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b的來曆
?“我叫雁歸。”小男孩似乎對自己的名字特別滿意,借著火光用樹枝在地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徐雁歸。”
確實是個好名字,看不出來小男孩的父親雖然出身軍旅,倒是有一腔詩書情懷,給自己兒子起了這麽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季鶴舟卻渾身一緊,溫餘當即就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她沉默下來沒有直接問。
季鶴舟將身上的袍子脫下給小雁歸當被子蓋,男孩累了一天了,很快就在火光溫暖的籠罩下睡著了。
等他睡得很沉的時候,季鶴舟走到溫餘身邊將她攬在懷裏。
“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淡淡的說。
“我一開始也覺得他有點眼熟,但我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她順勢依偎在男人的懷裏,雙眼放鬆迷茫的盯著被星光點綴的夜空。
“他是——當初救了我的那個人,也是那個人創建了神秘組織,是我們成員嘴裏尊重神秘的大boss。他的名字,就叫徐雁歸。”季鶴舟說完,親昵的蹭了蹭溫餘的頭頂。
“啊?”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想過很多種可能,與那個神秘可怕的大boss再次見麵的場景,唯獨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一種打開方式!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小男孩的方向,小小的孩子蜷縮成一團將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袍子裏已經睡熟了。
她又抬眼盯著自家老公,壓低聲音,“你說真的?”
季鶴舟點點頭:“第一眼我就覺得像他,眉眼神色,還有說話的語氣。所以我才會問他叫什麽名字,現在名字也對上了,那就對了。”
“可是為什麽?”溫餘不解。
“老空間獸跟他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係,一定是這樣。”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他們找不到更好的說法。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更讓他們覺得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大概是察覺到這兩人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空間限製進一步增強。他們甚至無法決定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線要說的話,一張口都是按照原本設定好的劇情往前走。
跟著小男孩,他們一路遠遠的離開了渝州城,向著更深的山脈前行。
大概是被自己母親傷透了心,徐雁歸總是白天笑眯眯的,晚上就會抱著袍子悄悄抽泣。一路往山脈當中走,連著過了好多天,在空間力的作用下,溫餘和季鶴舟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場老電影的觀眾,他們雖然是其中一員,但要想改版劇情卻無能為力。
他們看著小男孩歡笑難過,看著他進入山脈深處,看著他發現了那一隻小小的隻有孩子半個掌心大小的空間獸。
溫餘和季鶴舟同時對視了一眼,心裏明白了。
這應該就是小男孩與空間獸最初的相遇!
小小的空間獸顯然受傷了,徐雁歸跑到季鶴舟麵前尋求幫助,季鶴舟沒有辦法拒絕,他幫著徐雁歸將這個小小的幼獸處理好傷口。
小男孩小心翼翼的捧著它,直到它傷勢痊愈,再次消失離開。
溫餘不解了,空間獸為什麽要讓他們看這一幕?有什麽意義呢?
很快,接下來的畫麵就給了她解釋。
小男孩的母親又找了過來,隻可惜這是另外一個陷阱。洪爺發現自己的女人又偷偷跟這個孩子會麵,大發雷霆,這一次動了殺心。
為保自己的榮華富貴,選娘將徐雁歸騙回了渝州城。
跟在小男孩身後的溫餘和季鶴舟想阻止也沒辦法,空間之力的作用下,他們想說的話一句都傳達不出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歡快天真的被騙到洪爺的家裏,然後慘遭一頓毒打,幾乎奄奄一息。
溫餘他們想去救他,卻始終無法跨過那道牆。
看著躺在一片血泊中的孩子,溫餘一陣不忍:“為什麽會是這樣……”
洪爺將孩子丟了出去,遠遠的拋在了街頭的一處垃圾旁邊,就好似他真的是一包垃圾似的。
沒等兩人走過去,那一隻曾經被徐雁歸救下的空間獸突然出現了。
空間獸的靠近讓小男孩身上迸發出一陣灼眼的白光,白光之後徐雁歸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還是那樣細長流暢的眉眼,隻是沒有了當初與溫餘相遇時的狡黠天真。
季鶴舟明白了:“他吸收了空間獸的力量,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覺醒者。”
緊接著,擁有了強悍力量的男孩仿佛一夜長大,他毀掉了整個渝州城。
在一片廢墟中,他開始重建屬於自己的城——麥格拉。
原來是這樣!
劇情進行到這一步,他們已經無法自由的行動了,隻能看著徐雁歸慢慢長大,直到維持一個模樣再也不變化。那就是當初溫餘看見的成人的樣子,他的手裏那拿著一隻四處塗鴉的畫筆。
徐雁歸注視著他們,一步步的走過來,他的身後是初具模型的麥格拉城。
“我等了這麽久啊,你們終於來了。”他緩緩笑著,臉上已經找不出之前的痕跡。
他目光轉向季鶴舟,“你真的已經長大了不少,比我當初救下你的時候成熟多了,看來談戀愛還是有效果的。讓你找到一個珍惜的人,十分有用處。”
季鶴舟喉間動了動:“你早就安排好這一切,等著我們來看嗎?”
“沒錯。”他的步子有些凝滯,似乎行動不太便利,“你也看到了,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的能力是與空間獸結合才有的。我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覺醒者,所以我一直很想知道覺醒者是因為我而起,還是我隻是其中一個另類。”
“我創建了麥格拉,成立了第一個覺醒者組織。與當時世界上的強悍政權國家合作,我將這座城發展的這麽好……後來才遇見了你。”
徐雁歸的眼神藏著什麽深淺不一的東西,看得叫人忍不住害怕。
他朝著季鶴舟伸出手,“你應該知道,我早在那個時候已經死了,如果不是空間獸的緣故,我不會活到今天。”
溫餘下意識的將身邊的男人護在身後:“別碰他!”
“喲,我們之前見過麵,你就是他的小女友。”
“你錯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才不是他的女友,我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