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神社的媛巫女,失格的原主角
日本,東京。
??在芝公園與東京鐵塔的不遠處,比鄰著高級飯店、學校、電視台、廣播電台和大使館的周圍,神社與廟宇的數目出奇的多。
??七雄神社就是其中之一,坐落於兩百台階之上的高台,四周被翠綠的樹林環繞,雖不如森林那般茂密,但來到這裏,會讓人感到心平氣和。
??一名少女站在走廊上,恬靜地看著清晨的天空,少女看上去十五六歲,有著一頭及腰的亞麻色秀發,穿著標準的巫女服,長得白白淨淨,有種柔和的氣質。
??少女名為萬裏穀祐理,在這座神社中是身份最高貴的神職人員,與一般的巫女不同,萬裏穀祐理是一名『媛巫女』。
??歐洲有魔術師和騎士,華夏有武俠和方士,而日本這邊,則以靈能力者和咒術師為主,陰陽師與巫女都歸類於咒術師,而高階巫女就被稱為媛巫女。
??陰陽師與巫女,其實和歐洲那邊的魔術師、魔女差不多,陰陽師、魔術師都能通過修煉成為,但魔女、媛巫女就需要講究特殊的血統或天賦。
??萬裏穀祐理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剛踏出一步,木屐的帶子突然斷開。
??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些人會認為是不祥的征兆,當然,這更多是一種迷信,不過在身為媛巫女的萬裏穀祐理身上發生,那就不能忽視了。
??萬裏穀祐理蹙起眉頭,看著木屐無故斷開的帶子,臉色變得凝重,輕聲呢喃:“希望沒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懷著憂心忡忡的心情,萬裏穀祐理脫下木屐,回房換上新的木屐,出來時,一位神職人員走過來,恭敬地通報有客人來了。
??來到庭院,一名西裝男子站在那裏,手裏拿著公文包,外表有點不修邊幅,奔三的年紀,胡子拉碴,淡淡的黑眼圈,很有日本社畜的感覺,整個人看上去懶懶散散。
??“初次見麵,美麗的媛巫女。”
??男子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名片。”
??萬裏穀祐理疑惑地接過名片,甘粕冬馬,這是對方的名字,不過名字旁邊的頭銜讓她眼神一凝,嚴肅道:“不知『正史編纂委員會』找我有何事呢?”
??『正史編纂委員會』。
??一個由日本的咒術師和靈能力者管製並操縱資訊的秘密組織,成員都是從各個機構招收的有能之士,像萬裏穀祐理這類擁有特殊才能的神職人員被賦予了協助『正史編纂委員會』的義務。
??世界各國都設有應對超自然事件的組織機構,英國有『賢人議會』,美國有『SSI』,而日本就是由『正史編纂委員會』管理一切。
??萬裏穀祐理所屬的『武藏野』是一個靈能力組織,同樣是受『正史編纂委員會』管理,因此對於甘粕冬馬的到訪,萬裏穀祐理頓時升起慎重的心理,猜想著對方的來意。
??聽到萬裏穀祐理的詢問,甘粕冬馬稍稍沒那麽懶散,表情多了幾分凝重,道:“有個可能會帶來災難的存在來到了我國,現在就在東京,我們感覺有些棘手,希望借助媛巫女的力量,對於我的貿然來訪,還請見諒。”
??萬裏穀祐理微微蹙眉,婉拒道:“我的能力有限,可能幫不上忙。”
??“您太謙虛了,像您如此擅長靈視的媛巫女可不多,當然,選擇找您幫忙,也是有特殊的原因。”
??甘粕冬馬不緊不慢的說道。
??靈視,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隻有個別魔女、媛巫女等天賦異稟的人才會覺醒,並非是單純提升眼力或視覺方麵的特效,而是解讀世間神秘,追根溯源,甚至窺探到未來的碎片。
??而萬裏穀祐理在靈視上的造詣比許多咒術師都要優異,“看”到的東西更加清晰,更加全麵。
??“這次來到我國的人,是第七位『弑神者』。”
??當甘粕冬馬說出這句話,萬裏穀祐理猶如遭到晴天霹靂,一下子愣住了,隨後緊張地確認一遍:“弑…弑神者?”
