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湊活著把日子過
那名煉氣士顯然是不夠巨猿塞牙縫的,一口吧吱了那名煉氣士之後,巨猿立即就繼續覓食尋找食物去了。
但秦天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等到那隻巨猿走遠之後,秦天微薄的法力一湧,頓時那麻繩突然伸直,秦天一隻手抓住,順著麻繩便滑入了海水之中。
而且秦天入水也沒有驚起多大的波瀾來,整個跳水動作,可謂是滿分,隨著身體沉入水中,秦天整個人便直接沒入了淺水的泥沙之中。
僅僅片刻,海水便再度恢複清澈,濺起的泥沙也是徹底沉澱下來,抹平了秦天先前的痕跡。
隨後,片刻之後,原本恢複平靜了的岩壁,再度傳來了怒不可遏的低沉嘶吼。
“他還年輕,不應該是他啊!”
“什麽都別說了,我等自願前來之時,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雖然走了,但卻永遠活在了我等心中。”
沉重的交談聲傳來。
埋進了泥沙之中的秦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還好他前麵足夠謹慎,哪怕是那巨猿離開了,他感知天地的心網也沒有收縮,於是,才發現了幾名藏身在暗中的煉氣士。
同時,秦天也是一陣後怕,剛才可是差一點,他就暴露了!
那名倒黴蛋煉氣士恐怕也想不到,自己快死之時,居然被他無意間撞見了秦天,結果,更可悲的是,他很清楚同伴就在不遠之處,他掙紮不是為了讓同伴救他,他早就置生死於度外,他掙紮隻是想要告訴其同伴,他找到那壞了他們好事,與他們直道“撞車”之人。
隻是,他傷得太重了,前麵痛苦呻吟也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結果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掉了鏈子。
當然,對於秦天而言,則是太幸運了,他看到那名倒黴蛋煉氣士雙目圓瞪,嘴巴囁嚅的樣子時,可謂是嚇得亡魂差點都冒了出來。
當時的自己,論驚恐程度,不亞於對方!
甚至,秦天都已經想好了,自己暴露之後的各種應對法子,其中預想到的一幕,就有人猿大戰。
他雖然還沒有跟這詭異島嶼之上的巨猿交過手,但十有八九,以他目前的實力,是打不贏巨猿的。
不過,這裏不是內陸,靠著大海,若是打不贏的話,秦天完全可以退到海裏。
當然,海裏恐怕更加不安生,同樣有著各種強大的海獸,隻是,那巨猿若是真的追到海裏,其目標恐怕會更大。
秦天最不想要麵對的,還是那群煉氣士。
若是被他們發生了自己,自己恐怕就真的很難逃掉了。
還好的是,自己沒有暴露,那幾名煉氣士悲痛的說了幾句之後,就給那名倒黴蛋煉氣士念了往生咒,隨後,便也離去。
半晌之後,秦天才從泥沙之中冒出頭來。
隻是,秦天目光有些不善,卻是那幾名煉氣士離去的方向,赫然是他棲息的山凹所在的方向。
秦天看到這一幕,心中立即就有了打算!
山凹老巢要放棄了!
秦天在這裏勢單力薄,絕對不能存在任何僥幸心理。
於是,秦天果斷朝著反方向前行,隻是,秦天行進的速度不快,半天的時間,也不過走出了數十裏遠而已。
主要還是白天乃是那群打了雞血的巨猿的活動時間,時不時的能聽到一陣陣恐怖的巨猿嘶吼,所以,秦天隻能小心前行,速度自然被耽擱了下來。
不過,半天之後,秦天還是找到了另一個棲息之地。
一隻外殼被打爛的寄居蟹!
這寄居蟹體型猶如小屋,其外殼則是如同海螺一樣,其中一側,更是破碎大半,似乎遭遇到了襲擊,秦天遇見這隻寄居蟹時,前者已經奄奄一息。
隻是,哪怕前麵已經奄奄一息,看到了秦天之後,也是求生欲爆表,拚了命的想要逃。
這種膽小如鼠的性格。
這樣移動的房子,正是秦天所需要的。
“蟹兄,我倆湊活著把日子過吧!”
寄居蟹:???
秦天不再廢話,直接上了,嗖!
秦天整個人一個模糊,下一瞬已經一腳站在了寄居蟹那被擊穿的海螺外殼之上,可以看到的是,這寄居蟹之所以如此奄奄一息,也是因為海螺外殼的碎片,刺進了它的軟肉,讓其傷口之處一直潰散發炎,無法痊愈。
秦天雖然不會什麽醫術,但處理一下傷口,還是可以的。
當下,秦天就跳進海螺之內,一點一點的將那些破碎的嵌在寄居蟹身上的碎片給取了出來。
一開始時,寄居蟹還在劇烈反抗,它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麽被秦天給亂入了。
但其靈智也不弱,隨著那一直伴隨著它的痛苦持續減弱,它便意識到,這突然出現的迷你魔猿,似乎不是來吃它的。
更讓寄居蟹激動的是,秦天清理完它體內的碎片之後,又一頭紮進了海裏,片刻之後再出現,手中居然多了一大塊海螺碎片,看其形狀,居然跟自己那被擊穿之處,極其吻合的樣子。
這才是過日子嘛,縫縫補補又三年,秦天拿著那從海裏暴力奪來的海螺片,安在了寄居蟹身上,結果出奇的吻合。
於是,秦天隨後又摘了一些草藥,敷在寄居蟹體內,跟著又截取了一些竹子,寄居蟹能感覺得到那些草藥對自己的裨益之處,然而,看到竹子卻是一愣,這是要幹嘛?
結果下一刻,秦天又在它體內搞起了破壞,居然用尖石戳了幾個洞,跟著把把竹子往裏麵一插,最後再把那海螺碎片製作成了一扇簡單的門,海螺門一關,秦天整個人往竹子床上一趟。
聞著清新之中,帶著一點鹹濕氣息的新家,秦天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終於有家的感覺了。”
寄居蟹:我透!
什麽鬼啊?
秦天這一係列騷操作,可謂是秀到了寄居蟹,哪怕這寄居蟹靈智不弱,此時也被秦天給秀傻了。
兩隻吊袋牽著的眼珠子,此時都徹底瞪圓,一臉的懵逼。
從來都是它寄居別人的份,現在怎麽就攤上一個寄居在它身上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