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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金河大人

  前廳,西域特有的穆英樹下花香四溢,陣陣風吹過來,把花瓣也帶到了台子上和任盈歌的頭發上,黃色的花瓣讓她在這樣昏暗的夜中倒是格外的明豔動人。


  任盈歌看著寧兒輕盈的起舞,在層層疊疊的紗幔中穿來穿去,纖細的身體和那軟若無骨的四肢讓她一下子懂得了為什麽寧兒可以保持花魁的名聲這麽久。


  的確是有些本事的,這樣漂亮的舞蹈,讓她看的也有些入了迷,無意間跟寧兒那樣魅惑的眼神對。


  一曲完畢,寧兒收了袖子帶著任盈歌走了下去。


  而任盈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十分擔心沐臻,不知道他那裏怎麽樣了。


  寧兒也已經獻舞完畢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就要離開了。


  如果沐臻還沒有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出來,那隻怕要出來就難了。


  可是她也通知不到沐臻,真是著急死人了!


  可是任盈歌正在為沐臻擔心的時候,突然一個沒有防備在下台之後撞上了一個剛剛從外麵回來的男人身上。


  她聽到寧兒倒吸了一口冷氣,緊接著看到她跪了下去:“金河大人贖罪,她不是有意的。”


  任盈歌沒反應過來,但是也立刻跟著跪了下去,不敢抬頭。可是心中不斷的懊惱,剛剛一個走神居然沒注意就這麽撞了上去,隻怕是要出事了!


  果然,金河並沒有立刻讓他們起來,任盈歌低著頭都能夠感受到那人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飄忽著,這讓她更加的沒有安全感了。


  更加讓人擔心的事情還在後麵。


  看到這裏有情況了,賀樓岩溪也立刻站起來走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笑開了:“這是怎麽了?”


  寧兒現在要害怕死了,說話都有些顫抖,可是她還是要盡量的保下任盈歌:“賀樓將軍,這個是新給我的一個侍女,今晚媽媽說讓她來這裏見見世麵,所以我就帶著她來了。”


  “可能是沒見過這麽大場麵她有些緊張,一下子撞在了金河大人身上。金河大人,她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她吧!”


  剛剛任盈歌撞上去的時候粗略的瞥了一眼,這個金河大人跟其他的西域人的長相都是差不多的粗狂,隻是那眉目之間帶著些戾氣,似乎不是個好惹的家夥。


  所以她也不敢開口。


  而隨後她聽到金河一言道破她的身份:“好像是個中原人。”


  一時之間,空氣都有些凝固,寧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點了點頭,戰戰兢兢:“是,是從中原賣過來的。這樣比較好控製,也聽話。”


  好在易月樓中有不少是人販子從中原賣過來的孤女,賣到了遙遠的西域,就算他們想跑都跑不回去,也方便管理。


  所以寧兒的說辭倒是也說的過去。


  賀樓岩溪跟寧兒這麽多年自然是有些感情的,這個時候看她這樣害怕,幹脆主動說和:“金河,算了,一件小事。既然都是這個侍女的不是,那你,”他指著任盈歌:“今晚來伺候金河大人。”


  說的輕飄飄的不過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卻讓任盈歌心中大駭。


  她去伺候這個金河大人?開什麽玩笑?!


  她有些憤怒的抬頭,卻對上寧兒驚恐至極的眼神,寧兒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讓任盈歌忍耐下來,萬萬不可出事。


  想到還在後院不知道怎麽樣了的沐臻,任盈歌瞥了一眼眼中有些好色之意的金河,咬牙忍耐了下來,隻能陪了個笑臉跟上。


  好在是在宴席上,金河應該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即便這裏戰亂頻發,可是賀樓岩溪是個十分會享受生活的人,府上也養了一幫舞姬供他平時享樂。


  寧兒獻舞完畢之後,他便喚來了那幫舞姬來烘托一下氣氛,而底下的官員們一個個也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哪裏還有一開始的正襟危坐的樣子?


  任盈歌跟著金河來到了他的座位上,手中拿著酒壺,不敢離他太近,生怕出了什麽事情。


  好在金河對她似乎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裏喝著酒,偶爾會問一些關於任盈歌的身世問題。


  任盈歌借口自己有記憶以來就是個孤兒來推脫了一切的問題,一切也還算是順利。


  舞台上的舞姬還在拚盡全力的扭動著身體,並且時不時的下台到一些官員麵前搔首弄姿,企圖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脫離府上,哪怕是當個小妾,也比現在這樣的日子強。


  金河對那些人不為所動,看了一眼站的離他很遠的任盈歌,突然笑了一聲:“你站那麽遠幹什麽?我難道會吃了你?看的出來,你根本不會易月樓的那些招數,估計你進易月樓還沒一個月吧。”


  任盈歌腹誹,臉上還要做出一幅驚奇的模樣:“金河大人是怎麽知道的?不過來到易月樓之後把我分配給了花魁,是我的福氣。花魁對我很好。”


  金河看著任盈歌,重複了一句她的最後一句話,突然笑了一聲,眼中有些懷念。


  “就算再好,也不如清白之身重要。多年之前我去中原的時候也遇到過一個……”突然聲音戛然而止,金河沒再說下去,反倒是話題一轉:“不如你來我府上,我不會讓你委屈如何?”


  “什麽?!”任盈歌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心中一驚,手中拿著的酒壺也立刻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陶瓷的罐子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裏麵裝滿的酒灑了金河一身,也讓賀樓岩溪立刻勃然大怒:“你這個女人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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