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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唯一

  任非晚想要離開他的懷裏,顧尋謹按住她的背不讓她亂動。


  他要是在動一下,他真就忍不住了。


  “別動。”顧尋謹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沙啞,像極了清晨剛起時的模樣,聽得任非晚耳朵一紅。


  任非晚知道他這是怎麽了,他身體某處的反應她已經感受到了。


  “顧尋謹,我還是去別處吧。”任非晚羞紅了臉,這裏可是露天,就是她再喜歡顧尋謹也做不出來在露天做這種事情。


  顧尋謹抱緊她不放手,將下巴靠在她的肩頭。


  就在任非晚以為他不會有下一步動作時,顧尋謹抱著她翻了一個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任非晚一聲驚呼,生怕自己整個人都落入水裏,忙抱住他的肩膀。


  顧尋謹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護著她的頭。


  “顧尋謹,我不喜歡這樣。”任非晚有些害怕,她不排斥顧尋謹的靠近,不討厭和顧尋謹做這種事情,但是她不喜歡在這裏。


  顧尋謹低頭吻住她的唇,動作霸道,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任非晚發出令人羞澀的聲音來,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顧尋謹吻著她身體的別處,她想要推開顧尋謹,卻怕一鬆手就會跌入水中。


  她不敢開口說話,一說話就會發出那種聲音,她感到羞澀。


  時間過得漫長,任非晚咬著嘴唇,眼眶有些紅,下唇已經被她給咬破了。


  顧尋謹完事後,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


  他翻了個身,將女人抱在懷裏,用拇指小心的擦著她嘴唇上的血。


  任非晚打開他的手,這個混蛋,把她弄得那麽難受,卻不對她動手,是故意的吧。


  “你不願意,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顧尋謹小心的摟著她,他從來就不會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任非晚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她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而是……


  他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腿軟,她早就起身離開了,她現在大腿燙得要命,上麵都是他的東西。


  適應了好一會,她才推開顧尋謹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她先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將身上的燥熱感洗去,其實剛才,他真想要對她做些什麽,她也不會拒絕的。


  顧尋謹拿著衣服在門口等著她,他平時都是能忍住的,隻是今天她一次又一次的纏過來,他才會在她腿上……


  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看得著,抱得著,卻吃不著,那種痛苦真就是難以想象。


  任非晚裹著毛巾打開門,見顧尋謹捧著她的衣服站在門口,不見平時霸道的模樣,此時的他就活像是一隻小奶狗一般。


  帶著討好的笑容,這一笑,她的氣全部都消失了。


  看到這張臉,她對他真就是氣不起來。


  拿過衣服,她關上了浴室門,不一會門再次被打開,她換好衣服出來。


  顧尋謹此時也已經換好了衣服。


  任非晚不敢看他一眼,說了句回家,就開了門朝前走去,顧尋謹也跟了上去。


  任非晚這個反應絕對不是生氣,她是害羞了。


  回去的途中任非晚一直在假寐,顧伊人幾人早上就離開了,此時車內就他們兩個人。


  顧尋謹一直偷偷看著任非晚,她臉上的紅暈一直未曾散去。


  “顧尋謹,以後不準這樣做了。”任非晚到現在還有些難受,早知道就不矜持了。


  “你很討厭?”顧尋謹小心的開口。


  也不是討厭,就是不喜歡在室外。


  “不是。”任非晚搖頭,隻要她怎麽說嘛。


  “我知道了。”顧尋謹根本就沒有聽她說了什麽,鬱悶的開口。


  “以後不會了。”顧尋謹再一次開口,她討厭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做。


  任非晚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羞於啟齒。


  隔了好半天她才小聲說:“下次在屋子裏吧。”外麵她真的覺得很羞,恥。


  聲音雖小,卻被顧尋謹聽了個清清楚楚,他下意識的踩了刹車,車猛的停住了。


  任非晚差點就撞到了前麵的擋風玻璃,嚇得她臉都白了,還以為顧尋謹要拉她殉情。


  “你說什麽?”顧尋謹黑眸靜靜的盯著任非晚,生怕之前是他聽錯了。


  任非晚羞於啟齒,低著頭臉紅得能夠滴血。


  顧尋謹是第一個讓她有了在一起一輩子想法的人,也是第一個讓她想將自己的全部都給他的人。


  他是否也是這樣想的呢?她也是他的唯一嗎?

  任非晚稍稍抬起一點頭,看著顧尋謹的臉說:“你和以前那個女朋友有睡過嗎?”任非晚很想知道這個。


  顧尋謹搖頭,當初的她,可是比現在要容易害羞得多,他一碰她,就會被打一頓。


  “真的?”任非晚不信。


  顧尋謹點頭說:“我隻對你有過這樣的感覺。”他因為父母的緣故,對於這方便的事情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他的父親總是強,迫母親,每一次這種事情過後,母親就會像是瘋了一般的痛哭。


  他在潛意識裏就對這種事情產生抵觸,直到遇見她,他第一次做了那種夢。


  他隻會對眼前的女人有感覺,也隻會觸碰她,要是換了別人,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觸碰半分。


  “開車吧。”任非晚沒有全信。


  他愛那個女人可是用命在愛的,她不信,他和那個女人談戀愛隻是純拉手聊天。


  說了她不信,顧尋謹沒有辦法證明他是第一次。


  隻能鬱悶的開著車。


  任非晚讓他開車送她去任家老宅。


  顧尋謹知道他是要去找任淮笙尋仇,他昨晚就準備好了一手資料。


  他已經把任淮笙調查了個底朝天,這一次就算是任成想要護著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你要怎麽對付他。”顧尋謹開口。


  任非晚看著車窗外,今天天氣不錯。


  “簡單,把他手裏的股份都弄到手。”任非晚現在隻是想要他手裏的股份,真正的好戲是要壓軸上演的。


  “就這樣?”顧尋謹不信,她不是一個慈悲的人,對於傷害過她的人,她一定會往死裏整。


  任非晚閉上眼睛感受著風的溫度。


  “嗯,就這樣。”當然是不會這樣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夠在明麵上弄。


  顧尋謹雖不信,但也沒有開口,任家的事情他不會插手太多。


  他也想看看半年後,她要怎麽得到任家的一切。


  他很希望,她和顧老太爺的賭約能夠是她贏,這樣他肯定會自作多情的覺得,任非晚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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