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熟悉的氣息
熟悉的氣息。
特別的熟悉。
昨晚上,他就是這樣的封住了蘇小荷的,一次又一次。
也把她的聲音和抗議全都盡數的封堵住了。
說不出來又推不開齊墨川,最終的結果就是,她受傷了。
一想起從早上醒來到現在所遭受到的那些罪,蘇小荷就直皺眉頭。
幹脆,她咬上了他。
於是,唇齒間就傳來了血腥的腥甜的味道。
可齊墨川不過是頓了一瞬,又是繼續的封住了蘇小荷的唇。
仿佛她是他的寶貝。
他就任由著蘇小荷咬了他連續四次了。
蘇小荷迷迷糊糊的很快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直到身子到了齊墨川的懷裏,他抱著她進了浴室,蘇小荷的意識才終於回來了一點點,也才想起問齊墨川,“你……你怎麽又在這裏?”
老爺子不讓他回來住的。
可他就是在她的房間裏。
齊墨川直接轉移話題,“又嚴重了是不是?”
蘇小荷垂下眼瞼,臉紅了。
他一提起她的傷,她就忍不住的臉紅,“嗯。”
“洗個澡就上藥,然後乖乖睡覺,放心,我不動你。”齊墨川安撫的將蘇小荷攏緊在懷裏。
“禮……禮服還沒脫。”
“我來。”齊墨川把蘇小荷穩穩的放在地板上,幹脆用力的一撕,隻聽‘嘶啦’一聲,原本好好的禮服就報廢了。
蘇小荷皺眉,齊墨川說‘我來’的時候,她要是反應過來阻止他下手就好了。
“好好的一件禮服,我猜最少也要幾萬塊有沒有?”
齊墨川掃了一眼禮服後領口的標簽,這個牌子的禮服最便宜的也要幾十萬,他家爺爺並沒有虧待自家的小妻子,不過幾十萬這個數字還是不要告訴蘇小荷了,“幾千塊而已,距離我要求你每個月花掉的零花錢的數目差太多了,還有這樣的禮服,穿一次驚豔一下就足矣了,以後,都不用再穿了,這是齊家的習慣。”
齊家的女人,出席不同的場合自然是要換不同的衣服。
不可能讓蘇小荷再穿一次的。
“好吧。”撕了都撕了,蘇小荷再反對也沒用了。
“齊墨川,我自己洗。”
“今早是我給你洗的,多一次少一次有區別嗎?”齊墨川霸道的否定蘇小荷。
蘇小荷擰眉,還想要拒絕,可根本拒絕不了。
結果就是,洗了澡出去,蘇小荷整具身體都變成粉紅色的了。
齊墨川將她放到了床上。
蘇小荷羞的閉上了眼睛。
到底還是齊墨川為她上的藥。
果然又嚴重了許多。
齊墨川上了藥了就關了燈,驟然躺到床上的時候,蘇小荷的身子僵了一僵,“說好了不碰我的。”
“隻是摟著睡,乖,放鬆。”齊墨川長臂摟過蘇小荷,輕聲的誘哄著蘇小荷,不然,她的身體太僵硬了。
似乎,還是會下意識的抵觸他的碰觸。
蘇小荷知道反對了也沒用,反對也是無效的。
齊先生要是不想聽她的意見,那就絕對不會聽。
齊先生霸道起來的時候,讓她真想再咬他。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他脖子上她留下的牙齒印,剛洗過了澡再看過去,雖然牙印還在,但是已經淡去了許多。
已經開始結痂了,不得不說,齊墨川的體質真好。
“齊墨川,你怎麽進來的?”疲憊的閉上眼睛,蘇小荷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低聲問到。
“很安全的方式,睡吧,爺爺不會發現的。”
“從陽台上來的嗎?”
“嗯。”齊墨川隨口一應,也有些困頓。
畢竟,昨晚上不止是蘇小荷沒睡覺,他也沒睡覺。
而且,昨晚上他一整晚都是在超負荷的興奮中。
早上蘇小荷還睡了一個小時,他是一夜未睡,白天也是一天都沒睡。
兩天沒睡了,要是現在再不睡,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的。
“齊墨川,那很不安全,你知道不知道?”
“沒事,我困了,乖,好好睡覺。”齊墨川是真的困了,一直沒睡覺事小,他這清醒的時間裏,全都在擔心白纖結身上的傷,以至於精神一直的處於高度的緊張中。
蘇小荷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一會的功夫,兩個人一起睡著了。
這一晚,齊墨川乖乖的吃素了。
隻能看著不能吃,雖然也是折磨,可總比再給蘇小荷上幾天藥好多了。
許子清的公寓裏。
安昭費力的扶著許子清走了進去。
還好他傷的隻是肩膀,不是腿。
否則,她根本沒辦法把許子清弄進公寓。
他太高了,體重也比她的重多了,所以,就算是扶著他她都挺累的。
“許子清,我不會包紮,也不會上藥,怎麽辦?”安昭放下了許子清,粗喘的看著靠在沙發上一臉蒼白的許子清,他臉色不好,絕對是因為失血過多。
可他就是不肯聽她的話去醫院,她也是沒辦法了。
許子清抬眸看向客廳一角的一個櫃子,“那裏有醫院箱,你拿過來,我指揮你操作,很快就包紮好了的。”
“你確定這樣行?不用打針也不用輸液?”
“不用。”
“好吧。”安昭隻能認了。
現在,她也隻有聽許子清的份了。
許子清讓她往東,她不能往西。
她刺傷他了。
他要是去告她的話,她就要進去看守所。
安昭速度的去翻找到了醫藥箱。
打開。
可是裏麵的東西她全都不會用。
“那個藥,拿出來,還有紗布,還有消毒藥水。”許子清手指著醫藥箱裏他想要的東西的位置,低聲說到。
安昭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準備好的放在沙發上,“可是許子清,我不會上藥。”她真的不會上,也沒上過。
“蓋子打開,遞給我。”許子清皺眉,慶幸安昭襲擊他的時候不是同時兩把匕首襲向他兩邊的肩膀,否則,他現在隻怕已經廢了。
他還有一隻手能用,還正好是右手,真他媽的算是幸運了。
他真是沒事閑的,非要今晚招惹安昭做什麽。
結果,自己受傷了。
安昭打開了藥瓶的蓋子,遞給了許子清,再看他的傷,已經不怎麽流血了。
她膽子小,再加上也沒有經驗,所以,那匕首落下的時候,刺得並不是特別的深。
隻不過當時流了很多血,嚇壞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