??“嗯,您幼時曾遇過薩夏·德揚斯達爾·沃班,相信您對『弑神者』並不陌生,也有能力鑒定『弑神者』。”
??甘粕冬馬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隻有十幾張紙,首張左上角印著一張照片,是位右眼金色異瞳的黑發少年,萬裏穀祐理看著上麵這張和自己年齡相仿的東方人麵孔,視線稍稍停留,然後挪到旁邊記錄姓名的一欄。
??“秦時然,這位『弑神者』的名字,華夏人,今年十六歲。”
??甘粕冬馬輕輕歎了口氣,“正如你所看的,這個人的成長過程非常平凡,按理說和神啊、弑神者啊這些完全不沾邊,但是根據前幾天『賢人賢人議會』共享的報告,秦時然在意大利旅遊時,偶然碰上了『不從之神』降臨,並將其打倒。”
??說到這裏,甘粕冬馬豎起兩根手指,滿臉複雜道:“而且還是一次打倒了兩個。”
??萬裏穀祐理瞪大雙眼,嘴巴微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事實,一個普通人,同時打倒了兩柱神明……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很難相信吧,我看到這份報告的時候,也是和你一樣的心情。”
??甘粕冬馬捏了捏鼻梁,苦笑道:“華夏還真是個人才輩出的國度,先是有武俠王羅濠教主,現在又出了一個新的『弑神者』,唉……”
??言語中透露出一絲絲羨慕和無奈,『弑神者』雖然也容易製造破壞,但終究是對抗『不從之神』的主力軍,哪個國家要有一名『弑神者』,談不上高枕無憂,起碼有應對『不從之神』的力量,不至於那麽被動。
??惆悵的心情轉瞬即逝,甘粕冬馬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關於秦時然打敗兩柱『不從之神』的過程,『賢人議會』也沒有詳細情況,不過前天在羅馬的郊外,他與薩爾瓦托雷·東尼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萬裏穀祐理一邊聽,一邊翻著報告書,前幾頁都是平淡如水的個人信息記錄,然後她也翻到了甘粕冬馬所說的事件記錄,驚訝失聲:“他打贏了?!”
??“對,一位剛成為『弑神者』沒幾天、在此之前是普通人的少年,打敗了騎士出身、成為『弑神者』已有幾年的劍之王。”
??甘粕冬馬攤了攤手,又重重地歎了口氣,“這個世界是怎麽了,我都要瘋了……”
??“經此一戰,可以確定秦時然就是新誕生的『弑神者』,不過在他篡奪的『權能』上,又出現了一些爭議。”
??“秦時然弑殺的兩柱『不從之神』,分別是古代波斯的常勝不敗軍神『韋勒斯拉納』和地中海的眾神之王『梅爾卡托』,目前可以確定他從梅爾卡托篡奪的是操控暴風雨的『權能』,『賢人議會』將其命名為狂風暴雨。”
??“而從韋勒斯拉納篡奪來的,卻是複數能力類型的『權能』,似乎是對應這位古代波斯軍神的十個化身,秦時然在與薩爾瓦托雷·東尼的交戰中展現了五種,可能還有其他未展現出來。”
??“隻不過,在展現出來的五種化身中,有一個與神話記載存在出入,目前還找不到原因,『賢人議會』按照弑殺的神明,暫時將這個『權能』命名為東方軍神。”
??甘粕冬馬輕咳一聲,眼神憂鬱地望向遠方,“在打贏薩爾瓦托雷·東尼後的第二天,秦時然就坐上飛機離開了意大利,隻不過他沒有返回華夏,而是來到日本,同行的還有『赤銅黑十字』的艾莉卡·布朗特裏。”
??“這位出身於魔術界名門的天才魔術師,年僅十五就取得了大騎士位階,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關於她的信息,我也一並夾在後麵了。”
??萬裏穀祐理翻到了介紹艾莉卡個人信息的一頁,看著照片上這位美麗自信的金發米蘭少女,同為女性的她也不得不感歎對方長得很漂亮,很有貴族氣質。
??“這兩個人昨晚抵達東京,在一家酒店登記入住。”
??“酒…酒店?!”
