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出局
"那就好那就好……"
似乎聽信了棕發女人的忽悠,花魅點點頭,又道:"既然上了台,那咱們兩個就象征性的打打吧,混口飯吃,可千萬不要下重手。"
"我也這麽認為,擺個陣仗裝裝樣子就行了。"棕發女人笑著回應。
"那你準備好,我動手了!"
花魅吆喝一聲後。整個人突然前衝,手中長鞭一抖,瞬間繃得筆直,形如一根長棍似的,由上至下,衝著棕發女人劈了過去。
棕發女人手指未動,身形已經開始閃爍起來。
"啪!"
一聲爆響。
近十米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擂台表麵。將其砸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一擊落空後,花魅單手左右一擺,原本繃得筆直的長鞭,瞬間變軟。左右抽打了兩下,如同一條擺動的靈蛇。
逼得棕發女人上跳下竄。
"朋友,動用武器不太好吧?我可是赤手空拳的。"棕發女人出聲喊道。
因為花魅長鞭的緣故,所以雙方不需要靠近,遠隔十米,花魅就可以對棕發女人造成威脅。
如此一來,棕發女人的布局,反而很難起到效果。
"說的也是,那就赤手空拳吧。"
花魅點點頭後,長鞭一收,整個人再次往前貼去。
看到這幕,棕發女人嘴角扯過一抹弧度。
不過很快,這抹弧度就消失了。
因為才上前沒幾步,花魅突然停下,而後長鞭再次一甩,直接抽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攻擊,眼看著就要命中棕發女人時,後者手指微微顫動,周身的絲線瞬間拉緊。
隻聽"哢哢"兩聲脆響,長鞭在靠近棕發女人身邊時。突然斷成了兩截。
而棕發女人的絲線,也因此崩斷了幾根。
"你不是說不用武器嗎?"棕發女人一皺眉。
"嗬嗬,大家彼此彼此,你不也說沒陷阱嗎?"
花魅笑著,晃了晃手中斷了一截的長鞭,意思很明顯。
她對於距離的掌控,是大師級別,外加李鴻鈞的詳細資料,事關棕發女人,她可謂是知己知彼,自然清楚對方打著什麽主意。
剛剛所謂的答應,不過是故意戲弄而已。
"既然互相不信任,那就沒什麽好說的!"
棕發女人臉色一冷,果斷撕下了那層偽善的麵容。
"就等你這句話了!"
花魅的笑容緩緩收斂,說話間,長鞭再次一抖,化作漫天鞭影抽向了棕發女人。
"哼!不自量力!"
棕發女人冷哼一聲,雙手十指不停動彈著,一道道絲線彈射而出。
她的這些絲線,鋒利異常。削鐵如泥,不隻是用來防禦,哪怕是用來攻擊,同樣具有極強的殺傷力。
麵對長鞭的瘋狂抽打,她絲線成網後,用力一拉。
伴隨著一陣"哢哢"聲,她的絲線應聲斷裂十數根,而花魅抽打而出的長鞭,也被其切割得支離破碎。
僅僅一個照麵,花魅手中十餘米長的長鞭,隻剩下不到三米,其餘全部被切割成了一節一節的。
"沒了武器,我看你還拿什麽凶!"棕發女人笑了。
"你是說這個嗎?"
花魅單手一翻,又有一條卷成圈的長鞭出現在其手中,"哦對了,忘記說了。這東西,要多少我有多少,反正又不值錢。"
棕發女人笑容一僵,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要是遠距離攻擊的話。那麽她的絲線發揮不出應有的殺傷力。
隻有近身之後,通過各種布局與限製,才可以讓對手束手束腳,從而占據上風拿下戰鬥。
要是一般的兵甲對手,她是喜聞樂見的。
然而偏偏就遇到一個用長鞭的,讓她的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
權衡利弊後,她咬了咬牙,果斷選擇了近身。
隻見其腳尖一點。竟然迎著花魅抽打的長鞭,一頭衝了上來。
其周圍的絲線不停的擺動著,用來格擋長鞭的攻擊。
在斷了十幾根絲線後,花魅的長鞭再次報廢,而棕發女人也因此近了身。
看到這幕,花魅不僅驚慌,反而還意味深長的笑了。
要是對方站在自己的陷阱當中,四周圍都是看不見的絲線。那麽她們還真拿對方沒辦法。
然而,隻要對方敢衝出陷阱範圍,那麽就失去了自己最大的依仗。
沒了保護,對方就不是那麽無懈可擊了。
別忘了,她不是一個在戰鬥。
麵對貼身近戰的棕發女人,花魅並未硬抗,而是選擇了遊鬥,用短鞭進行格擋防禦。
不求傷敵,隻有保全自己。
"我倒要看看,你可撐到什麽時候?"
棕發女人冷冷一笑,絲線如網,不停的罩向花魅,試圖將其分屍。
然而就在此時,她雙腳突然一頓,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雙腳位置多了兩道陰影般的手掌。
她下意識環目四周,這才發現,之前站在其身側的黃衣女人。此刻竟然消失了!
"不好!"
棕發女人麵色微變,剛要用絲線去切割雙腳的影子時,後者突然用力往下一拉。
隻聽"咚"的一聲,棕發女人整個人都被拽進了地底。
好像一個人。突然掉入到了水中一般,顯得格外的詭異。
"看你的了。"
麵對突然消失的棕發女人,花魅不禁微微一笑。
計劃生效了。
她負責吸引火力,懂得高明遁術的黃衣女人。則負責偷襲,同時終結掉對手。
雙方雖然是第一次配合,但也稱得上默契。
三分鍾後……
消失的棕發女人,"噌"的一下,從擂台底下彈了出來,高高拋起,而後重重的摔在了擂台外。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按照規則,她人已經出局。
"卑鄙!"
棕發女人一臉不服:"說好不以多欺少,沒想到你們出爾反爾!"
這時,黃衣女人緩緩顯形,聽到這句話後,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是她答應的你,我可沒有。"
那理所當然的表情,讓花魅笑出了聲。
至於棕發女人,臉色則變得格外難看。
如果不是太過急功近利,哪怕是以一敵二,隻要守著自己布好的局,那麽她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憤,可惜終究還是晚了點。
從摔下擂台的那刻起,她就已經出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