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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暖床丫頭

  冷軒喉結動了動,眼神開始迷離,迷戀的看著她。吻密密麻麻的落下,發間,額頭,鼻尖,腮邊,最後是朱唇。輕點,吮吸,霸道的撬開舌貝直入。


  而閔惜拚命的掙紮也絲毫不影響他的繼續,手腳動彈不得,到最後她絕望的閉上雙眸,放棄了掙紮。心頭升起屈辱感,讓她心生恨意。兩行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滑過臉頰,滴落,浸入枕頭。


  冷軒戀戀不舍的離開被他吻得滴血的朱唇,一路吻下,就像是在疼惜寶貝般。他幾近忘了一切,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印記,含住鎖骨輕咬,品嚐她的甜美。


  閔惜不禁顫抖,他感應到她的變化,抬眼便看到她的淚,掛在她蒼白的絕美容顏上,顯得淒美無比。但他隻看到她的淚,胸口一陣悶痛,讓他透不過氣來。


  他到底在幹什麽?竟想強要了她!這不是他要的,他是被她氣瘋才衝昏了頭腦。手不禁輕柔的替她拭去眼淚。


  閔惜感應到他的動作,睜開眼,對上他如鷹犀利的眼。 內心的感受迎由而升,厭惡憎恨糾結絕望……一股腦的湧上心頭,表達的淋漓盡致。


  冷軒把她的情緒盡收眼底,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吼了一聲,大手一揮,便把閔惜從床上扔了下來。


  閔惜忍著劇疼,坐起身,頭發散落,她拉過衣襟裹住自己,低著頭不願再看他一眼。


  “你不知道現在最好不要激怒男人嗎?你越來越得寸進尺,本王就讓你學學規矩,順便學學如何取悅男人!”冷軒下了床榻站在她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甚是嘲諷。“從今天起,你就淪為本王的暖床丫頭,貼身伺候本王!”


  閔惜冷笑,更多的是自嘲。暖床丫頭?嗬,真是好大的“榮幸”。堂堂丞相之女,貴為王妃,竟是要當暖床丫頭,他羞辱她夠深的!可是他羞辱她不下數十次,為什麽這次讓她覺得心口很悶?


  “主子有過,奴婢一同懲罰,如若不想她們有事,你最好安分守己!”冷冷地拋下這句便大步離開,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逃,是的,他在逃,他竟然有些害怕看到她對他露出厭惡憎恨的眼神,更不忍看她痛苦的樣子。


  他,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仁慈?

  閔惜待他走後,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欲墜。她覺得很累,想休息一會。依在床沿,頓時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眼睛想關不上的水龍頭,淚收不住的往外跑。她覺得好孤單,那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溫暖堤壩瞬間坍塌。她隻想發泄一下,一下就好。


  哭累了,靠在床沿發呆,淚痕幹涸隻剩下痕跡。天色昏暗,連月色都沒有,閔惜感覺一陣涼意,才想起她坐在地上很久了,小憐與離心離開好久了。不能讓她們回來撞見,讓她們擔心,為她們做點什麽才行。


  閔惜趕緊換了身衣服,到廚房為她們準備熱水,再從櫃子裏找出金創藥。


  一切待畢後,正想出去找她們,門口便出現了她們的小巧的身影。 兩人滿頭大汗,額間貼著幾縷碎發,顯得狼狽。衣衫有些褶皺,甚至有著斑斑血跡,相互攙扶著進門,每一步走的都很吃力。


  閔惜的心想被人重擊了一下,喘不過氣。是她害了她們!再難過再悲傷,也哭不出來了,許是剛剛都流光了。看她們如此,她竟沒有勇氣上前去扶她們,是她害的!


  “小姐,夜深了,外頭涼。”小憐有些哽咽,受再多的苦,隻要有小姐在,她就不怕。


  離心扯出寬心的笑,好讓她安心,她知道主子肯定受王爺欺負了,眼尖看出藏在眼角未擦淨的淚痕與倦意。“主子歇息一下,我這就給你準備洗澡水。”


  “不,不用,我已經為你們準備了洗澡水,一會我再給你們上藥。”閔惜搖頭,終究上前拉著她們的手往屋內走。


  她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有關她出府的事,也沒有提她們受的苦,好像這些本就不存在,沒發生過一般。她們依舊有說有笑,開開心心。隻有閔惜自己知道,她虧欠了她們。


  待她們都睡下後,閔惜還是醒著的。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她披了件披風,輕手輕腳的到院子裏去,看看天色,還有兩個時辰天就該亮了。


  往秋千上一坐,發呆。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把身邊的人給傷害了,冷軒成功的禁了她的足。如今她有了顧慮,想走都難。一想到冷軒,她的心就不禁打顫,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


  更讓她頭疼的是,她答應過百裏如冰帶她轉移到安全之地,天亮就該起身了,而今卻離不開身。兩頭都是重要的,想著眉頭皺的更深了。


  “乖徒兒,皺眉可是會變醜的哦!”略顯滄桑的聲音在閔惜頭頂響起,讓閔惜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玄老!隻見他倒掛在樹上,嬉皮笑臉。


  “老人家怎麽在這兒?下來坐吧,我給您倒茶。”說著閔惜便起身到石桌邊,端起水壺倒茶。


  “對,是該倒茶。徒兒得改口喊師父了!”玄老開心的從樹上翻身下來,屁顛屁顛的跟著閔惜。


  “這不說好下次遇見麽?可不是讓您跑來找我。”閔惜有些無奈的笑笑,這玄老最拿手便是耍賴!