??在甘粕冬馬說出這句話時,萬裏穀祐理臉一下紅了,磕磕巴巴地說著,甘粕冬馬見到她這副純情的表現,哈哈一笑,調侃道:“不好意思,他們是登記了兩間房,沒有像你想象的睡在一起哦~~”
??“我我我——才沒有想到哪裏去!”
??萬裏穀祐理羞惱地大聲說,甘粕冬馬露出猥瑣大叔的笑容,不正經地“嘿嘿”壞笑了一下,然後收斂笑意,恢複嚴肅,“我們不知道這位‘新王’來此的目的,因此希望得到您的協助,拜托了。”
??——————明日修改下文——————
??甘粕冬馬捏了捏鼻梁,苦笑道:“華夏還真是個人才輩出的國度,先是有武俠王羅濠教主,現在又出了一個新的『弑神者』,唉……”
??言語中透露出一絲絲羨慕和無奈,『弑神者』雖然也容易製造破壞,但終究是對抗『不從之神』的主力軍,哪個國家要有一名『弑神者』,談不上高枕無憂,起碼有應對『不從之神』的力量,不至於那麽被動。
??惆悵的心情轉瞬即逝,甘粕冬馬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關於秦時然打敗兩柱『不從之神』的過程,『賢人議會』也沒有詳細情況,不過前天在羅馬的郊外,他與薩爾瓦托雷·東尼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萬裏穀祐理一邊聽,一邊翻著報告書,前幾頁都是平淡如水的個人信息記錄,然後她也翻到了甘粕冬馬所說的事件記錄,驚訝失聲:“他打贏了?!”
??“對,一位剛成為『弑神者』沒幾天、在此之前是普通人的少年,打敗了騎士出身、成為『弑神者』已有幾年的劍之王。”
??甘粕冬馬攤了攤手,又重重地歎了口氣,“這個世界是怎麽了,我都要瘋了……”
??“經此一戰,可以確定秦時然就是新誕生的『弑神者』,不過在他篡奪的『權能』上,又出現了一些爭議。”
??“秦時然弑殺的兩柱『不從之神』,分別是古代波斯的常勝不敗軍神『韋勒斯拉納』和地中海的眾神之王『梅爾卡托』,目前可以確定他從梅爾卡托篡奪的是操控暴風雨的『權能』,『賢人議會』將其命名為狂風暴雨。”
??“而從韋勒斯拉納篡奪來的,卻是複數能力類型的『權能』,似乎是對應這位古代波斯軍神的十個化身,秦時然在與薩爾瓦托雷·東尼的交戰中展現了五種,可能還有其他未展現出來。”
??“隻不過,在展現出來的五種化身中,有一個與神話記載存在出入,目前還找不到原因,『賢人議會』按照弑殺的神明,暫時將這個『權能』命名為東方軍神。”
??甘粕冬馬輕咳一聲,眼神憂鬱地望向遠方,“在打贏薩爾瓦托雷·東尼後的第二天,秦時然就坐上飛機離開了意大利,隻不過他沒有返回華夏,而是來到日本,同行的還有『赤銅黑十字』的艾莉卡·布朗特裏。”
??“這位出身於魔術界名門的天才魔術師,年僅十五就取得了大騎士位階,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關於她的信息,我也一並夾在後麵了。”
??萬裏穀祐理翻到了介紹艾莉卡個人信息的一頁,看著照片上這位美麗自信的金發米蘭少女,同為女性的她也不得不感歎對方長得很漂亮,很有貴族氣質。
??“這兩個人昨晚抵達東京,在一家酒店登記入住。”
??“酒…酒店?!”
??在甘粕冬馬說出這句話時,萬裏穀祐理臉一下紅了,磕磕巴巴地說著,甘粕冬馬見到她這副純情的表現,哈哈一笑,調侃道:“不好意思,他們是登記了兩間房,沒有像你想象的睡在一起哦~~”
??“我我我——才沒有想到哪裏去!”
??萬裏穀祐理羞惱地大聲說,甘粕冬馬露出猥瑣大叔的笑容,不正經地“嘿嘿”壞笑了一下,然後收斂笑意,恢複嚴肅,“我們不知道這位‘新王’來此的目的,因此希望得到您的協助,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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