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光明
消息傳得飛快,
水高中戰勝白楊高中的事,短短半個時傳遍了整個LH市。
電視反複重播,網絡的播放量不斷攀升,許多論壇也議論得熱火朝。
水戰隊卻並不知曉,
他們被工作人員帶到了大武道場一間陰暗的房前,
“南宮大人,你怎麽又不開燈!”工作人員苦笑道。
“不需要,給你們省省電費。”房間中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馬上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南宮大人,你又在工作時間摸魚,被場主知道,他……”
“他想做什麽?別那麽較真,誰沒有偷偷瞌睡的時候!”
“我不和大人嘮叨了,今的比賽已經順利結束了,道場的醫療團隊處理大多數傷者綽綽有餘,唯獨兩支隊伍戰況有些激烈,需要大人出手!”
“水和白楊?讓白楊的人先進來!”
“不,這次是水高中贏了,要讓他們先接受治療!他們的大賽還沒有結束!”
“終於跨越了白楊……”聲音落下,房間沉寂了一陣,才有人道。
大門緩緩打開,
進入白凡眼裏是一位穿著白袍的少婦,年紀在三十歲左右,不修邊幅的性格依然無法遮掩一股若有若無的尊貴氣息。
提前從工作人員那裏聽,她是負責榮耀大賽的主治療師,
白凡還好,其他人的狀態很不妙,尤其徐陵和張嚴。
原本白凡可以試著治療,但既然這位主治療師出手,他就不需要逞強。
“能不能開燈?”蘇月發現裏麵一片漆黑,不方便行走,詢問道。
“我的元素是光明!”
下一刻,黑暗中一道光芒閃爍不定,在白凡他們眼睛適應後,綻放璀璨又絢麗的光芒,直接把整座房間照亮通透和明亮。
知道他們是水高中的人,這位少婦態度好像有了些許的改變,
白凡隱約感受到了南宮晚月流露著一股莫名的善意。
仔細檢查後,南宮晚月點了點頭,“比賽確實有些激烈!”
“南宮大人,後我們還要參加東部決賽。”徐陵臉色蒼白道。
“隻需半!”南宮晚月淡淡笑了笑,
徐陵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道亮光浮現在南宮晚月掌心,
隻見她的玉手懸空對著徐陵掃了一遍,瞬間光明籠罩著病床上一道身影,
那個印在徐陵胸膛的掌印慢慢消失不見,沒有蹤影的還有身上各種紫黑的腫傷,外傷內傷,甚至氣血亦飛速的恢複!
短短幾分鍾裏,徐陵的蒼白的臉龐湧現一抹紅潤,先前連手指也動彈不得,眼下根本不需要別人攙扶,這種醫術簡直匪夷所思!
“你們不用擔心,哪怕是十階武將致命一擊,南宮大人應付起來一樣輕輕鬆鬆。”工作人員見狀道。
為什麽榮耀大賽會選擇高考一個月前進行,為什麽選手從不擔心,會因為榮耀大賽耽誤高考。
從前,許多道消息在他們普通班流傳,
此時此刻白凡才明白,原來有著那麽一位無上的治療師,支撐這場浩大的盛事!
南宮晚月在處理完傷勢最重的徐陵後,又接連利用元素之力,治好了張嚴、陳沉,蘇月三人。
燈沒打開,電視卻一直放著,
此時,南宮晚月才換了頻道,回顧了水高中和白楊高中一戰,視線落到了白凡身上,
“你竟然也學會了群體治療武技!豈不是和滄瀾長孫雪兒一樣?要是你們遇上了,那真的太有趣了!”南宮晚月目光露出異樣道。
“南宮阿姨,我們將要對上的是嵐月高中……你得太遠了。”陳沉搖頭道。
“那倒也是……當年我們也沒有越過嵐月,可你不要忘記,我們水唯一一次冠軍是從誰的身上奪走。”南宮晚月道。
白凡有過猜測,
這位南宮晚月居然真的曾經就讀於水高中。
而且陳沉好像和她認識……
除了白凡,其他人亦是一臉疑惑。
終於,他們和白楊的比賽重播完畢,
屏幕中出現了幾道身穿火紅隊服的身影。
隊服上的標誌,哪怕不關注榮耀大賽的人,亦清楚他們是嵐月高中的人。
他們正是這屆的嵐月戰隊,東部決賽的對手。
和白楊一戰,水戰隊擁有過了掌聲,白凡的表現令許多人感到驚豔。
但麵對即將到來的賽區決賽,
所有媒體的目光隻對準了對方,根本沒有記者關注水高中。
“恭賀嵐月高中昂首挺進東部決賽,莊曜隊員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之前比賽裏你們遇到的最大危機是什麽?”一位記者略顯稚嫩道。
許多人聞言,看了這位年輕的女子一眼,知道對方要麽是剛剛入行,要麽是功夫準備不足。
“沒有。”莊曜麵無表情道。
果不其然,莊曜的回答和很多記者預想中一致,他們對這位LH市第二驕有過太多的追蹤報道。
清楚對方是一個可以把聊死的人!
沒有辦法,眼下是他們這些老鳥出麵的時候,
“莊曜隊長,你應該看過水高中和白楊高中的比賽,這場比賽有什麽吸引你的地方!”一隻老鳥道。
先前那位年輕記者恍然,毫無疑問,比起嵐月已經跨過的對手,觀眾更願意將注意力放在後的比賽上。
“水戰隊的隊長表現不錯。”
“能不能其他人?”
“不值一提!很失望!”莊曜不在意道。
“哈……哈主要是其他隊員一個舉動,令隊長看不懂!”任浪見狀,趕緊出來圓場。
“什麽舉動?”老鳥好奇道。
“白楊高中和水高中攻守互換後,
白楊高中的人選擇進攻水的水晶塔,水高中的人應該也可以采取同樣的舉動,
莊曜會長覺得,他們太保守了!”任浪嘴角噙著一抹莫名的笑容道。
任浪的意思很委婉,然而在場大多數人馬上就反應過來。。
“還是沒變過,這位LH市第二驕話依然那麽的不留情麵!”南宮晚月低聲喃喃。
房間中,陳沉、蘇月、張嚴、徐陵幾人神色變得極為的不自然,猶如被人揭開痛處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