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哥哥們要回來了
看到太後的一瞬間皇上心裏隻有無限厭惡,若不是太後黨盤根錯節,他早就將她廢了,如今連最基本的麵子功夫也懶得去維持了。
“徽兒,你怎麽跪在地上?快點起來吧我可憐的孩子,從小就沒有娘親的疼愛,在這偌大的皇宮裏如同野草一樣,奶奶心疼啊。”太後說著說著頓時淚如雨下。
“奶奶~”看著淚如雨下的太後,夏侯徽也忍不住流淚了,這些年他太苦了,明明都是父皇的兒子,其他兄弟都可以高高在上擁有、享受皇子身份帶來的一切好處,唯有他,連內侍宮女們都可以隨意侮辱他,隻有太後在的時候,他才稍微像個人。
“徽兒,你告訴奶奶,是誰害的你?”太後親自將夏侯徽扶了起來,柔聲問道。
“孫兒不知。”繞是夏侯徽心裏懷疑是皇後或者大皇子,可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隻能選擇沉默。
“可是這個姑娘勾引的你?”太後一下子就看穿了白以沫在裝暈,這個姑娘倒是有點意思,知道自己被兩個男子給侵犯的情況下竟然還能保留理智選擇裝暈。
“奶奶,不是,白姑娘冰清玉潔,想必她也是被人算計了,不然哪個姑娘會……”夏侯徽雖然第一次見到白以沫,可是他心裏下意識就會選擇去維護白以沫。
隻是在看到另外一位姑娘的時候卻總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可是那姑娘能坐到前排位置,想必定是身份家世極好的,自己如今這身份地位又怎麽能配得上?
想來自己若是想要改變如今這地位便隻有一條出路、那就是娶了將軍王府那位鳳星命格姑娘,得鳳星者得天下。
隻是這些年去將軍王府提親的人都快要將將軍王府的門檻兒都踏破了也沒見蘇家鬆口過,就連皇後也曾親自上門替大皇子求親過,卻依然被拒了,更何況自己?夏侯徽心裏無比痛苦。
“皇帝、哀家先將徽兒帶走了,哦對了,這位白姑娘就賜給政兒做個侍妾吧。”太後雖然並不是真心疼愛夏侯徽的,可畢竟也養了他十多年又怎麽看不出來他對白以沫動心了?
隻是那又如何?她要的隻是挑起夏侯徽心裏的仇恨罷了,隻有讓他們父子、兄弟相殘,自己才更有可能將整個大夏王朝掌控在手裏。
“皇祖母,孫兒不要,這個女人可不是隻有本皇子才碰過。”夏侯政氣壞了,他可是嫡長子,白以沫這種一女侍二夫的女子怎麽配?哪怕是給他提鞋他都嫌她髒呢。
“好啊,此女設計兩位皇子穢亂後宮,賜死。”太後輕飄飄一句話便決定了白以沫的生死,白以沫不甘,可是她此刻已經被太後身邊的內侍掐住了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侯徽失魂落魄的隨著太後來到了慈安宮,他恨自己無能連自己看上的姑娘都護不了。
“徽兒,你看。”太後在夏侯徽眼裏看到了痛苦和仇恨,心裏甚是安慰。
“沫兒,你沒死?”順著太後的手指看過去,夏侯徽竟然看到了活生生的白以沫,此刻白以沫一身白衣如同那雪山之巔潔白無暇的雪蓮花。
“民女多謝太後娘娘垂憐。”代替白以沫去死的其實是她的丫鬟紅玉。
太後其實並沒有遮掩自己沒有殺白以沫的事實,但是既然已經放出了是紅玉設計了兩位皇子的消息,那皇上和皇後娘娘就算想追究也沒法追究了,雖然夏侯徽不得寵,但他畢竟也是皇子,代表了皇室臉麵,而夏侯政是嫡長子,所以不管懲罰哪個都會令皇室蒙羞。
蘇舜華也得到了關於白以沫的消息,聽過之後蘇舜華了然的笑了,太後留著白以沫可不是因為她善良,留著白以沫不過了多了一個惡心皇上的旗子而已,就如同當年的醜妃,經過前世蘇舜華才明白其實當年醜妃是太後故意讓皇上和她偶遇的,早在此之前太後就一直讓太醫給醜妃調理身體,目的就是為了讓她一舉有孕的幾率提高。
“姑娘,三皇子對表姑娘可是真的很喜歡呢,表姑娘都……可三皇子竟然讓太後將表姑娘賜給他呢。”秋菊滿臉羨慕,要是能有個男子如此對她,死而無憾。
“哇不是吧秋菊,你思春了?”冬梅看到秋菊那個樣子,打趣道。
“去你的,你才思春了呢。”秋菊追著冬梅,作勢要打她。
“行了你們兩個,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姚黃剛進來便看到秋菊和冬梅在追逐打鬧,板著臉訓斥著。
“姚黃,無礙的。”蘇舜華笑著搖搖頭,她倒是挺喜歡看著這兩個小丫頭玩鬧嬉戲的。
秋菊和冬梅聽到蘇舜華如是說,朝姚黃做了個鬼臉。
“姑娘,您呐就慣著她倆吧。”姚黃無奈極了,就她家姑娘心善,待她們如此之好,可是她們是做奴婢的,不能恃寵而驕,看來等下得私下好好說說秋菊和冬梅這兩個小丫頭。
“哦對了姑娘,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姚黃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哦?什麽好消息呀姚黃姐姐?是不是芍藥姐姐做出了新吃食?”一說到吃的,秋菊兩眼放光。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小心變成豬。”姚黃點了點秋菊的頭,她真的無語了,這個秋菊呀什麽都能聯想到吃的。
“姚黃你快說吧,有什麽好消息?”難得姚黃調皮一次,蘇舜華很是配合的問道。
“姑娘,兩位少爺明天就要回來啦!”
“什麽?姚黃,你-你說的是真的?哥哥們真的要回來了?”蘇舜華瞬間腦袋一片空白,終於可以見到哥哥們了,重生快兩年了,可是哥哥們卻一直在外遊曆。
“嗯是的姑娘,剛剛老爺夫人差人來說的。”姚黃篤定的點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蘇舜華連著說了三個‘太好了’,對於別人來說是快兩年沒見到哥哥們了,可是對於蘇舜華來說已經過了三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