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這麽敗家你家裏人知道嗎
男人聽罷,終於揚起了得逞的笑容,然而他卻並沒有跟隨著安靜琪的腳步,去往校長室,而是故意慵懶道“可是我今天比較累,改天我有心情了再說吧!”
她聽罷,氣不打一處來,指著男人怒道:“沈文皓!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並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轉身走向他那樣限量般的豪車上。
“上車!”男人命令道。
她站在那裏,倔強的別過了小臉,憤恨道:“我不上,我還有事要處理!”
男人怒,繼續靠近了她幾步,強行扭過她的臉頰,瞪著她憤怒的眸子,一字一句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讓我在重複一遍的後果是什麽!”
她看著男人無比深邃又充滿了戾氣的眸子,不禁覺得毛骨悚然,她怕這個男人,不過他的氣場又會有幾個人不怕的呢?
於是,安靜琪還是選擇投降,乖乖的上了車。
男人挑眉,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也緊跟著上了車。
“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男人上車後,她不解的問道。
然而男人卻是緊盯著前方的狹窄而又站滿了人群的小道,他的速度並沒有放慢,反而加快了些,而且,他連喇叭都沒有摁,可是學校裏的同學都不自覺的避開了車,齊齊的給他讓路,順便再用羨慕的目光看著這全球僅有幾輛的限量版豪車。
“如果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我可以考慮讓秘書通知校長幫你解決。”男人桀驁不馴道。
她嗤笑,隻覺得男人這話就是天方夜譚,人家好歹也是一個校長,哪有那麽好糊弄?一個秘書就能搞定?
“這件事你就不用知道了,總之,就是很嚴重的事情,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後果真的非常嚴重!”她再次認真的強調道,可是就是不想讓男人知道她無作弊,盡管這一切,本身就是假的。
男人冷哼一聲,不屑的開口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話落,男人再次加快了速度,衝出校園開往了一條她不熟悉的道路。
“不是回沈家大宅麽?這是去哪?”她疑惑道。
“老爺子最近心氣不順,我們就不住那裏了,換個地方住。”他略帶著無奈的口氣解釋道,也許也隻有這個沈老爺子能讓他焦頭爛額了。
她點點頭,想到老爺子最近反常的態度,心中仍是疑惑。
“可是,我們不回那裏,還能去哪?又住酒店麽?”她疑問道,天天總統套房,就算再有錢也架不住這樣花錢不眨眼吧?
可惜,她還是低估了男人的經濟實力,男人帶著她,來到了另一幢別墅。
和沈家大宅不同,這棟別墅雖然也很偏僻,但四周的建築很奇怪,除了這一棟別墅,便是空曠的草地,還有一個巨大的泳池和花園,當然,也有咖啡廳,高檔飯店和茶館桌球管等各種高檔會所。
奇怪的是,這些營業場都是圍繞著這棟別墅而建的,可是這裏隻有這一棟別墅,這些營業場所都是怎麽營業的?
“奇怪!怎麽會有這樣的建築!這是哪啊!”她自言自語道。
男人道:“這是我的另一棟別墅,偶爾會來這裏散心。”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這個裝修異常豪華的歐式建築別墅,驚愕道:“這是你的?”
男人卻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吃驚,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道:“嗯,還有幾處別墅在別的地方。”
她這下嘴巴張的能夠吞下一個雞蛋了,還有幾個別墅,這男人是有多有錢?隻是現在眼前的這棟別墅,都不是一般的成功人士可以買得起的吧?
“那這些營業場所呢?就圍著你這一棟別墅開,哪個老板這麽不長眼?”她不解,就算沈文皓再有錢,也不賺不了多少錢吧?更何況他還不經常來住。
“我!”男人黑著臉道。
“什麽?”她眨了幾下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個不長眼的老板,就是我!”男人開口道,一張臉黑的不像樣子,安靜琪似乎嗅到了恐怖的味道。
“你,你,你為什麽要這樣砸自己的招牌,不怕,破產麽?”她仍舊是不敢相信,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男人回眸,眼神犀利的望著她道:“區區幾個店而已,還不至於賠錢!”
男人桀驁不馴的口氣讓她歎為觀止,忍不住想要鼓掌,良久,她才歎道:“大兄弟,你這麽敗家你家給人知道麽?”
男人蹙眉,冰冷道:“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不值一提。”
她搖頭,感歎著人與人的差距,繼續歎道:“你這是賺了多少黑心錢才能這麽敗家!”
男人的臉果然黑的更厲害了,黑心錢?他哪裏賺過黑心錢?
雖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商業大亨,但是他做的隻是高端品牌,並且從來不壓榨貧困人員,反而經常做慈善還不留名。
“反正沒有賺過你的錢!”出乎意料的,男人並沒有因為發怒,隻是冰冷的反駁後邊大步走進別墅。
她趕忙跟上了男人的步伐,走進了別墅。
推門而入,一眼就能看到的便是對麵牆上的名畫,雖然她不懂這些藝術品,但是不用想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棟別墅其實和沈家大宅院有些不太一樣,沈家大宅是古老的中式建築,樓梯,門,還有茶幾沙發什麽的都是很中式的風格,幾乎全部都是上好的紅檀木製作而成。
而且,沈家大宅的書房是最有看點的一個房間,兩邊都是通天的書架,先不說那些限量版的老書值多少銀子,但但是兩排通天的檀木書架就是很多平民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奢侈品。
而這棟別墅就不一樣了,他和沈家大戰完全就是兩個風格,他是歐式的奢華風,拱形的門窗和繁複的水晶燈,還有角落裏的那個大提琴,無一不彰顯著這房子的低調奢華。
其實兩棟房子的整體建築都是一樣的,不過是裝修風格不同罷了。
“這大提琴,是你的麽?”她望著角落裏那有些覆上了灰塵的的大提琴,有些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