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開始隔離
“啊!”許一銘也沒心情玩了,退出了正在組隊中的排位賽,一臉天塌了的往他住的那間走去。
“小笙,那你們……”郝瑩娟還是有些擔心單瀾笙和全戰。
“應該不會感染。”除了比賽,並沒有去過高密度區,有時還捂著口罩,就算有粉絲衝過來全戰也給單瀾笙擋了不少。
不過就全戰那潔癖的性格,沒少見他用過酒精濕巾擦手。
“但願如此吧。”
一大清早,就被門外的一陣陣敲擊聲吵醒。
雖然隻是一小會兒,但還是睡不著了,索性起來洗漱。
蹲在院井附近,含了一口水,然後吐掉。
“媽,早上吃什麽呀!”剛從被窩出來的許一銘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一臉迷茫的站在院子中央喊道。
“大早上的,要死呀!”郝瑩娟也剛剛洗漱完,正塗完水乳,拍著臉走出了屋。
“咱早上吃啥呀。”真的好餓呀。
“吃吃吃,一天除了吃也不知道你還會點什麽。”其實這個問題她也想了很久了,學習吧,不怎麽好,玩吧,還沒什麽特長。
“我不說話。”許一銘默默退在一邊。
單瀾笙好心疼許一銘,明明是親媽,卻無比嫌棄。
“幸虧咱們這年前有趕集的習慣,家裏還有不少菜,隔離的十幾天應該夠了。”許建雄出口緩和氣氛。
“十幾天,不能吧?”許一銘想到那一袋子菜,很是質疑。“雖然我是小孩,但別蒙我好嗎?”
“你一頓吃一鍋飯呀,就說你隻知道吃。”郝瑩娟不禁吐槽,她到底生了個什麽呀。
雖然當時隻買了一蛇皮袋子的菜,院子的地窖裏還有幾顆蘿卜大白菜和國慶假期的時候許大娘給的紅薯,由於儲存方法的當,現在還是好好的。
況且幾人中會做飯的人較少,平時除非是有事,或者實在不想起床,基本要九點多才吃早飯的,中午兩點多再吃一頓,晚上時隨便烤塊饅頭其實差不多了。
那些菜堅持到隔離結束應該綽綽有餘。
大早上的,也不怎麽想吃東西,憑借著經驗和百度上的教程,郝瑩娟煮了一鍋香噴噴的紅薯小米粥。
嚐了幾口,還不太軟糯,又蓋上了鍋蓋。
單瀾笙也是閑著沒事,取了個小蘿卜,切成細絲,放了些鹽巴和調料,調了盤涼菜。
“好了,還有什麽嗎?”邊說邊用毛巾擦著手。
“沒了沒了,趕緊去灶火烤烤手,看你這手指頭,都快成豬蹄了!”郝瑩娟也是有些心疼的看著單瀾笙的手。
本來還沒注意的單瀾笙立馬反應了過來,看著有些紅腫的手,在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麽。“它……”
“估計是凍傷了,我包包裏有凍瘡膏和護手霜,趕緊抹抹。”
“奧。”單瀾笙出了屋子,走到院子裏,朝著正在燒火的全戰走了過去。
“咳咳,怎麽了?”全戰給灶火裏塞了幾根柴火,便起了身,看著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單瀾笙。
“手腫了。”單瀾笙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
“怎麽弄的。”看見單瀾笙紅腫的手,全戰趕緊走了過去,將單瀾笙的手小心翼翼的護在手中,眼中皆是心疼。
“好像凍的。”
由於全戰一直在燒火,再加上本身體溫就比單瀾笙高些,手熱熱的。
“別動。”全戰無奈的看著害羞的單瀾笙。
單瀾笙也不想啊,但是真的憋不住,更不敢看全戰了。
“媽!飯做好了沒。”許一銘一邊打著遊戲,一邊喊著,嚇得單瀾笙猛的從全戰手中抽回了手。
“沒好呢!”郝瑩娟在屋子裏回應道。
“這麽慢呀!”許一銘撅了撅嘴,抱怨道,慢吞吞的進了屋子,坐在飯桌上繼續玩手機。
單瀾笙和全戰對視笑了笑,回到灶火旁,給單瀾笙調整好板凳的位置,看著單瀾笙坐下。
“疼嗎?”
“沒啥感覺。”單瀾笙是實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僵了。
“早上不還好好的嗎?”全戰一把拉過單瀾笙的手,放在臉龐。
“早上?”單瀾笙不知道全戰還看過她的手。
“嗯,那會兒你還在睡,手露在外邊了。”全戰還有話沒說,看見單瀾笙的手後,又用自己的手默默的解決了需求。
“估計是半夜凍了,剛才又凍了會,徹底爆發了。”
“嗯。”
烤了一會兒,手熱熱的,但是依舊腫著。
“讓我看看鍋裏的湯怎麽樣了,嗯~好香呀。”郝瑩娟笑著走了出來,抱著幾個碗,胳膊還夾著大鐵勺子。
解開鍋蓋,鍋裏煙霧騰騰,撲在臉上,好像夢幻一般,特別舒服,就是有些熱,不過在寒冷的冬日,讓人很舒服。
一人一勺半,五個人剛好一人一碗。
“進屋吧。”
單瀾笙和全戰一人端著兩個碗,郝瑩娟斷後蓋好鍋蓋,然後進了屋。
“哇……哦!”剛接過碗的許一銘一下就看見單瀾笙紅腫的手了。“哈哈哈,單……瀾笙,你手咋和豬蹄一樣呀,哈哈。”
郝瑩娟剛把碗放在桌子上,就被許一銘的笑聲嚇了一跳,差點把碗摔他臉上。“吃飯。”
“哈哈,媽,你快看單瀾笙的手,該不會被馬蜂蟄了吧,不過這大冬天的,怎麽可能會有馬蜂呢?哈哈。”
“呦嗬,還笑人家。”郝瑩娟一掌拍在許一銘肩膀上。“好吃懶做還嘚瑟,用你形容豬都是侮辱豬。”
“媽~”許一銘感覺好委屈。
“吃你的飯,再說一句話我讓你永遠說不出來話。”郝瑩娟嚇了許一銘幾句後,才開始動筷子。
都不能讓人好好吃個飯。
“媽……”許一銘扒拉著吃了兩塊紅薯,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叫你媽吃奶?”郝瑩娟夾了一些菜,塞進嘴裏。
“人家網上說家長打孩子是想讓孩子成材……”
“放心,我打你是純粹想瀉瀉火。”郝瑩娟冷漠的說道:“讓你成材?我心裏沒點逼數?還是你覺得你媽老了。”
“嗚……”許一銘憋屈。
“咚咚咚……”門外傳來聲音。
“誰呀。”郝瑩娟放下了碗筷,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之間兩個西裝男子站在門口,眼鏡口罩全副武裝。
“我找我們全總。”左邊較矮的男人說道,聲音似曾相識。
“全總?”郝瑩娟正在疑惑,全戰就走到了院子裏,正好看見門外的兩人。
一見麵,全戰就認出來了,除了肖岩和汪陽,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