  “欸,為師可是很守約的,為師隻不過是偶然經過,見小女娃在唉聲歎氣的,聽著讓人揪心,就來看看。”玄老說的無比認真,可是這話擱誰都不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瞪大著雙眼。“乖徒兒,你可不許耍賴呀!”


  閔惜汗顏了一把,到底是誰在耍賴啊?她雖很無語,不過心情竟莫名的好些了,其實拜個師父什麽的也不錯,不過還不是時候。


  “我不會耍賴,不過今天不行。”


  “為什麽?”玄老不悅的皺眉,胡子氣得一抖一抖的甚是滑稽,卻充滿生氣。


  閔惜都他的樣子給逗樂了,“嘿,您想啊,今天咱們才定的約定,不到半天就要拜師,不覺得太倉促了些?”


  “不覺得!”玄老當下就不悅的否定。“我不管,我都認定你是我徒兒了。”


  “今天我是真有些頭疼的事,拜師的事就擱下回再說。”閔惜無奈的揉揉太陽穴,今天的事兒真多。百裏如冰的事耽誤不得,她還沒有找到處理的辦法,當下真的沒心思想其他的。


  閔惜無奈之際忽然想到了什麽。“老人家……”


  “叫師父。”玄老賭氣的坐在石椅,不喜的糾正閔惜的稱呼。


  閔惜嘴角抽搐著,好吧,她現在有事想拜托人家,師父就師父吧,叫一下又不會缺塊肉。“師父。”


  “乖徒兒。”玄老嘴巴笑得都合不回來了。


  閔惜再次無語,理了理情緒,正色道:“請您幫個忙,很重要!”


  玄老見她如此嚴肅,知道事情的頗具嚴峻, “徒兒的事,為師一定幫。你且說來聽聽。”


  “好,我在城西街的巷口裏有個姐妹,如今那已破爛不堪,沒法住人。本來約好今天幫她搬家,可實在抽不開身,還請師父幫我替她移個地兒。閔惜感激不盡。”不是她不信任玄老,不同他說明情況,而是事態緊急,解釋起來還得費些時間,更何況閔惜並不算了解全部,她也隻是憑直覺在幫百裏如冰。


  “好,這沒問題。隻不過為師這麽一去怕是那女娃不信任我這老頭。”玄老點頭答應,他也正好要往城西去。


  “您放心,”閔惜回屋取出錢袋和剛寫好的字條交給玄老,“你把這錢袋同字條給她,她便會信於你。”


  “好。”玄老接過放回袖內。閔惜又想到了什麽,又道:“還麻煩您為她找個隱秘又不離市太遠的地兒。真是感激不盡,請受閔惜一禮。”說著閔惜就要向他行感謝之禮,被玄老攔住。


  “什麽話,徒兒的事為師自然會幫,這禮兒你還是留著下回拜師吧,哈哈。”說著,玄老爽朗的笑了起來,收這女娃為徒,怎麽想都讓人心情愉悅。


  閔惜也笑了笑,心下很感激他,畢竟他願意幫自己,而且他身上散發著慈愛讓人不禁信任他。


  “徒兒,可有想學的本事?”


  她思索了一下,把她老早就像嚐試的東西說出口,“師父可會用毒?”


  “哈哈,想學毒?有意思。”玄老笑著,毒本就不是易學的東西,似正似邪,這丫頭倒是特別,一來就挑戰難度大的。隻是……他還是有顧慮的。“乖徒兒,毒這玩意不易學,如若沒有造詣,怕是十年半載都學不成。而且意誌不堅者,隨時都會被其反嗜。”


  “試試才知道,如若學不來自是不會強求。”閔惜笑了笑,她知道毒不易學,卻是她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


  “好,那就讓為師看看你的造詣。”玄老從懷中取出一本黃皮書,遞到她麵前。“這本書記載著各種毒物的特征製法以及解毒,如若能參透一二,為師便交你製毒使毒。為師要出躺遠門,回來後為師便考你。還有,就是別忘了拜師之禮。 ”玄老笑著拍拍她的頭,月光下倒覺得有幾分仙骨的風味。


  “一定一定。”閔惜點頭像雞啄米似的,像發現寶一樣看著那本黃皮書,看來這玄老還真有點本事。


  “好了,天也快亮了,為師得離開了。”說著玄老便起身,閔惜同他道過別後,一躍樹上,施輕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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