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曲小楠你要什麽謝禮
曲小楠聽到薛誌專所說的“我們”,看來嚴月姿和薛軒也參與一起了。薛軒身為薛承澤的親生父親,他怎麽能對自己親生兒子做出這樣的事。
薛誌專看出曲小楠心裏想到什麽,笑的更是開心地說著:“有親生父親做證,誰又會懷疑親生父親會這樣害自己的兒子呢?所以啊!薛承澤就隻能進瘋人院了,隻要進到哪裏不管他是真瘋還是假瘋,下場就是永遠呆在哪裏。”
“我要去救他。”曲小楠想也不想地直接說著。
“像你這種沒權沒勢的人是沒辦法救他出來的,你隻能看著他在裏麵受盡折磨,哈哈哈……”
曲小楠嘴角帶著冷笑地盯著薛誌專,感覺到她的眼神不一樣,薛誌專這下連笑也笑不出來了,不由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問著:“我說的是事實,你沒辦法救她出來。”
“我一個人過去當然沒辦法,但帶上你就不一樣了。”曲小楠笑咪咪地看著薛誌專說著,“你父母應該不想你出事吧!”
“我X,曲小楠你這個女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啊?別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會哭著求我,怎麽到你這裏你手段比我還殘暴。”薛誌專能說這情況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嗎?
他想的是曲小楠被逼無路,哭著向他求情,然後他再利用薛承澤狠狠耍曲小楠,再把她一腳踢開。
然而事實卻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同,他發現曲小楠好像讓他心動了,他還沒來得及戀愛現在就失戀了。
“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薛承澤在哪裏,那我就隻好叫你父母回來給你收屍了。”曲小楠慢慢轉著他脖子的銀針,薛誌專馬上感覺到全身就像刀割了一樣疼痛,不到三秒時間他痛到出了一身汗。
“說不說?”曲小楠聲音低沉地問著。
“我說……”薛誌專痛苦到連聲音都變的沙啞無力。
瘋人院。
小黑屋裏,這裏燈光暈暗,空氣飄著各種化學藥劑味道,令人十分壓抑不舒服,這就是一些“不聽話”的病者都要在這裏培訓一下,等變聽話了再入院。
薛承澤滿臉是傷地被打倒在地上,整齊的西裝已經有些破了,頭發淩亂,原本是很狼狽的樣子,可他眼裏依然帶著諷刺看著薛軒和嚴月姿,像在嘲笑他們的無能。
“薛承澤,你到到這處境了,你居然還嘴硬不願意向我們說對不起?”嚴月姿說完還向薛承澤身上踢一腳,薛軒下秒趕緊將她拉走。
“有話好好說,別踢他了。”薛軒安撫著嚴月姿,然後再看向薛承澤語重心長地勸著,“承澤,隻要你道個歉,然後把你書房的保險櫃密碼說出來,我們現在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都已經帶我來到瘋人院了,又怎麽可能會再送我回家?”薛承澤諷刺地問著。
“這隻是嚇嚇你的,隻要你把密碼說出來,我們現在就回去。”
“既然這樣,你不如現在送我回去,我到書房裏親自打開保險櫃給你。”薛承澤似笑非笑地看著薛軒。
薛軒看到薛承澤頂一臉的血,又露出這樣的笑容,深邃的眼神仿佛將他們醜陋的麵目全都看透了,這讓他十分心虛。
“等到回到家你又不願意說了,現在說出來,我們就一起回去。”薛軒輕聲地說著。
“薛軒。”薛承澤聲音很冷很平靜地叫著這個身為他父親的男人。
以前薛承澤叫他父親,後來太失望了,不再叫父親了。
當著薛軒的麵,連名帶姓地叫是第一次。
薛軒聽到薛承澤叫他名字這一聲,覺得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在麵前消失不見了。
“有、有你這麽叫父親的嗎?”薛軒結巴地說著。
“你真的是我的父親嗎?”薛承澤真的很懷疑地問著。
薛軒為什麽這麽恨他?!
這個問題困擾了薛承澤許久。
“軒哥,不要和他浪費時間了,現在他不願意說,隻要他進到這裏自然有辦法讓他開口說的機會。”嚴月姿擔心夜長夢多,隻想趕緊把薛承澤牢牢關進這裏她才放心,她向旁邊的醫生使了個眼色。
醫生這時馬上拿出一份資料遞到薛軒的麵前說著:“薛軒先生,你隻要在個入院申請簽名,薛承澤就在這裏住下了。還有給他打的營養針,隻要你簽名就可以打了。”
薛軒看了看資料,又再順著醫生指的方向看去,一位護士手裏正拿著紅色針水。
表麵說是營養針,其實這是打進去能讓正常人變成瘋子的藥……
小黑屋裏的氣氛無比緊張。
嚴月姿看到薛軒遲遲沒有簽名,擔心他會改變主意,不由輕聲地叫了一聲:“軒哥。”
薛軒突然驚醒過來,低頭看到手中的文件,手裏緊握著簽名筆一直在顫抖著。
嚴月姿走近薛軒的身邊,壓低聲音說著。“我們已經沒路可退了,今天要是薛承澤出去的話,那將是我們的死期。”
聽到這句話,薛軒原本還動搖的心,瞬間決定好了。
“承澤,我們都是為了你好。”薛軒急急地對薛承澤喊出這句話,也好像擁有了幾分勇氣手顫抖地在文件上快速地簽下他的名字。
薛承澤冷冷地看著薛軒簽下名字,他好像鬆了一口氣笑了出來。
這時沒有人了留意薛承澤的異樣,嚴月姿盯著薛軒簽好名字,第一時間就將文件遞到醫生麵前,急急地命令著:“趕緊給薛承澤打針,然後將他送進裏麵好好住一輩子。”
醫生看到他們簽名了,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向旁邊的護士說著:“把針水給我,你們兩個去按住薛承澤。”
兩位護士看到薛承澤是殘廢的,所以也沒有再特別準備,而是走到薛承澤的身邊站好。
薛承澤現在這麽狼狽的樣子卻無損他的俊美,完美無可挑剔的五官,微亂的短發,就連臉上的血跡都是讓他看起來特別性感狂野。
兩位護士看到這樣的薛承澤,心跳不由有些快速地跳著。
醫生拿著裝滿藥水的針筒,邁步慢慢向薛承澤走去,當他距離薛承澤還有三步距離時,薛軒忍不住開口叫了叫:“醫生。”
“怎麽?”醫生眼神冷冷地看著薛軒慢慢說著,“事情到這地步了,可不是你說停下就能停下的。”
嚴月姿也是焦急地拉了拉薛軒的衣服,讓他不要再說什麽。
下秒,薛軒微微顫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舍地說著:“你打針時輕、輕點,承澤他從小就怕打針。”
薛軒這句話讓周圍的人神情有些古怪地看了看他,想說他這時再來想表達父愛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