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想害他就趕緊離開
秦景肆看著寧鹿這麽激動的樣子,忍不住撫摸她的頭,“就在酒店裏。”
聽說在酒店裏就有,寧鹿瞬間驚呆,她居然在酒店裏打了一天vr電玩,也沒有找到酒店裏的溫泉。
等寧鹿興致勃勃來到溫泉邊上準備把浴袍脫下時,她突然想起上一次和秦景肆泡溫泉的場景。
於是搭在繩結上的手,順勢將繩結抽緊了些。
站在一旁的秦景肆將她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心裏突然的泛起甜,寧鹿怎麽這麽可愛。
不覺間,嘴角就掛上了一弧微笑。
寧鹿下水後,溫水瞬間漫過了她的鎖骨。
溫暖舒服的泉水將她整個身體包裹起來,全身酥麻的不行。
她靠在溫泉壁上,闔上眼眸,感受著身體的放鬆,忍不住將整個身體再度下沉,讓水漫過她的頭。
一沉一起,寧鹿反手將臉上的水漬拂去,鮮紅的薄唇微張,被水沾濕的頭發貼在她的臉側,睫毛上蘸著的水滴在燈光下反著流離的光。
秦景肆欣賞著這幅畫麵,慢慢靠近寧鹿的身邊,抬手將她眼前的碎發別至耳後,然後手指慢慢移到她的眉毛上,從上而下,仔細描繪著輪廓的樣子。
“寧鹿。”秦景肆緩慢靠近寧鹿的耳畔,輕吐著溫熱的呼吸。
秦景肆雙手搭著她的肩,慢慢的閉上眼睛,俊逸的麵孔離她越來越近。
腦袋裏一閃而過的白光,讓寧鹿慌亂的劈暈了慢慢靠她的秦景肆。
在暗處一直觀察保護著他們的傅柏深將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見著寧鹿那利落的一掌,能將秦景肆直接拍暈,看來是練過的。
傅柏深的直覺告訴他,寧鹿不簡單。
他試著在入侵寧鹿的個人信息庫,查查她究竟是一個什麽身份。
雖然他受秦景肆的任命暗中保護兩人,但是他與秦景肆兩人相識多年,其中的感情早已不是主仆關係說的清。
寧鹿如今出現在秦景肆的身邊,而且還如此的神秘與不簡單,他很有必要查清楚。
傅柏深剛潛入信息庫,隻找到了一點點表麵的信息,想要深查,就被一個及其複雜的防火牆給擋住了。
他在秦家待了多年,這不是秦家的手法。
如此看來隻能是寧鹿自己設的,被打擊到的傅柏深對寧鹿是愈加的懷疑。
寧鹿將秦景肆劈暈後就扶起他慢慢的走向房間。
她邊走就邊思考,好懊悔,為什麽一下沒控製住就把秦景肆劈暈了。
但想到秦景肆剛才離她靠的越來越近的臉龐,臉上被他撫摸過的觸感就越發的記憶清楚。她憤憤的將扶著秦景肆的姿勢變化一下,讓自己更好的扶著他,走到房間裏。
打開房門後,寧鹿很不客氣的將秦景肆扔到床上。把他身上的浴巾給拿開時,寧鹿扯著被子的手頓了一下。
她盯著秦景肆健碩的身材出神了。排列有序的腹肌整齊的碼在腹部,形狀飽滿的胸肌張示著力量感,濃濃的男性荷爾蒙。
寧鹿的臉再度紅了,她從來沒有覺得那一個男人的身材對她如此有誘惑感。飛走的思緒再度回神,寧鹿手一動,迅速的將被子蓋在秦景肆的身上,掩蓋住那副讓她心跳不停的身體。
別扭的轉過頭去,起身小聲嘟囔著:“這麽壯實,不還是被我一掌就劈暈了。”
她頂著燒紅的臉,用手拉了拉衣襟。小聲抱怨著房間的悶熱,踱步到了走廊外。
他們住在頂層的行政房,房間很少,人也很少。
寧鹿一個人走在安靜的走廊上,整理著自己糟糕的思緒,盡量讓自己的放空。
傅柏深老遠就看到一個人單獨出來的寧鹿,他突然想試一下寧鹿的身手,看她究竟有幾分能耐。
他緩慢走到寧鹿的身後,雙手剛搭上她的肩。寧鹿就已經感應到身後的人,在他手還在空中時,就反手抓住。
高於超人的偵查力讓傅柏深小小的震驚一下,他不打算輕敵了。
他直接出拳想要攻擊寧鹿的頭部,沒想到此時寧鹿也剛好翻身,微向左側身,右手外轉抓住傅柏深的左腕,將他左腕控製住後,右臂回拉,左腳向前。
傅柏深從她一氣嗬成的動作裏就判斷出了她隻是用格鬥招式和他打,在寧鹿準備屈肘平掃自己頭部之前,傅柏深提前控製住了她的手肘,並且用腿控製住她的下盤攻擊。
傅柏深可以感受到寧鹿十分有力量感,她攻擊的每一招力氣都很大,而且動作很狠戾幹脆。他的眼眸突然暗了下來,想到秦景肆之前受過的大大小小的傷,再看看麵前這個女人,他突然想到了什麽。
他看著寧鹿,冷聲道:“你要是想傷害景肆,現在就別在這裝模作樣!”
寧鹿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心裏直納悶,她掙脫出傅柏深的控製,沒好氣的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傅柏深冷著眼眸,狠狠的盯著她,“你別裝了!”
被一個陌生人這麽質問,寧鹿心裏也十分不耐煩,語氣清冽,“我裝什麽,我為什麽要害景肆!”
“那他身上的傷都是哪裏來的!”
寧鹿突然一愣,秦景肆身上有傷?
寧鹿滿臉疑惑的道:“你說什麽?”
看著寧鹿滿臉的困頓,傅柏深也是相信了她真的沒有對秦景肆動過手。
他緩緩的開口:“你和景肆在一起這麽久,居然不知道他身邊到處有人想害死他。”
聽著此話的寧鹿,倏然垂目,眸子漸漸黯淡下去,“然後呢。”
傅柏深撇撇嘴,繼續道:“景肆當了很多年的秦家家主,有人不滿他,自然就會想盡辦法害他,景肆現在就是處在一個虎穴狼潭的境界。”
寧鹿淡淡的開口:“我知道了。”
她然後怔怔的往房間返回,心裏不知為何有些焦急,眼皮不停的跳動,好像在暗示她些什麽。
聽完傅柏深的話,她有些急切的想見到秦景肆。
寧鹿趕到房間時,發現秦景肆已經醒來了。
她走上前剛想和他說說話,突然就被秦景肆用手捂住了嘴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