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宮楚楠的弟弟
上次看顧尋謹和宮楚楠的關係並不親近,要是顧尋謹真的喜歡宮楚楠的話,他不可能會和她訂婚。
顧尋謹那個人比任何人都清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麽,雖然她一直都想不通顧尋謹和她訂婚是因為什麽,他口中的理由,任非晚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相信過。
理智告訴她顧尋謹和宮楚楠並沒有什麽,但是她的感性還是在搗亂,她非要上去看個清楚。
任非晚沒有為難前台,她假意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員工,任非晚長得漂亮,被撞的男員工看見她臉有些微紅,看起來是一個不經常接觸女性的宅男。
任非晚微笑著道歉,是自己不是故意的,男人見美女都這般道歉了,趕忙說了沒事。
任非晚出了大廈,望著自己手裏的員工證,轉身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任非晚將員工證給了保安大叔看,保安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將她放了進去,任非晚直接乘坐電梯上去。
雖說是第一次來這裏,任非晚卻覺得莫名的熟悉,她都不需要問路就找到了顧尋謹的辦公室。
她剛要敲門,裏麵就傳出了一個男聲,不是顧尋謹的,也不是呂欽的。
“我這好不容易休假回來,你又要我出去查這種東西,我不去。”男人出聲,他的聲音算的上好聽,但總給人不正經的感覺。
顧尋謹將市麵上所有能夠找到的藥水樣本放在他麵前,這些東西的維持周期都太短,他需要找到任非晚用的那一款,這樣才能當著她的揭穿她,在她對自己難舍難分的時候,將她當初她對他說的話全部還給她。
“她回來了。”顧尋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男人不信,當初他可是親眼看到她已經死了的,屍體都是他親自檢查的,她根本不可能回來。
“你不會是撞鬼了吧?”男人湊近他,他不會是思念過度產生幻覺了吧。
“她已經死了,是我親自確認的,你怎麽就不信呢?”男人無奈的開口,他是個醫生,他是專業的,他都已經判斷那個人死亡,那個人就是死了。
當年,他不信,隔了三年,他還是不信,他找了三年,那個人要是活著,他怎麽會找不到她。
顧尋謹就是執念太深了。
“她不會那麽輕易就死去。”顧尋謹的話還是三年前那一句。
男人無語了,顧尋謹什麽都好,就是這性格太執拗了,他相信的事情,就是你將證據全都砸在他麵麵前,他也不會相信你的證據。
他隻信自己。
“行吧,我幫你查。”他這個人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非要把牆弄個洞出來。
易容回來,他怕是科幻小說看多了吧。
“謝謝。”顧尋謹冷著臉開口。
呂欽隔著老遠就看見任非晚站在辦公室門口,第一眼他還以為看見慕小姐回來了呢,怪不得顧尋謹會喜歡她,她除了臉哪裏都像極了當初的慕小姐。
剛才他差點都開口喊慕小姐了。
“任小姐。”呂欽手裏拿著食盒,見任非晚也同樣拿著打包盒,想來任非晚是來跟顧尋謹送飯的。
任非晚回頭看著呂欽,這人走路沒有聲音的嗎?他一說話著實是嚇了她一大跳。
“我來給顧先生送飯,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忙。”任非晚舉起手裏的打包盒。
這顧總也是,任小姐給他送飯,他還讓他去買飯做什麽。
“顧先生不知道,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來著。”任非晚猜出他在想些什麽,忙開口說。
兩人正說著話,背後的門突然開了。
顧尋謹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剛才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給聽去。
“顧總。”呂欽將食盒往身後藏了藏。
任非晚回頭,一看見顧尋謹臉上就綻開了迷人的笑容。
“你問我有沒有吃飯原來是這個意思。”顧尋謹看著她手裏的打包盒。
任非晚立馬點頭,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他說:“我就是想找你一起吃飯。”
顧尋謹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很自然的摟著她走進辦公室,裏麵的男人看見顧尋謹主動摟著一個女人,驚訝得不由得張大了嘴。
他和顧尋謹自小一起長大,顧尋謹對女人有潔癖的事情他比誰都清楚,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碰女人,直到五年前,他遇見了那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離開口,他已經三年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這是我的未婚妻任非晚。”顧尋謹向著男人介紹懷裏的小女人。
任非晚看向男人,他不就是她剛才在樓下看到的“宮楚楠”。
男人和宮楚楠長得一模一樣,他還養了一頭齊肩的短發,染成了煙灰色的,頭發還弄了一個大波浪,配上他那張和宮楚楠一樣的臉,還真叫人猜不出性別來。
而他本身的打扮也比較中性。
“他是宮楚楠的弟弟宮楚樟,他們是龍鳳胎。”顧尋謹開口。
任非晚點點頭,主動和宮楚樟打了招呼,這絕對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如此相像的龍鳳胎,要是讓他穿條裙子,怕是父母都分不出來誰是誰。
宮楚樟的眼睛一直放在顧尋謹放在任非晚身上的那隻手上,顧尋謹前一秒還在讓他去查那個女人,怎麽後一秒就摟著別的女人了。
且這個女人還是他認識的。
“你忘記我了?”宮楚樟開口,他去Y國旅遊的時候可是和這個丫頭有過一段情史的,怎麽現在她看起來就像是不記得他一樣。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應該認識他嗎?還是“任非晚”認識他,可是她的資料裏並沒有這個男人的存在,現在該怎麽辦,假裝不認識還是假裝認識?
這好像都不行。
“你們認識?”顧尋謹低頭看著任非晚。
宮楚樟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藥水樣本,搖頭說:“不認識,隻是看見好看的女人都習慣性這麽搭訕。”說完露出一個標誌性的痞笑。
顧尋謹沒有說其他,看宮楚樟的樣子,他應該是看出了什麽不對勁,不然不會變的那麽快。
“你帶了吃的過來啊,正好,我也還沒有吃,來一起啊。”宮楚樟是出了名的厚臉皮自來熟,搓著手就過去幫忙打開任非晚打包過來的食物。
幸而任非晚帶的比較多,三個人吃都還有些剩餘的。
吃飯時任非晚不敢多言語,生怕被宮楚樟看出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