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趕走
"銘鉉哥哥,元家幫了我不少忙,就別這麽說。"
曲子楠急忙說了起來,“你們已經對我很好了,反而是我都沒有為你們做過什麽,相反,我很感激,也很感謝元子,每次都是在我最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是你們在我身邊,可惜的是我當年還是太愚蠢了,我誤聽了別人的話,並且還和你們保持距離,最後……是我活該。"
她的後半句話被銘鉉捂著嘴不讓她說完。
他俯**子,就像以前那樣,“小楠不傻,很聰明,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
眼前這個男人,幹淨,說話輕言細語,這個男人,應該是許多女人都會愛上的吧。”
薛承澤雙手環抱胸前站著,第一次意識到,他是個威脅,相當的威脅!尤其是當他看著曲子楠那張隻有在遇到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時才會表現出來的溫柔羞澀的臉,他覺得自己肩上的壓力很大。
曲子楠實在是害羞了一會兒,才想起讓薛承澤介紹,過去一把將銘鉉領到薛承澤麵前。"這位是薛總,是……"
"薛承澤,小楠的未婚夫。"還沒等曲子楠把話說完,薛承澤已經向銘鉉"友好"地伸出了手。
銘鉉一怔,眼中帶著一絲難以看到的冷意,隻是在麵對曲子楠時才會露出那個陽光的笑容。轉身和薛承澤握了握,"薛總,你好,銘鉉,是……畫家。"
"銘鉉不僅僅是一個畫家,還很出名,並且也策劃過很多畫展。”
對於她說的,對於他的畫展似乎非常熟悉,銘鉉臉上的笑容總是寵溺的,但薛承澤慢慢的不由得黑了臉。
難道這個女人對他那麽了解?
而眼前這個還對她這麽的寵溺,他有什麽想法嗎?又裝作一副大綿羊的樣子,隻是故意叫他“薛總”,那冷漠如刀的眼神,真以為他看不出來嗎?更何況,在剛剛,他就知道,男人的手非常粗糙,他一定很清楚對方做了什麽,或者做過什麽。
薛承澤抬起眼睛,目光冰冷地打量著銘鉉。
銘鉉等著曲子楠數完,對她的誇獎笑了笑。又拿出了兩張邀請函,“這是我新策劃的一場畫展,你倆有時間可以來看一下。”
最後他把曲子楠看得更深一些。
曲子楠嚇了一跳,居然垂下眼簾偷看薛承澤。
薛承澤,他是想當著薛承澤的麵勾引她嗎?
曲子楠抱著胸口,有點不知所措!
元銘鉉也不知道,這樣就引起了薛大少爺的醋意。
別人不了解他,不清楚他,但是他可知道,元家這些年也算是有了勢力,他也曾調查過薛承澤,在當聽到他追小楠的時候,他非常擔心,才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想知道薛承澤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現在看來……他是誤會了?
但他不相信,我想他是誤會了,薛承澤是那種重利輕義的人,他絕對不會因為曲子楠是他喜歡的人就變得不一樣,並且也並不確定浩浩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曲子楠很容易受騙,他不會再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騙!
"沒想到薛總文采也這麽好啊,對於這樣滿腹詩書的人應該不會太看重於自己的利益吧?”
進倉楊笑著拍了拍手,似乎在誇讚薛承澤,但曲子楠知道,明明就是在試探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一個俗人,當然比不上滿腹詩書、招搖撞騙的陳公子,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歡吧?以後我要為了獲得小楠這個人生最大的好處,我以後一定要早點起床,爭取每天都讀那一兩首詩,有一天,等小楠喜歡了,我也能像陳先生一樣有文化。"他對著曲子楠笑了笑,眼神既親切,又有幾分,小小的叮囑。
曲子楠隻是笑了笑,這個心胸狹隘的男人,她不過是多誇獎一下銘鉉,他就這麽吃醋?
正想著,銘鉉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遞給了曲子楠。
"元子一定很擔心你。"
曲子楠接過來一看,果然是元子在焦急地問她如何。那件衣服是她早就故意做壞的,就是為了在視屏上達到她想要的那種效果,她大概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可惜她不能回來見證,好奇又擔心,度過了一個無比煎熬的夜晚。
好不容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給她打電話。
曲子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元子頓時叫苦連天,不過當他聽到安琪拉和原則被帶走的時候,他拍著桌子笑了起來。
“老天有眼啊,哈哈哈……”
安琪拉的母親正好是元子的小姨子,就是不是親生的,由於突然破產,隻能暫住在她家。
安琪拉的母親雖然沒有見過她,但心裏卻暗自羨慕嫉妒恨,隻是她不敢表現出來。慢慢長大後,她想方設法騙取元子爺爺奶奶的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像她才是大小姐一樣。
"安家死也沒想到最後會選到一個假的!安琪拉在這方麵幾乎和她媽一樣,品味奇差,挑來挑去就是張洛這種垃圾!"
說到最後,元子不禁咬牙切齒,恨恨地罵道:"活該謝晴自作自受,在緊要關頭對自己最好的朋友幹壞事。小楠,你願意原諒她,但我不願意!"
她的聲音漸漸沙啞,帶著些許傷感。
曲子楠忙安慰道:"謝晴這些年過得很辛苦。不過也幸虧當時的是水,如果是硫酸的話,那我可能……”
當時她被藥物的後遺症控製著,情緒低落,已經神誌不清了,元子這一不小心卻沒有發現,聽她說要報複曲雪,就真的找來了硫酸,沒想到被要找森曲家族幫忙的謝晴聽到了,偷偷換成了水。
那天,當曲子楠拿著那瓶水,打算毀掉曲雪時,瓶子剛打開,還沒來得及潑出去,就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男人踢了一腳,把水都潑到了她身上,她嚇得當場就失去了知覺。
之後發生了什麽,她已經不記得了。
當她再次見到曲雪,聽到她笑著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已經被關在了安定醫院的籠子裏,她不得不奮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聽著她對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