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不合適
任非晚看著乖乖喝粥的顧尋謹,她還治不了他了,下次再矯情,她就哭給他看。
“手疼,不喝了。”顧尋謹喝了幾口就準備放下。
任非晚一委屈,又要哭了。
顧尋謹急忙將碗放在她手裏說:“我要你喂我。”他不就是想要她喂他喝,這麽點要求不過分吧。
任非晚端起碗,他的胃雖然不是她直接導致的疼痛,但是也是她間接導致的。
作為一個未婚妻,給未婚夫喂藥那是分內之事。
任非晚不怎麽會照顧人,不過對待顧尋謹她可是很溫柔細心的。
“這一幕讓我想到了一個經典的電視劇片段。”任非晚邊喂邊說。
顧尋謹咽下粥,薄唇輕啟,詢問什麽片段。
任非晚壞笑了一下,給他喂了一口粥說:“來,大朗喝藥。”
顧尋謹被她的話嗆到了,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任非晚急忙放下手裏的碗,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他怎麽就這麽不經嚇啊。
“顧尋謹,你別嚇我啊,我膽小。”任非晚生怕他這樣咳下去,會被她剛喂進去的粥嗆死。
顧尋謹拿過一旁的水喝下去,順了順氣。
他今天要是死了,也是被她給氣死的。
他這一咳嗽,活像是古裝劇裏的病弱男二,柔柔弱弱的,漂亮得不像話。
“你給我閉嘴,吃你的東西去。”顧尋謹拿過藥,一口吞下,喝了幾口水就蓋上被子躺下了。
任非晚伸手碰了碰他,被顧尋謹一巴掌打開。
真的生氣了,她不就是開個玩笑,至於嗎?
任非晚繼續去桌前吃著自己的燒烤,喝著奶茶。
顧尋謹偷偷的看著她,她竟然能夠麵色如常的吃下這些東西,她是生了什麽病味覺失靈了嗎?
任非晚吃完後,回頭看床上的人,他已經睡著了。
美人就是美人,睡著了還這麽好看。
任非晚去浴室洗漱了一下,趴在床邊盯著顧尋謹看了好一會。
他的睫毛很長,又濃又密,她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各大新聞頭條都報道出,任二少家二小姐任非晴在任非晚的訂婚宴上與前男友秦凱滾,床單的事情。
本來應該是主角的任非晚和顧尋謹成為了他們的襯托。
不過人們在唾棄任非晴的時候,還會為顧尋謹和任非晚的神仙愛情感動。
特別是在看見顧尋謹的照片時。
媒體隻發了一張顧尋謹的側顏,卻足以秒殺一眾小鮮肉。
僅憑一張側顏就成為了新一任的國民老公,不過很可惜這位老公已經名草有主了。
她這未婚妻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兩人可真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果然好看的人都隻喜歡好看的人。
顧尋謹開車送任非晚回去。
“你還是考慮一下搬過來和我住吧。”顧尋謹開口。
任非晚搖頭,她的秘密在任家好隱藏,但是在顧尋謹眼底下可是藏不了多久。
她還是不作死了。
“顧先生,我們住在一起不合適。”任非晚委婉的拒絕著他。
不合適嗎?
是怕被他發現她的秘密嗎?
有時候女人太聰明也不好,傻乎乎的才可愛。
“我們是未婚夫妻,這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顧尋謹趁著紅燈,轉頭去看任非晚。
她這張臉到底是怎麽得來的,怎麽能在臉上這麽久都還是這般完美的模樣。
任非晚此時正好也轉頭看向他,四目相對,任非晚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尋謹的左眼有些青色,是被人打出來的,這個打人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這個世界上除了任非晚,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能把顧尋謹的眼睛打成這個樣子。
顧尋謹臉色瞬間就變了,黑著頭轉過頭看前方,不去看任非晚。
這個女人除了長得好看,真就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昨晚睡覺對他是拳打腳踢。
要不是證實過她的確是睡著了,他真就以為任非晚是故意打他的。
“你還笑。”顧尋謹覺得耳邊的笑聲,異常的刺耳。
任非晚捂著嘴,她是真的忍不住,她怎麽知道自己睡覺的姿勢這麽難看,竟然會把顧尋謹給打成這個樣子。
明明上次顧尋謹去任家找她,那一次兩人一起睡,他是一點事都沒有啊。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睡著後是那個樣子的。”任非晚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顧尋謹臉更黑了。
到了任家,任非晚剛進家門就看見了秦凱,還有秦凱的母親。
秦媽是個狠角色,當初秦凱和任非晚分手,也有她教唆的成分在裏麵。
當時秦媽不知道任非晚是任家的女兒,一直都看不起任非晚。
秦凱是他媽媽獨自帶大的,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媽寶男的特性在裏麵,對他的母親是言聽計從的。
“爸,我回來了。”任非晚說完就準備上樓。
她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有著顧尋謹早上給她弄的痕跡,讓人一看就浮想聯翩。
昨晚她和顧尋謹訂婚,在一起做哪些事情很正常。
秦凱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
任浩中一晚上沒有怎麽睡,早上又被這不知道哪裏來的瘋婆子說了一通,說什麽都要他把女兒嫁給秦凱。
他心裏正有氣呢,不想任非晚回來,還這麽沒有禮貌。
他正要開口罵任非晚,任非晚卻先開口了。
“爸,這兩位是誰啊?”任非晚裝作不認識他們,很是好奇的開口。
任浩中還未開口,秦媽就先說話了。
“非晚啊,原來你是非晴的姐姐,我是秦阿姨,你還記得嗎?”秦媽笑得一臉慈祥。
當初她不喜歡任非晚,轉而一直討好任非晴,現在想想她當初真就做錯了。
任非晚性子軟弱,當初對他們母子可是言聽計從的,反倒是任非晴,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對他們都絲毫沒有一點的禮貌。
任非晚掃了她一眼說:“哦,原來是你啊,今天是來商量和我妹妹的婚事的?恭喜啊。”
秦媽有些尷尬,任非晚回來以前,任浩中是不同意這筆婚事的,就是秦凱也不願意。
“任非晚,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嫁給這種人家。”任非晴起身瞪著任非晚,眼裏滿是恨意。
昨晚在那個房間裏的人明明是她,嫁給秦凱的人也應該是她,是她。
任非晚站在樓梯上,低頭看著仰頭才能瞪她的任非晴。
“你和秦凱的好事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你們兩人的事情,可都把我的風頭蓋過了,要是不結婚,對得起我嗎?”任非晚的話語裏頗有些幸災樂禍。
這兩個人就是活該,誰讓他們算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