩膀,生怕掉了下去。
“我隻要你。”顧尋謹將她緊緊的抱著,從遇見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這輩子他隻會愛這一個女人。
“話不要太滿,好了,快點放我下來,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他的話真的很讓人心動,特別是在這樣的夜色下。
顧尋謹不放。
任非晚嗅著他身上的酒味,他這是想要趁醉裝瘋呢。
“你給我生個孩子,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顧尋謹此時才明白,為什麽父親要用那樣卑劣的手段留住母親。
他也想,可是他不敢,任非晚不是母親,他囚不住她的。
再說了就是把人囚住了又能怎麽樣,心不是他的,總有一天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是母親,父親找了她二十幾年了,還不是照樣了無音訊。
他要囚住這個女人,不囚人,隻囚心。
隻要心是他的,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