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真的受不了
蘇小荷身子一抖,條件反射的“哐”的一聲就闔上了浴室的門。
蓮蓬頭的水已經關了,浴室裏的溫度正在迅速的下降,身子瑟縮了一下,有點冷。
咬了咬唇,蘇小荷的臉已經紅透了,輕輕的再度貼上浴室的門,隔著一道門,一咬牙一跺腳,小聲的道:“齊墨川,我忘記拿睡衣了,你幫我拿一下。”
不然,讓她再穿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她真的受不了。
“好,馬上。”門外,齊墨川唇角微勾,轉身就進了蘇小荷的臥室,打開她的簡易衣櫃,幸好他讓人把蘇小荷在水香榭的外衣和內衣都拿來了很多,不然,就小女人自己帶來的那點子衣服,根本不能穿。
一樣一樣,從睡衣到內衣全都握在掌中,他選的是一套紅色的,高檔時尚加前沿,哪怕是還沒讓蘇小荷穿上隻在他的手中,都感覺到了那性感的味道。
大長腿幾步就到了浴室前,可推了推門,根本推不開。
“老婆,開門。”小女人都讓他去給她拿睡衣了,居然還劃上了門,她跟他的界線至於劃的這麽清楚嗎。
“哦哦,好。”蘇小荷瑟縮的等在浴室裏麵,她也不知道她剛剛是怎麽了,聽齊墨川同意去給她拿睡衣,她看著這道門下意識的就在裏麵反鎖了。
仿佛,外麵答應給她拿睡衣的男人是色狼似的。
可他要是色狼,她就是色女。
在一起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她此刻才知道怕他是不是太晚了。
輕輕的開門,還是隻開了一條縫隙,就見齊墨川挺拔的身形如天神一般的就在眼前,“喏,你的睡衣還有內衣。”齊墨川大掌一送,掌中握著的衣物裏麵最下麵是睡衣,上麵就是胸衣和小褲褲,還是丁字形的小褲褲。
蘇小荷的臉“刷”的徹底的紅透了,伸手就一把搶過了自己的睡衣和內衣。
然後,又“哐”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
不管與齊墨川做過多少次,可這樣的場麵她還是會羞,很羞很羞。
齊墨川眼看著小女人紅透了臉的鑽回浴室,唇角微勾,淡定的繼續靠在浴室外的牆壁上,隔著馬賽克的玻璃望著蘇小荷朦朧的身影在裏麵動來動去,甚至可以從她的一個肢體動作猜到她正在穿什麽,嗯,此時正在穿小褲褲。
這一想,隻覺得全身都起了反應。
蘇小荷是在一分鍾後才出來的。
其實她換睡衣隻用了二十幾秒鍾的時間,其它的時間都用來平複心底裏的慌亂了。
這樣的情況下遇上齊墨川,她沒辦法不慌,沒辦法不亂。
第三次的輕輕開門,齊墨川該死的還靠在牆壁上,對上他灼灼看過來的目光,她微微垂首,小媳婦般的道:“我去睡了,晚安。”然後,就越過齊墨川逃也似的衝向她的臥室。
仿佛,齊墨川是洪水猛獸似的。
一口氣跳到了床上,蓋嚴實了被子,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瓜,再抬眼時,就見齊墨川頎長高大的身形已經走進了她的臥室。
她才想起來,他的地鋪是打在她的床邊的。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齊墨川全身上下隻著了一條四角內褲。
其實她第一次打開浴室的門的時候,齊墨川就是這樣的穿著了,隻是那時候她自己身上什麽也沒穿,一時間忘記反應了。
“你……你流氓。”蘇小荷結結巴巴的,臉更紅了。
“嗬,你覺得我這樣的穿著是比讓你懷上孩子更流氓嗎?可是你懷上昊昊好象是你睡的我,所以,其實你比我還更流氓。”
男人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過,蘇小荷已經拉過被子直接蒙住了自己的頭臉了。
此時全身上下,全都在被子下麵。
她真的無法想象五年前的那一晚,她自己是怎麽做到那麽從容淡定的把這個男人睡了的。
她就膽肥了那麽一次,結果到了此刻,居然沒有辦法反駁齊墨川說她是女流氓的事實。
她囧。
囧的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子裏的空氣稀薄,隻蒙了一會的功夫,她就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了。
就在這時,突然間就發覺身側的床上,有什麽壓在了上麵,然後,男人獨有的氣息就這般的隔著被子傳到了她的鼻間。
聽著心口的狂跳,蘇小荷咬了咬唇,深呼吸再深呼吸。
可是下一秒鍾,被子突然間的被拉了起來,新鮮空氣急驟湧入鼻腔的時候,齊墨川一張放大的俊顏也湊近了她的臉,兩個人四目相對,他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老婆,被子裏空氣不好,乖,好好睡覺,我不動你。”
蘇小荷眨了眨眼睛,齊墨川這隻是說的好聽吧,說什麽不動她,可他壓在她的身上,還有那麽濃重的男性氣息浮在她的頭頂,她現在哪裏還能好好睡覺,“你……你起開。”眸光瞟向地板的方向,“你也去睡覺。”
“好。”齊墨川低低一笑,此一刻發現自己居然特別的喜歡蘇小荷小兔子一樣又驚又亂的小模樣,萌的他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摟到懷中,然後一起睡。
可是他也知道在沒有得到蘇小荷允許的情況下,他要是做了什麽,隻怕會加深小女人之前對他的怨念。
所以,他到底還是忍住了身體的反應,隻是一俯首蜻蜓點水般的在蘇小荷的臉頰上印下一吻,隨即就在蘇小荷就要發作之前直起了身形坐到了床下的地鋪上。
可他身材高大,往那一坐,自然比床板高出了許多,目光還是能把蘇小荷看的一個徹徹底底。
視線從被子上將蘇小荷從頭到腳的掃過一遍,這才滿足的躺了下去,長臂支在頭下,仰首看著天花板,“老婆,晚安。”
“晚安。”蘇小荷奇快無比的回應了一下,隨即一伸手就摁滅了床頭燈。
頓時,一室的黑暗中,隻剩下了兩個人的呼吸聲,輕輕淺淺,交織在一起。
可是那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卻讓蘇小荷精神了,此時嗅著齊墨川縈繞在她周遭的男性氣息,她是半點睡意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