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白以沫的變化
夏侯霸想要認蘇舜華做幹女兒,被蘇庭瑞拒絕了,為了把夏侯霸趕出去,蘇庭瑞謊稱夏侯霸喝醉了,於是親自把他送回了皇宮。
為了把戲做的真一點,蘇庭瑞倒了一壺酒在夏侯霸身上,夏侯霸被蘇庭瑞這一頓猛如虎的操作給整的徹底懵了。
用過午膳後蘇舜華就出府了,她很久都沒有好好逛逛了,蘇舜華覺得自己好像挺忙的,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麽。
蘇舜華走到了一條人很少的巷子裏,因為她發現自己從剛出門的時候就被跟蹤了,所以特意挑的偏僻一點地方。
“出來吧。”蘇舜華冷嗬一聲。
“嗬、倒是挺警覺的。”來人隻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麵,全身都是被黑色籠罩著。
“多謝誇獎。”蘇舜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此人有些熟悉,特別是眼睛。
“賤人,去死吧,我要把你煉成藥人,哈哈哈~”黑衣人的聲音中充滿了冷漠。
“你是白以沫?”蘇舜華眯了眯眼睛,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是白以沫。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黑衣人冷哼一聲,她的聲音其實有些沙啞,根本就很難憑借外表來分辨男女。
“賤人,拿命來。”說著黑衣人就朝蘇舜華發起了攻擊。
蘇舜華一個側身避開了黑衣人伸過來的爪子,很長很長黑色指甲,那隻手給人的感覺非常詭異,蘇舜華在黑衣人的手背上看到了很明顯的黑色線條錯綜亂雜如同一張網。
眼見蘇舜華如此輕鬆的躲過了,黑衣人也並沒有氣餒,隻見他身子微微一動,她的手如同有彈簧一樣一下子就變長了許多,蘇舜華心下一驚,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可惡。”黑衣人看到蘇舜華再次躲開了攻擊,頓時氣得不行了,雙手快速結印,一團黑色帶著猩紅色的光球直接表扔過去,蘇舜華一個飛躍躲過,光球砸在了牆上發出滋啦聲,牆上竟然被腐蝕了一個洞。
蘇舜華心中嗷嗷驚訝,這是什麽招數?毒?
蘇舜華不敢在掉以輕心了,直接祭出本命丹火扔了過去,黑衣人大吃一驚,一個下腰躲開了火球。
黑衣人怒了,拿出一根短笛吹了幾下,笛子發出低沉、略微刺耳的嗚咽聲。
“沙沙沙~”
蘇舜華身邊不一會兒就被一群毒物攔住了,好家夥,有蛇,蠍子,蜈蚣,還有些蜘蛛,個頭都挺大的,並且它們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
蘇舜華驚訝的看了離她不遠的黑衣人一眼,這人怎麽這麽怪異呢?這簡直就是一毒物好吧。
“寶貝兒們,盡情享受美味吧。”黑衣人咧嘴一笑,眼睛裏充滿了惡毒。
蘇舜華正要離出丹火,結果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蘇舜華仰頭一看竟然是帝宸銘。
“你怎麽來了?”蘇舜華掙紮就要離開帝宸銘的懷抱。
“別動,再動就掉下去了。”帝宸銘一臉無奈。
蘇舜華低頭一看,好家夥,他們竟然在半空中的,蘇舜華緊緊抓住帝宸銘的衣服,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掉下去了。
察覺到蘇舜華的小動作,帝宸熙笑了,順勢抱緊了蘇舜華,這次蘇舜華沒有抵抗,任由他抱著自己。
黑衣人滿臉憤怒,不過在他抬頭看到帝宸銘的時候瞬間被他的容顏給吸引了,如此風華絕代的男子如同九天謫仙一樣。
帝宸銘抱著蘇舜華穩穩的落在了一片空白的地上,那些毒物隻是遠遠的看著帝宸銘和蘇舜華,不敢靠近一步。
蘇舜華祭出一個火球朝那群毒物扔了過去,“刺啦”一聲,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帝宸銘趕緊設了一個結界,帝宸銘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麽好了,這麽冒失。
“啊~蘇舜華!你個小賤人竟然敢毀了我的寶貝們,我要你去死。”黑衣人雙目猩紅、這些小東西都是她苦心培養出來的,蘇舜華怎麽敢毀了?
蘇舜華祭出的火球竟然像長了眼睛一樣,有想要逃跑的毒物都被火球包裹住,很快化成了灰燼。
“白以沫,別以為你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就不認識你了。”蘇舜華鄙視的看了一眼白以沫。
“哼,你把我認出來了又怎麽樣?有本事你別躲在那個男人懷裏,蘇舜華、你也不過如此嘛。”白以沫索性揭開了頭上的黑色帽子,以及黑色麵紗。
“嘖嘖嘖,白以沫你如今怎麽這麽醜了。”蘇舜華看著白以沫臉上那些黑色的線條,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蘇舜華你這個賤人,我變成這樣也是你害的,不過沒關係,待我吃下你的心髒之後我又可以恢複原樣了,哈哈哈~”白以沫說著還舔了舔嘴唇。
“嘖,白以沫你真能惡心人。”也不知道這女人修煉了什麽邪門兒的功夫,竟然變成這個鬼樣子。
“蘇舜華,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是重生之人,哈哈哈,隻要吃了你的心髒我就可以長生不老了,哈哈哈~”白以沫眼中滿滿的癲狂之色。
“白以沫你得失心瘋了吧?”蘇舜華眼睛閃了閃,白以沫是如何得知自己是重生之人的?
“去死吧蘇舜華。”白以沫說完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蘇舜華的麵前,隻可惜有結界擋住的,所以她一掌拍在結界上反而被彈了出去。
“華華,讓我幫你解決了她吧,免得髒了你的手。”帝宸銘眼裏閃過冷芒。
“不要你幫忙,這是我和白以沫之間的恩怨,讓我自己解決了吧。”蘇舜華眼裏閃過殺氣,本來若是白以沫不來找死,自己也沒打算把她怎麽樣的。
可是誰知道白以沫這人就是這麽的喜歡作死呢。
“蘇舜華,今日暫且先放過你。”白以沫的眸子有些泛紅,說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蘇舜華看著白以沫消失的地方一臉凝重,白以沫方才那泛紅的眼眸她並沒有錯過,並且剛才白以沫似乎在極力隱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