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審問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個士兵就抬著一個人走了進來,等放在地上之後,不由發出一陣一陣的惡臭味,侍衛有些接受不了的捂住鼻子,不知道這些人是想要幹什麽,“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平日裏似乎沒有跟你們有什麽結仇吧,快放了我。”
任重將侍衛說的話當做耳邊風,根本就不想理會他,則是抬手就將木架上屍體的白布給拉開了,當侍衛看清木架上的人之後,頓時整個人就愣在那裏了,“怎麽會!”
“怎麽,難不成你不認識了,這不就是你口中要找的那個朋友嗎?”任重沒有放過侍衛臉上的任何一個動作,要知道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見他已經將人看清楚之後,這才給一旁的士兵遞了一個眼色。
士兵明白的點點頭,隨後將白布給重新將人給蓋上了,就將人給抬出去了。
見侍衛久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任重不由清清嗓子悠悠的開口說道,“給你一點時間緩衝,你口中說的找這個朋友,還是這個朋友已經被你給殺害了?”
任重的話句句重擊侍衛的心上,他這麽也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還能夠看到他,而且他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居然知道他們是認識的,他到底是從那裏看出的,要知道在去了村莊後,他可是將自己身上的那身衣服給直接給燒毀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他就跟那些村民沒有什麽區別,“你到底是怎麽認出我的?”
“你身上的那把劍。”任重毫不猶豫的將視線放在了他腰間的劍,“你這劍和剛剛那個人身上的傷口完全對的上,而且看的出來,你們當時一定是起了什麽衝突吧,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刀刀的想要將那個人給致命。”
聽了任重這麽一說,侍衛見他居然猜測的這麽的準確,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吃驚,當時就是那個侍衛居然想回去認錯,他自然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如果他回去了的話,那不就是將他的位置給暴露了嘛,到時被墨山的人給抓回去了,他自然是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就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將這個人給直接殺死了,在加上,他死了的話,就沒有人能夠跟他一起分這些叫士兵搶來的銀子和首飾了,他一個人留著,不是更好嗎?
“這都是他活該的,誰讓他中途要變卦的。”
見侍衛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久久的悠悠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任重聽了,微皺眉頭,“那些士兵是你們的人?”
其實之前問的都是一些無關要緊的小事,現在問的才是他這次將他給抓回來的目的。
對於任重的問題,侍衛明顯的身子一愣,隨即有些慌張的將視線看向了別處,似乎有意的躲開了任重的視線,結結巴巴的說道,“士兵..什麽.……士兵,我不知道.……這件事情。”
見侍衛似乎在撒謊,任重自然也不著急,畢竟接下來時間還多的是能夠讓他招供,“行,既然你現在不想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我想你過不了多久你就會主動告訴我的,你該不會真的覺得我會這麽好的,讓人給你送粥喝吧。”
此時思緒還有些緊張的侍衛,一聽任重這麽一說,整個人不由都緊張了起來,想著剛剛那個士兵好像也喝了一口,他不相信他們就會如此草率的願意犧牲一個士兵來讓他喝下了毒的粥,“剛剛那個士兵也喝了,別想騙我,你以為嚇唬嚇唬我,就會告訴你想知道的話嗎?做夢吧!”
隻要不是墨山將他給抓住,那他就有繼續活下去的機會,所以不管怎麽樣,他一定要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
“噗~”任重瞬間被侍衛一臉自信的模樣給逗笑了,倒是不慌不忙的來到侍衛的麵前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解藥這種東西嗎?我難道就不可以提前給那個士兵吃解藥嗎?”
聽了任重說的話,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侍衛第一反應就是不停的用手去挖嘴,想要將之前喝進去的粥給吐出來。
“你現在做這些已經晚了,我給你下的毒藥是,你服下去就直接擴散開了,就算你現在把之前喝的粥給吐出來的話,也無事於補了。”任重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隨即隨意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既然現在你也知道你中毒的事情了,如果你識趣一些,如果想要解藥的話,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就是把剛剛我問你的三個問題給我解答了,我立馬就給你拿解藥。”
見他說的話,不像是假的,侍衛一下變的有些慌了,可是這件事情他們在走之前墨山是千叮鈴萬囑咐的,這件事情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可是現在就算是不說,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了,指不定現在說的話,興許還有一些救。
“好,你想要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可是如果我真的不知道的話,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侍衛擔心到時候眼前的人會不相信自己說的是真話,便提醒了他一句。
“我也知道哪些士兵是誰的人,我隻知道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將他們帶到西塘,至於帶來做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就算他真的那麽的擔心自己會死,可他自然也不是什麽傻子,要知道如果自己的手裏麵真的不留一點籌碼的話,那他很有可能前一秒將真話給說出來,後秒就被他們給殺人滅口了。
在墨山的身邊待了那麽長的時間了,有些道理還是自然懂的,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根本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聽了侍衛說的話之後,任重不由緊皺眉頭,難不成這些是派來暗算他們的,還是說這件事情真的猶如王爺想的那般,是北塘國的人幹的?
“你認識北塘國的人?”
“北塘國?”侍衛一臉疑問的看著他,隨即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什麽北塘國,我隻知道,當時就一個蒙麵的人將這件事情交代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