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生氣了
還一臉就是你做的,別不承認的模樣,顧尋謹真就是被氣得不輕了,扯開她的被子將人按在身下。
任非晚掙紮了幾下,見掙紮不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們就完蛋了。”任非晚瞪著顧尋謹,這個男人忍了這麽久終於是暴露本性了吧。
弄壞她衣服的事情都能想得出來。
顧尋謹快被她氣死了,這丫頭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蠢的無可救藥了。
他們的關係,他用得著做這麽卑鄙的事情嗎?
“那我就是要對你做點什麽呢?”說著顧尋謹就伸手拿開她身上的毛巾。
任非晚隻覺得身子一涼,整個人都暴露在空氣裏,羞得她臉紅得都快要冒熱氣了。
“放開我。”任非晚又羞又氣的開口,抬腳就想要踹顧尋謹。
顧尋謹用膝蓋將她的雙腿壓住,隔著褲子顧尋謹都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溫度。
身子起了反應。
任非晚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嚇得讓他放手。
“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我想做什麽,你應該知道。”說著就把手往下伸去。
碰到任非晚的時候,任非晚嚇得都快哭了,她可不喜歡這樣被人壓製的感覺。
她可是練過的人,怎麽在顧尋謹麵前就像是一個小雞仔一樣,根本就反抗不了,難不成這個人也是練過的?
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再怎麽大,也不可能完全壓製了她,她自小練習搏擊,力氣比普通女人要大,甚至是比男人的力氣都還要大上一些。
按理說,她應該很容易就能推開顧尋謹。
“顧尋謹,你不要這樣,我害怕。”任非晚眼睛溜溜的轉了兩下,見反抗不了隻能哭出聲來,她知道顧尋謹很怕她哭。
果然顧尋謹停住來手上的動作,沉默的看著哭泣的任非晚,明明知道她是裝的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他對這個女人除了那個地方,其他地方都硬不起來,特別是心。
算了,這次就先放過她,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顧尋謹鬆開她,再一次進了浴室,這一次他呆的時間明顯是比剛才長的。
任非晚拿被子蓋住自己,雙腿上還保留著顧尋謹手的觸感,特別是大腿末端,顧尋謹的手差一點就碰到……
她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生怕顧尋謹會強,迫了她。
身體可恥的有了反應,任非晚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這才坐起來裹著毛巾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讓她幫忙去取一下自己放在儲物室裏的衣服。
顧尋謹出來後,任非晚已經是穿戴整齊的坐在床邊,正低著頭玩手機。
顧尋謹突然放過她,任非晚覺得既然他真想要對她下手,肯定是不會理會她的吵鬧。
這件事可能真就不是顧尋謹做的。
顧尋謹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一頭濕發,心裏雖然有氣,但也狠不下心看著這丫頭頂著一頭濕發到處去。
拿出毛巾在她背後坐在,任非晚被他突然的靠近嚇了一條,剛才的事情重回腦海中去。
她感覺大腿一整滾燙,燙到了她的胸口。
“不用,我自己。”任非晚拿過他手裏的毛巾,卻扯不動,兩人就像是拔河一般,一人拿著一毛巾,誰也不放手。
顧尋謹的臉色從那時就特別不好,一副隨時都會爆發的樣子。
顧尋謹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在任非晚麵前永遠都溫柔得像隻小貓,但是猛獸永遠是變不成貓的,他願意為任非晚壓製住脾氣,但是不代表,他會縱容任非晚下去。
顧尋謹用了點力氣扯過任非晚手裏的毛巾,強行替她擦著頭發。
任非晚想躲被他給按住,一手摟著她,一手替她擦頭發,使得任非晚隻能好好的坐著。
顧尋謹擦頭發的動作不像平時那般的溫柔,但也沒有弄疼任非晚,他隻是在告訴任非晚,他生氣了,不哄他,那他以後都這麽擦頭發,再也不會溫柔了。
“衣服的事情不是你弄的?”任非晚開口。
顧尋謹沉默的擦著頭發,不信他還問什麽問,他要是真的想對它做什麽,用得著做這些嗎?
“顧尋謹,問你話呢。”任非晚有些不開心。
顧尋謹繼續沉默。
任非晚掰開他的手,轉身對著他說:“衣服是你給我的,我有理由懷疑的吧。”
顧尋謹抿著唇,皺著眉頭,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好看的人就是好看,就算是生氣都這麽好看,任非晚差點就因為他這張臉而原諒他了。
任非晚站起身,直接就開門出去,這個男人不知道她是再給自己找台階下嗎?要是他說一句不是,她就說一句對不起,這樣不就和好了嗎?
他卻看起來比她還要生氣,真是不解風情。
顧尋謹想要追出去,走到門口又拉不下來臉,每一次都是它哄著這個女人,他也會生氣啊。
就先晾她半個小時,要是她不回來,他就出去找她。
剛才他都給她擦頭發,不就是已經不生氣了,她還非要說衣服的事是他弄的。
隻要她說句對不起,他什麽事情不能原諒她。
當年就算是看見她和夜南星在一張床上,他都隻是要她的一句對不起。
隻要她說了,就是天大的錯事他都能馬上原諒。
任非晚看著房門,顧尋謹平時都會馬上追出來的,這一次不好是心虛了吧,不出來就算了。
她才不回去呢。
她完全把衣服的事情拋去了腦後,一心隻想離顧尋謹遠遠的。
突然她感覺身後有著腳步聲,她走那個人走,她停那個人停。
她聽得出不是顧尋謹的腳步聲。
這個腳步聲聽起來像是一米八以上壯漢的腳步聲,個頭不小,步伐穩重,氣息平和,應該還是一個練家子。
這是有人上趕著要當她的沙包了,任非晚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繼續往前去。
就在拐角處,那個人看了一眼關閉得攝像頭,拿出手帕捂住任非晚的口鼻。
任非晚假意的掙紮了兩下閉上眼睛,暈倒在男人懷裏。
顧尋謹一直看著手表,見半個小時已經到了,打開門不見任非晚,想著他大男人不和一個女人計較,就準備去找任非晚。
幾乎是把整個溫泉會館都找了過來都沒有見到任非晚,他以為任非晚走了,查了監控,並未見任非晚出去。
他一下子就慌了,明知道那丫頭比誰都聰明,吃不了虧,但他還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