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我愛的隻有你
關弈禮的眼神明亮而鎮定,並沒有半點心虛,倒是透著不解。
楊梓琳不由微微怔了怔。
難道,他和那紅衣美女真的沒有做出什麽事?
可她明明親眼看到,那女人吻了他的臉龐。不過,他的臉上好像沒有唇印……但也不能排除對方用的是不會留下痕跡的染唇液。
而且,關弈禮向來極會掩飾自己的情緒,那演技並不比影帝差,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心虛。
楊梓琳一顆心又酸又澀,卻不想在他麵前流淚示弱。
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她甚至不想把那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告訴他,免得他暗中做了些什麽手腳,以假亂真,掩蓋事實。
反正她已經把那郵件裏的照片,覆蓋住關弈禮的模樣,轉發給錢詠嶢了,錢師兄應該有辦法幫她鑒定是否是技術合成的。
等鑒定結果出來再說吧。
“關先生,不早了,我想休息。”楊梓琳倔強地看著關弈禮,“麻煩你出去。”
關弈禮聞言,墨眸卻越發幽黑深沉。
他不傻,當然看得出她非常生氣,卻偏偏嘴硬不肯說,甚至還轉身不看他了。
但她不說,他卻隱約猜得出,或多或少是跟剛才的顧傾憐有關。
關弈禮劍眉微擰,把染了淡淡香水味的西裝外套扯開,扔到一旁,才上前把背對著他的楊梓琳拽入懷裏,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她的下頜,逼視著她。
“關夫人,你是不是因為看到顧傾憐,就是剛才酒店門口跟我聊天的那個女人,所以生氣了?”
被他一語說中,楊梓琳的惱意不消反增,幹脆坦率地說:“是,我親眼望到她‘吻’了你。”
“不可能!”
關弈禮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但看著她委屈而氣憤的杏眸,卻清楚她不是在撒謊汙蔑。
他很快就想到了關鍵處,解釋道,“那應該是視線錯覺造成的。當時顧傾憐在跟我說關弈華的事,才壓低聲音,稍微靠近了一些。”
這個可能性,楊梓琳不是沒有猜到。
隻是聽到他的解釋,她的心情也沒有變好。因為她感覺得到顧傾憐對她的敵意,但關弈禮並沒有。
而且,按照他所言,顧傾憐應該是他的盟友,又或者是朋友。
偏偏她無憑無據的,還能說什麽。
“哦,我知道了。”
楊梓琳不冷不熱的表情,讓關弈禮的情緒也漸漸生出了幾分挫敗和氣惱。
他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但在愛情上,他卻是新手。
這種明知道她在生氣,卻不知究竟症結何在的感覺,令他十分不舒服。
他幹脆開門見山地逼問:“除了這件事之外,你究竟還在氣什麽?為什麽會忽然來酒店找我?”
楊梓琳秀眉一擰:“你懷疑我故意跟蹤你?”
“不是。”看到她越發惱怒的杏眸,關弈禮並不想硬碰硬。
他很清楚她的性格,吃軟不吃硬的。
“你是我的夫人,你想知道我的行程,我可以隨時告訴你。我隻是擔心,你深夜來酒店找我,是有什麽要事。”
他的語氣溫柔而真摯,楊梓琳的情不自禁心中一軟,卻又想起了他曾經的種種承諾。
哼,連電話都不肯接,分明都是騙她的。
楊梓琳正想著,她的手機卻響了兩下。
這是她給錢詠嶢設定的提示音,估計是鑒定結果出來了。
但她不想在關弈禮麵前看,免得被這男人搶走手機。
“我沒有事情找你。”楊梓琳羽睫微眨,“我很累了,麻煩你去書房。”
關弈禮墨眸微眯,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她口袋裏的手機。
他同樣聽到了提示音,可她卻不看手機,分明是不想讓他看。
她就這樣不信任他?
關弈禮的桃花眸倏地一黑,幹脆把礙事的眼鏡也扔到一旁,雙臂一手,直接把懷裏這個嘴硬又倔強的嬌人兒抱放在床,壓在懷裏。
“好,我陪你一起休息。”他擱下這句話,修長有力的手掌就開始撕扯楊梓琳的腰帶。
關弈禮的意圖太明顯,令她頓時又羞又氣,用力地掙紮起來:“放手,不要碰我!”
她還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吻過其他女人,甚至有沒有跟那個顧傾憐上過床!
倘若是真的……她,再也不要讓他碰!!
但楊梓琳的力氣,在關弈禮麵前,卻像隻嬌弱的小狐狸,根本不值一提。
不到一分鍾,他們的衣服都被扔在地上了,連她的手機也被扔走了,她想看都無法看。她轉身就想逃,腰肢卻被他扣緊。
他銳利的桃花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好似一頭凶狠可怕的猛獸。
“夫人,你究竟說不說?”
楊梓琳才不願意被他這樣脅迫,倔視著他,不甘示弱:“我跟你沒有什麽好說的!”
“好,不說。”
她不想說,他就逼她願意說為止。
關弈禮熾熱的薄唇狠狠地壓在她的唇瓣上,一口口地啃咬她的朱唇。
“不許吻我!”
楊梓琳羞惱交加,一想到他可能吻過其他女人,她的心就像針紮般疼痛,氣得幾乎紅了眼眶,“關弈禮,不要用你吻過別人的嘴唇吻我!”
聽到這句話,關弈禮卻並不生氣,反倒薄唇微彎,捧著她氣得泛起嫣紅的粉頰:“我從沒吻過別人,隻吻過你。”
但想到那疊不堪入目的照片,楊梓琳卻不知,究竟該不該繼續相信他的甜言蜜語。
她別開臉,杏眼卻泛起了水光,“我不相信你,你就是一個大騙子。”
望著她委屈卻傲嬌,不肯示弱地擦去眼淚的嬌態,關弈禮眼中的冷意反而消散了:“梓琳,我怎麽騙你了?我頂多隻騙過你一件事。”
楊梓琳不由一怔,追問道:“你騙我什麽事?!”
關弈禮俊眸微閃,趁著她怔愣之間,把她整個人都壓在懷裏:“我騙你,再一次就好。”
楊梓琳登時羞惱交加,恨恨地踹了他一腳:“你這個不要臉的色狐狸!”
每次她求饒的時候,他都是這麽哄她的,但實際上,都是一次又數次,直到她徹底暈了。楊梓琳越想越氣,幹脆一口咬在他結實的肩膀上。
她咬得用力,關弈禮卻覺得越發心癢癢的,薄唇襲向她嫩白的耳垂,沙啞地呢喃著:“乖夫人,我隻吻過你,也隻要過你。”
“我愛的,也隻有你一人。梓琳,你為什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