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櫻花鎮突發事件
寧鹿手上用勁,擰轉她的手臂。蘇雅受痛,哎呀哎呀地叫起來。
“我看你不光嘴欠揍,這隻胳膊也不想要了?信不信我讓你骨折直接進醫院?”
蘇雅見她來狠的,寧若瑤又幫不了她,哪裏還敢強嘴?
寧鹿放開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安靜地看書,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不來招惹她,她依舊是那個安靜安分的小女生。
可是寧若瑤就沒有那麽好運了,下午臨近上課的時候,父親寧海天給她電話讓她立即趕回去。
電話中也說不明白,似乎家裏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請了假,寧若瑤急匆匆往家裏趕,這個時候到底有什麽火急火燎的事情呢?
寧家在富人區有一套別墅,房子建得很氣派。畢竟寧家在深城也算豪門,寧家的產業遍布深城的各大產業。
車子在門口停下,傭人開門,寧若瑤把高跟鞋甩到一邊,急急地往裏麵走。
“爸,什麽事啊?”
寧海天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嘴裏叼著一根雪茄。
“你還有臉說?你到底做了什麽?”寧海天把雪茄狠狠地摁在煙灰缸裏,咆哮著。
“我做什麽了啊?我好好的在學校上課,怎麽和我扯上了?”寧若瑤第一次見父親這個樣子,也嚇壞了。
“剛剛秦家取消了所有和寧家的合作,你說你做什麽了?如果和秦家的這些合作取消,不出一個星期,我們寧家就破產了。”
寧若瑤嚇呆了!秦景肆來真的?
丁玉原本坐在寧海天對麵,這會兒起來把寧若瑤拉在一邊:“若瑤,在學校裏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了?這好好的,秦家怎麽突然要取消合作呢?”
寧若瑤鼻子一酸,抽抽搭搭地說:“媽,你還說呢,中午好好的我被秦景肆拖了過去,恐嚇我要再欺負姐姐就要我好看。可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姐姐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我就知道有人背後搗鬼,我說老公啊,這也不能怪若瑤,我看問題還是出在寧鹿身上。”
“說那些都沒用,現在還得想法怎麽讓秦家滿意,繼續和我們合作才行。”
丁玉想了想,走過來,拍了拍寧海天的手勸解說:“放心吧,老公,這件事就交給我好了。”
寧海天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一眼寧若瑤:“你最好別惹麻煩!”說完,就邁著大步上樓了。
等寧海天剛離開,丁玉歎了一口氣:“若瑤,你是怎麽搞得?”
寧若瑤眼淚已經幹了,牙齒咬得咯吱響:“媽,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這個寧鹿,實在太可氣了。我覺得從一開始就不該把她從櫻花鎮帶出來,就該讓她在那個破地方腐爛。”
“櫻花鎮?”丁玉喃喃著這個詞。
丁玉念著櫻花鎮好一陣出神。
“媽,要不我們想辦法再把她送回去。我看秦景肆也不完全是個廢物,還讓我嫁過去好了。”寧若瑤恬不知恥地說著。
“說得輕巧!你以為秦家是你的玩具?想玩就玩會,不想玩就扔掉?”
“那你說怎麽辦?我看寧鹿現在就是靠秦家來打壓我們。今天我也看出來了,秦景肆還是秦家的老大,比那個秦沐澤有利多了。”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麽把寧鹿弄下去才行。”丁玉若有所思地想著。
“我不管,反正這口氣我忍不下。”寧若瑤跺腳走了。
丁玉拿出手機,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今天晚上找一個人。對,櫻花鎮的。”掛了電話,丁玉嘴角勾勒,小丫頭片子,和我鬥,你道行還淺著呢。
晚上回到秦宅,寧鹿上樓去書房,偶然在門口聽見臨淇和秦景肆說話。
“秦總,按照您的吩咐,和寧家的合作全取消了,不過,這個決定是不是太過了,畢竟小夫人也是寧家的人。”
“你看她哪裏像寧家人了?”
“這個也是,寧家大小姐也欺人太甚!”
“有我護著,誰敢欺負她?”
下麵的話寧鹿一個字也沒聽見,秦景肆取消了和寧家的合作?這下,丁玉是肯定不會放過她。
“少夫人,你回來了?”
她正胡思亂想,不知什麽時候臨淇已經開門出來了。
“哦,我來看看秦爺的眼睛好一些了麽?”
“秦總在裏麵,您進去吧。”
臨淇躬身開門請她進去。
“好些了嗎?”寧鹿走過去,彎腰趴在他眼前查看他的眼睛。
別說,今天早上用了藥,秦景肆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了。
“好多了,你呢?”
寧鹿專心地翻看他的眼皮,檢查瞳孔:“我怎麽了嗎?”
秦景肆沒再說什麽,好一會兒,寧鹿才明白過來,估計他是問寧若瑤有沒有再欺負她。時間已經過了,她也就沒有再回答。
“看來這個藥還蠻有效的,再用兩天看看,十有八九就好了。”
寧鹿挺身站起來。
秦景肆定定地看著她的臉:“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我喊你,洗洗臉,一直化那麽濃的妝對皮膚不好。”
寧鹿心裏一動,看來他是真的看出來了,不過,他這語氣,是在體諒自己嗎?
回到自己的房間,寧鹿先去洗漱間洗臉,那些顏料一點一點地剝落下來,露出她那張白皙清透的小臉,美得不可方物。
這時,她口袋裏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忙拿出手機看,養父給她發來的信息。
櫻花鎮出事了!
這麽晚了,養父給她發信息一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情,顧不上考慮太多,寧鹿換了機車服,徑自從床下的行李中拿出一套專業攀爬工具,從樓上的窗戶直接跳下去了。
溜出大院,寧鹿直奔自己藏在附近的機車,嫻熟地跨上機車,她發動車子,一溜煙直奔櫻花鎮。
櫻花鎮在深城西邊,開車需要半小時。
寧鹿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趕回了櫻花鎮。
當機車在熟悉的院落停下的時候,寧鹿發現院子裏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養父呢?
正詫異的時候,隻聽得外麵雜亂的腳步聲響,有人大嗓門地喊著:“誰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