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墨情吐血

  這一說不要緊,說完之後連葉筱筱都震驚了。

  而身邊的墨風則哆嗦著雙手,恨得咬牙切齒。

  原本以為是自己的母親所遇非人,好心救了一個白眼狼。

  卻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多齷齪的事。

  他只要想到:母親晚年時所遭受的那些悲涼的故事,他就恨不得將賢王碎屍萬段了。

  而賢王在說這些事的時候,全場只有一個人很淡漠很平靜,就是:墨情。

  墨情是被葉筱筱催眠了的。他的腦子裡關於賢王的很多事情都已經處於封印狀態,也就是說是忘記了的。

  所以,當賢王說這些事的時候,他感覺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葉筱筱斜瞟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

  忽然問道:「你可認識他?」

  葉筱筱指向了墨情。

  賢王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認識他。他是我當年撿回的一個小狼崽子。」

  葉筱筱無聲的勾了勾唇角,忽然到了墨情的旁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墨情的身體猛然一陣顫抖,接著好像如夢初醒一般。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周圍的人。

  還不等他有任何的想法和語言的時候,接著,賢王那邊便將當年如何將墨情撿回來的事說了。

  等到他都說完后,墨情整個人都傻住了。

  一張臉煞白,幾乎沒有絲毫的血色。

  他愣愣地看著賢王。

  良久之後,忽然張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接著整個人都萎糜下去,然後昏迷不醒。

  墨風見狀急忙過來把他攔抱著。有些求助般地看向了葉筱筱。

  葉筱筱嗤笑了一聲,說道:「他是激怒攻心,養養就沒事了。」

  說完以後,又看向了賢王說道:「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卻沒想到你竟然齷齪到了如此的程度。」

  說完,葉筱筱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轉回頭說道:

  「走了。現在的他已經根本不需要我來做什麼了。」

  墨風在身後喊住葉筱筱。

  葉筱筱說道:「就讓他先待在這裡吧。」

  「他瘋他傻都無所謂。等墨情醒過來后,讓他自己處理好了。」

  墨風沉默著沒說話,卻明白了葉筱筱的意思。

  看來葉筱筱是真的想要將墨情收在自己的麾下了。

  他還是沒明白催眠術是怎麼回事兒,但已經大概能看個端倪出來。

  葉筱筱回到了軍營,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營帳里。

  一直到天色將黑,日落西山的時候,她才命人叫來了問劍。

  問劍依然抱著劍,臉上幾乎沒有絲毫的表情。進入了營帳后,冷冷的看著葉筱筱。

  葉筱筱笑了笑說道:「你是秦御凌派來的。不管是保護也好還是監視也罷,總之,你是秦御凌的人。」

  問劍沉默著沒吭聲。

  對這句話是默認的。他是秦御凌派來的,是秦御凌的細作,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葉筱筱接著說道:「所以關於秦御凌的疑問,我跟你說就是了。你要用怎樣的方式告訴秦御凌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葉筱筱說到這裡,問劍的目光晃了晃,安靜了幾秒鐘后。

  淡漠的嗯了一聲,也就表示同意了。

  葉筱筱收回視線,然後說道:「今天我審問了賢王,給他吃了吐真丸,他說了很多的事。」

  「我讓墨風簡單詳細的記錄了一下。他只是記了一個大概。」

  葉筱筱將那份墨風記錄的概況遞給了問劍。

  問劍卻沒接,眼神看著葉筱筱。顯然是希望葉筱筱口述。

  其實他只是瞟了一眼,不是他不想看。主要是墨風的字,讓他有些不能接受,看上去跟狗爬的一樣。

  他怕自己沒看完就要瘋了。

  葉筱筱似乎對他的想法一點都不意外。

  她收回了視線,稍微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接著說道:「我覺得秦御凌想知道的大概是在10多年前,賢王秦御白離開皇宮,那一次宮變的事。」

  問劍抿著唇,沒吭聲。等待著葉筱筱接下來的話。

  葉筱筱這個時候繼續說道:「關於當時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並不多。」

  「那個時候我還在外面並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里。事實上,我父親鎮遠候也還沒有進入鳳凰城,所以對這些事更是,知之甚少。」

  「所以賢王所說的事情裡面有沒有什麼漏洞,我就不大清楚了,他是這樣說的,我便怎樣複述給你。」

  「賢王的父親,也就是先皇,當年還沒有拿到皇位。」

  「那個時候,大皇子想要打擊他,便命人將賢王,也就是那個時候的秦御白給抓走了。其目的就是想要讓皇上妥協,但是他在被抓走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葉筱筱說到這裡也忍不住的嘆息:「只能說造化弄人。」

  「賢王後面的那些古怪的思想和有病的想法,應該都是那個時候打下的根基吧?」

  「因為相信任誰都不會想到:那個時候的大皇子,居然傷害了賢王。」

  「賢王被帶走的時候只有七、八歲的樣子。但是不得不說,秦家的血統還是挺不錯的,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長相都很俊帥。」

  「尤其那個時候的秦御**雕玉鐲一般,像個瓷娃娃。而那位大皇子其實根本不是秦家的孩子,他是母妃和宮裡的侍衛在一起廝混之後生出來的。」

  「那個時候大皇子為了得到皇位,真的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原本也不是親兄弟,更加不存在什麼手足相殘的問題。那時候的他基本上是六親不認的。」

  「他當時抓了秦御白過去。一來是想要威脅他的父親退出皇權之爭;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對秦御白做些什麼。」

  「這樣就可以抓住了他的把柄。從而可以威脅到他的父親,總之他是做了兩手準備的。」

  「但不管是哪一種,不得不說,他這一招走得還挺對的。的的確確是對秦御白和他的父親造成了一定的威脅。」

  「儘管他的父親從表面上看,也壓根沒把這個兒子放在心上。其實心裡是寶貝的很。」

  「秦御白那個時候被抓后,大皇子看他粉雕玉琢的樣子就直接把他**了一番。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那是噩夢一般的經歷。」

  「秦御白在萬念俱灰的時候卻忽然遇到了一個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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