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他受傷了
“開藥!薛承澤一臉黑線。
喬西笑了一下,但他又寫了兩張處方。它們上麵都有名字。他解釋道:"給她開一張吧,她的身體真的很虛弱,這些年可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這裏有一個給你,怎麽說也是失血過多,最後找了個女人,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明明是很認真的,但是他現在這個表情,總讓人覺得有什麽貓膩兒。
薛承澤習慣性的抬眼看他,還挑了挑唇角。
"我在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看到薛承澤的臉,喬西跳了起來,不等人說話,就跑開了。
薛承澤卻追了出來,站在門口,淡淡地說:"三天後再來送藥。"
"知道了!"
喬西立刻離開。
三天後,曲子楠還是和薛承澤住在一起。
這意義重大,因為靜堂別墅是薛承澤的私人別墅,也是他最有意義的,一般對他重要的人才能來到這裏。
不是他們不想來,而是他不讓他們來!
經過一番周折,已經到了傍晚。薛承澤想了想,讓劉才江買了菜和肉,把冰箱裝滿,然後把人趕走。
劉才江並不了解剛剛出了什麽問題,但是他看到薛承澤受傷了,有些擔心。臨走前,劉才江問道:"薛總,要不要我派些人去別墅?"
很少有人知道,薛承澤的靜堂,一般沒有太多人,雖然治安狀況非常好,但是人手沒有太多,他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而且,薛承澤身手不錯。也能確保安全。
"不行,今天的事情,要保密。"薛承澤的回答很幹脆。
曲子楠今天發生的事情要非常保密,再說那個杜子銘,他要守著,折騰著!他要慢慢的去折磨他。
劉才江走了,薛承澤一邊做飯,一邊給張帆打了個電話,可是沒有人接,看了看時間,就直接發了個信息,說的是曲子楠的情況。
晚飯做好了,然後上樓,女人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薛承澤了解過,知道一旦藥效發作,受害者會在二十四小時內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她好不容易睡著,至少會覺得不那麽難受。
然而,曲子楠卻沒有睡好。
以前的回憶慢慢的浮現在了她的夢裏,那種情況下,她獨自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小房間,瑟瑟發抖,她真的很想睡覺,就這樣睡過去,再也不醒了。
或者這隻是一場夢,醒來後,並不是這樣的,她還在母親親手裝飾的素雅、淡綠色的房間裏,睜開眼睛,可以再次見到母親。
隻要是人所存在的地方,關於她的消息鋪天蓋地的而來,甚至她發現她又到了上次的婚禮現場,剛好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妹妹親吻,說著我願意。她大喊大叫著,哭喊著,連呼吸都困難了。
她是不是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
"曲子楠,曲子楠!遠遠的聲音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好似在她黑暗的世界出現了一絲光明,她抑製住的呼吸得到了釋放,猛的咳了一下,突然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的麵前正有一張臉。
那是一張非常漂亮的臉,雖然冰冷,但眼神卻充滿著關心,曲子楠剛鬆了一口氣,突然驚呼起來。
天呐,誰會有這種顏色的眼睛,灰色!
"是我,曲子楠,是我,承澤!薛承澤!"
男人看到她醒感覺心裏憂慮少了一半,突然發現她從床上一把掀開被子,直接衝到床下。
曲子楠一開始仿佛沒聽見,叫了幾聲,突然停了下來,又看了看他,眼睛裏一片空白。但這次她有些警惕,仿佛害怕他突然成為她的夢魘。
"是我,薛承澤。"男人沙啞著嗓子,小心翼翼地重複著。
"薛承澤?"曲子楠似乎不是很肯定,眼神中滿是疑惑。
他點了點頭。"我不會傷害你。"
他說這話的情況下,他也不能確定,語氣也不是那麽百分百保證,因為他一開始隻是為了搶走她身邊的寶貝孩子。
現在他認為,他當時的想法怎麽會這麽齷齪。
曲子楠放鬆了一點,低頭看了看,若有所思。其實,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雖然記不清了,但足以讓她安心。
似乎剛剛的夢正在慢慢打破,在她醒來時,已經正在醫院裏,薛承澤此時不顧自己的身份大喊大叫的跑著。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聽到有人叫他,"薛承澤,薛承澤!"
薛承澤?他叫薛承澤?
她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一臉驚訝地盯著那人。
“怎麽了?薛承澤輕聲問道,疑惑不解。
"你,是不是三年前,來過G市?"半跪在床上,曲子楠好奇地問道。
薛承澤心頭一驚,眼底微微閃過一絲猶豫,他停頓了一下,他回答道:"是的。"然後他盯著曲子楠,半分鍾都不敢動彈。
她到底在問什麽?
如果他不在這裏,她怎麽會有浩浩?為什麽她總是會忘記最重要的事情,很多的記憶她都記不清了,但是她一直覺得可能是她的第二個自己做的。
也許她所認為的”薛承澤”終究隻是她的幻想。
“還是非常感謝你把我送來醫院,我比較健忘,很容易忘記事情,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她抬起頭,看著薛承澤。
薛承澤想了想,沒有揭穿曲子楠"腦子不好使"的謊言,輕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就在出門前,他回過頭來,對她說:"你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睡覺,已經有十多個小時沒吃沒喝了。你的身體一定很難受。待會兒記得吃飯吧。
然後他對她笑了笑,出去了。
她看著門關上,薛承澤的背影消失,曲子楠一時失神。
那個從第一次就用奇怪的眼神盯了自己許久的薛承澤,怎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感覺看她的眼神就像想要保護她一樣,她搖了搖頭,感覺身邊又出現了淡淡的血腥味。
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隻是她的幻想?難道真的是薛承澤?
當曲子楠回到床上,閉著眼睛想了很久,她漸漸恢複了意識,開始覺得不舒服。她的胸口很痛,感覺自己好像被打了。
再想想她和杜子銘在吃飯時發生的事,她沉默了,不管是現實或者是幻想的薛承澤,她都不在意了,抬起頭時,似乎又換了一個人,雙拳緊握,露出一抹冷嘲熱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