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ti張開點
他曾經嫌我穿的不夠性感,那他那句穿的漂亮點是不是暗示著給他點視覺上的刺激呢?……
這樣想著,我臉色慢慢紅了,伸手把當初嚴翼辰買給自己的情趣內衣從櫃底拿了出來。
那是件酒紅色的連體透明薄紗內衣,完全可以看到內衣裏麵的春色,隻是,在三點處很好的遮擋了起來。
對男人而言,若隱若現才是最大的誘惑吧?……
這樣想著,我帶著羞恥感將衣服脫下來,換上那套內衣。
不知道當初嚴翼辰買的時候是故意買小一號還是記錯了我的尺碼,那內衣穿著很急,尤其是胸部,被擠的漲漲的,兩片圓潤被擠壓的呼之欲出。
本想換掉的,猶豫了下還是這樣穿著吧。
說不定,他會喜歡呢……
看著換好衣服的自己,還是感覺到有些許的不妥,總感覺到哪裏欠缺著什麽。
可照了照鏡子,感覺似乎也沒什麽,站在鏡子前轉了好幾圈,確認看上去很完美後才從家裏出去,攔了輛出租車。
我帶著忐忑的心理來到了事先規定好的酒店,一直站在酒店的套房裏等待著嚴翼辰的到來,眼神一直盯著套房的門,望眼欲穿。
心裏是抑製不住的喜悅,興奮,激動。
我緊握著掌心,一遍遍的想象著要見到他的場景。
到時候,看到他,我該說什麽呢。
優雅得體的跟他打招呼說,“嚴先生,好久不見?”
不行,顯得太生疏了,表達不出我的情思來。
那換做熱切的撲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小鳥依人的窩在他懷裏,撒嬌說:“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好想你……”
可這樣會不會太露骨了?太熱情了會被男人反感的。
蘭姐曾告訴過我,男人都不喜歡太熱情的,太容易得到的女人,不能引起他們的征服欲。
可這樣的話,見了麵我該說什麽呢……
一時間,我很糾結。
就在我糾結的功夫,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如同一把小錘敲擊在我的心上。
我心髒難以遏製的狂跳起來,連忙從包包中掏出化妝鏡,快速的照了照,看看自己有沒有花了妝,然後快速整理著衣裳,中規中矩的坐在套房裏的柔軟的沙發上。
終於,他來了。
此刻他逆光而來,身材頎長,挺拔高大,俊美無雙。
酒店裏頭頂上的琉璃水晶燈打在他身上,襯得他眉眼更加精致。
這個男人還是那麽高冷矜貴,還是那麽俊美邪肆。
“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嚴翼辰看到我後,很明顯眸色柔和了下,勾了勾唇。
“我……我下班較早。”我站起身來,之前想好的無數台詞在這一瞬間忘到了九霄雲外。
“嗯?不是因為想早點見到我才來早的?”嚴翼辰邊說著邊摟著我來到套房的餐桌旁,一個用力,就把我抱在了餐桌上,溫熱的手掌搭在了我稍微柔軟的腰上。
我被人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
“說,你是不是想我了?”嚴翼辰盯著我臉上露出兩抹紅暈的我緊接著道,手也不老實地在我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熟悉而又久違的男子氣息噴灑在我臉上,感覺臉上癢癢的麻麻的,我很沒出息的漲紅了臉。
見我低著頭沒說話,他直接咬上了我的唇,懲罰似的咬了下又拿開,盯著我:“說,是不是。”
隻是,仔細一聽會發現,他聲音有些急促。
我不好意思的咬著唇,不說話。
“現在矜持起來了?”嚴翼辰悶笑出聲,大手伸到我後背上,拉開了我衣服的拉鏈。
大手直接深了進去,握上了我的軟綿。
他輕咬著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幾個月不見,你害羞了不少啊,我可清楚的記得,幾個月前,在床上時,你可是挺放得開的。”
一句話讓我臉色爆紅。
他指尖摩擦著我敏、感的尖端,威脅道:“說不說?”
說著,指尖一個用力,我渾身一個戰栗,就像是電流陣陣湧過似的,我整個人像是化成了一灘水。
“我說,你先放開我……我……我想你了。”我嬌聲道,聲音軟綿無力。
沒想到,嚴翼辰這家夥得寸進尺了。
“那你就沒有什麽表示?隻是一句我想你了就可以把我打發了?”
嚴翼辰輕易地挑起懷裏我尖尖的下巴,強行掰過我的臉邪魅地道。
“你想要什麽表示啊?”我明知故問,臉上火辣辣的。
恐怕臉色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不過,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在一起過了。
窩在他懷裏,我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明明他什麽都沒對我做,我卻有了反應。
“我想要什麽表示你還能不知道嗎?”嚴翼辰輕輕地刮了一下我小巧的鼻梁,語氣溫柔地道。
我羞的耳朵根都泛著紅了,不知道自己想的意思是否與嚴翼辰想的一樣,但還是強鼓起勇氣地對著嚴翼辰單薄的嘴上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般。
我清晰的看到嚴翼辰眼中有兩簇濃烈的火焰劇烈的燃燒開來,下一秒他緊緊地摟住我的腰,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
火熱的吻將我口中的空氣盡數掠奪,在我口中盡情的掠奪著,掃蕩著,舔、舐著,我憋的臉更紅了,忍不住嚶嚀了聲。
聽到我這道嬌媚聲音,他身體僵硬了下,大手用力一扯,我的裙子被他輕而易舉的剝落,然後我裏麵三點式的內衣露了出來。
他喉結滾動,大手摩擦著我的肌膚,一點點滑到我的胸口處,嗓音曖昧性感:“傲晴,你今天,真美。”
說完,他瘋狂的啃咬上了我的肌膚,大手在我身上四處遊弋著。
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湧過層層電流,匯聚在一處,那感覺,癢癢的,很舒服。
我情不自禁的呻yin出聲,雙手柔弱無骨的環繞上他的脖頸,閉上眼睛,享受著他帶給我的一切。
伴隨著一聲低吼,他撩起我的裙子,大腿擠入了我雙腿間。
我最私密處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
嚴翼辰就如同一個猛獸,急切地想要找到解脫的入口,不管身下的我是否會痛苦,依然是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使,猛地一個用力,盡數挺入了我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