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痛

  “今年靳校草想在籃球上扳回一局，不然他們天天說我們學校書呆子，其它社團我看是沒希望。


  一群戲子學習不好，非要搞什麽藝術，學校也真是！明知最後結果，還每年都要比，好在是大三師哥師姐們的事，與我們大一新生無關。”


  舞九天看她鼓著腮幫自言自語的憤憤說道。


  忽然感覺腳下有什麽碰到自己，垂下美眸盯著滾落到腳邊的藍球。


  眾人視線跟隨球的軌跡看去。


  一時間空氣寂靜。


  “是舞九天，”有同學指著她小聲道。


  “對，聞名帝都的瘋女人。”


  “哇，她好美。”


  “切！整的而已。”


  “主人她們罵你，”小白不開心，想撕爛她們的嘴，蹭了蹭主人脖子傳音道。


  “嗯，嘴長在她們身上，想說就讓她們說，”微涼聲音回道。


  “哼。我不服她們一群卑微螻蟻，編排主人。”小白氣的兩頰鼓起。


  ………


  “同學麻煩把球丟一下過來，”場上一名男生滿頭大汗的衝她手揮。


  舞九天腳下不急不慢，幫他把球踢過去，剛好在少年麵前停下，力度控製的恰到好處。


  “主人，我不想聽見她們罵你，”小白雙爪抱住她脖子撒嬌。


  “世間你不想聽的，看的多了去，”她漫不經心與小白傳話。


  不想聽我可以撕爛他們的嘴，讓她們一輩子無法開口，小白凶殘說著。


  “這裏不是神界，也不是一千五百年前，”她淡淡陳述事實。


  “好了，你去找小黑玩！”舞九天慢悠悠掰開脖子上的爪子。


  “不…不找小黑，我要跟著主人，”小白死不放爪。


  “嗯，”舞九天不再掰它爪子。


  “主人走吧！一點都不好看，”小白興致缺缺掃了眼場上。


  “嗯，”眼見也快放學，她對旁邊寧妮道：“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她走出人群。


  “欸，小九，”寧妮見她走，快步跟上。


  走出校門口，絡繹不絕的同學以經下課。


  舞九天等紅綠燈打算去對麵接少年，等紅綠燈的空隙，她前麵站著一名拄拐杖的老奶奶。


  老人不知怎麽了！一腳踏出，拄著拐杖慢慢走過去。


  此時是紅燈，一輛車快速駛來，朝老奶奶而去，眼見她就成為車下亡魂。


  舞九天內心閃過一絲憐憫，迅速上前把人扯了回來。


  “啊，”老人被突如其來的一動作嚇了一跳。


  車司機驚恐的踩下刹車，對人就是大罵：“老太婆一把年紀不在家呆，跑出來幹什麽！好端端闖什麽紅燈，想死就死遠點，別出來禍害人。”


  瞧見司機不依不饒還在罵，舞九天冰冷眸子射過去。


  對上那可怕的眼神，司機車禁了聲，繼而“呸了”一聲，開車走了。


  由於救人舞九天手上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鮮紅地血液從紗布一點點滲出，染紅手臂。


  突然她感覺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痛，讓她的魂魄輕輕顫抖，嘴角卻露出豔國傾城的微笑，眼裏凝聚成兩點火星，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


  終於體會到。


  神界，每位眾神都是由人飛升成神，自然有七情六欲，受傷會痛，會怕，會孤獨，會驚慌。


  唯獨她不會，億萬年來不管受多大的傷，她絲毫感覺不到痛，感覺不到孤獨。


  “小姑娘，小姑娘，”老奶奶推了推舞九天。


  回神望向老人，她是救了老人才有的痛覺，究竟是什麽原因，她想不出來。


  導致接下來一段時間，她每天放學都會去扶老奶奶過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