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朋友......男的?
“……我沒和鬼說話呀,你在說什麽科學不科學?”薑琬婷眼神一閃,轉身問道。
“你不要突然大吼大叫,這樣很影響我們收集證據。”任蒼雪也不讚同的,看向劉惜玲。
劉惜玲發現兩人都在責怪自己,轉頭看向元斯年發現他也一臉不認同的盯著自己看,“……你,你剛剛明明和一個女鬼打鬥的,你還和女鬼講道理……你們不要想誆我,我都看到了。”劉惜玲現在有點瘋癲,她覺得自己又開始不正常了。
“你在說什麽?我們剛進來,你現在說說你剛剛都看到了什麽?”薑琬婷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
劉惜玲看向一臉真摯的薑琬婷,又看任蒼雪和元斯年發現他們倆都一臉莫名其妙的盯著自己,眼神一轉害怕的說道,“我剛剛頭好暈,好像看到你們在跟別人打架,又好像什麽都沒動,我感覺這間屋子不幹淨,經理叫過來問問吧!”
薑琬婷聽聞此話什麽也沒說,直接抓著她的手說道,“你不要害怕,我一定會幫你把姐姐找出來的。”
“啊,你在手上放了什麽?快鬆開!”她一時沒有維持住劉惜玲的聲音,大喊出聲。
“我什麽也沒放啊,噢,了可能是剛剛對付那女鬼時用的朱砂還有點吧。”
“你們聯合起來誆我!!!”‘劉惜玲’抬頭惡狠狠地瞪向三人。
薑琬婷翻了個白眼,拿出用浸過黑狗血的麻繩,把他雙手綁了起來。
“老實交代,你把劉惜玲和她姐姐弄哪兒去了?不然我饒不了你!”薑琬婷把他綁起來後就鬆開手,順便把天花板上那女鬼也叫下來,讓他們兩個人待在一處,方便問話。
“你是讓我交代劉惜玲還是交代她姐姐,你問話可沒問清楚呀?”假扮劉惜玲那人坐在沙發上,妖嬈的問道。
雖然黑狗血能束縛住他,但是並不能傷害到他,畢竟他身上的肉身可是貨真價實的。
“什麽意思?!”薑琬婷擰眉問道。
“意思就是如果你找劉惜玲,嗯,那就在這裏。如果你找她姐姐,那不好意思,她還在這裏,嘻嘻嘻~~~”說完那人就嘻嘻嘻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特別瘋癲。
薑琬婷扭頭看元斯年,元斯年欲言又止,最後搖搖頭。
她又轉到另一邊,看任蒼雪,任蒼雪說道:“第一種,她有人格分裂症,所以她既是劉惜玲又是劉惜的姐姐,劉惜玲的姐姐是她分裂出來另一種人格。第二種應該就是玄學裏麵說的,一個身體兩個魂魄的,那個我不太懂,你們看著辦吧。”
聽了蒼雪姐姐的話,蔣婉婷覺得更迷茫了,這到底是個啥情況呀?
雖然她內心迷茫的一,但是她知道眼前這人絕對不是劉惜玲,因為上一次她給劉惜林治療的時候,劉惜玲的狀態不是這樣的。
“既然劉惜玲是你,劉惜玲的姐姐也是你,那我說幫你找姐姐的事情就完成了,現在我就走了。”薑琬婷淡定的說道。
薑琬婷不止說說而已,她開始收拾她的東西,然後拉著任蒼雪,直接推開包廂的門往外走。
別說‘劉惜玲’一臉懵逼,就連元斯年和任蒼雪,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隨之走到門口的薑琬婷又轉身回來,直奔‘劉惜玲’而去,‘劉惜玲’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好奇心。
薑琬婷走到‘劉惜玲’麵前,把他手上的麻繩解開放到背包裏,又上下看了看她,才點點頭,準備離開。
元斯年也覺得她有點裝模作樣了,離開這事兒一遍就行,再來一遍就沒有意思了。
所以薑琬婷出去的時候他並沒有走,結果五分鍾過去薑琬婷沒有回來,十分鍾過去,薑琬婷還是沒有回來,二十分鍾過去薑琬婷也沒有回來,半小時的時候他忍不住給薑琬婷打電話。
“喂?”元斯年一個字說出去不知下麵該怎麽說。
“喂,怎麽啦?”
“你現在在哪裏?”
“馬上到海底撈了,有什麽事嗎?”
“你……”
“唉,有事明天再說吧,我今天答應蒼雪姐陪她吃飯了,你現在有事的話也隻能推到明天了。”
“……那你多吃點兒!”元斯年還能說什麽呢?隻好讓她多吃點了。
“好,你也早點去吃飯,今天麻煩你了。等有時間我請你吃海底撈,這個裏麵的土豆泥特別好吃!!!”
“…………好。”又是長久的沉默,元斯年才回了一個字,然後掛斷電話和前麵的‘劉惜玲’還有那女鬼,對視了幾眼,起身離開了。
‘劉惜玲’不敢置信,這是逃過了一劫?!
他看看旁邊的女鬼,女鬼也看看他,雙方都感覺今天經曆的這一切像他.媽做夢一樣。
“剛剛那男人找你?”任蒼雪坐在薑琬婷旁邊,等她掛斷電話才問出聲。
“嗯,我跟你說蒼雪姐姐這個海底撈的土豆泥超級好吃,隻要一份錢,等一下你也多吃幾份吧。”薑琬婷開心地和她分享,一點不想說元斯年的話題。
蒼雪姐是小時候對她好的,為數不多的人裏麵幫助她最多的一個了,難得她來B市自己一定要好好招待她,而這時候她不想提在B市認識的這些人。
任昌雪笑笑沒再追問,兩人來到最近的海底撈,一頓造,對於土豆泥,薑琬婷這一次超越了上一次吃的份數,足足吃了人家六份!
後來被任蒼雪嘲笑,還不如留在海底撈給人家刷盤子用工資抵土豆泥算了。
本來薑琬婷是想先把任蒼雪送回住的地方再回別墅的,當事人以自己是警察,而且年齡比她大為由一定要送她回去。
“哇,你現在住在這麽大的別墅裏啊?”任蒼雪下了出租車,看著眼前的大別墅,讚歎道。
“嗯嗯,租了一年,你要不要來我這邊住?”
任蒼雪聽到薑琬婷邀請她同住的消息沒有立即答應,而是好奇的問她,“你沒事租這麽大房子幹什麽?這可不是你風格啊?”
“唔,當時有個朋友特別想住大房子,他覺得房子大,然後空氣會比較好一點,所以我們就找了這個別墅。”薑琬婷遲疑了一下,沒有說出羅睺的名字,畢竟他已經不見了,現在說出來也沒用。
“你朋友……男的?”作為警察,她習慣了問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