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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威脅(給書友“等你長大”的打賞加

  第997章 威脅(給書友“等你長大”的打賞加更)


    白善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自覺時機成熟了,於是和滿寶道:“再過兩日就休沐了,到時候我們去馬場看看?”


    滿寶點頭,“好呀,對了,叫上殷或一起吧,我正好要給把脈換藥,還要給他針灸呢。”


    白善表示沒問題,“你不在藥鋪給他看病沒問題嗎?”


    “這有什麽,讓他到濟世堂和我們匯合唄。”滿寶道:“中秋快到了,最近花市很熱鬧,我想慢慢的將我手裏的花也給賣出去,到時候有些忙,所以我們最好上午就去馬場把這事搞定,下午給張敬豪套個麻袋。”


    “還需要套麻袋嗎?”白善道:“我們三個還能打不過他一個?反正經此一事他肯定知道是我們揍的他,何必還要遮遮掩掩的?”


    滿寶想了想後點頭,“也好,遮遮掩掩的,萬一他去報官就不好了。”


    白二郎就坐在一旁抄書,聞言抬起頭來問道:“真的要打架嗎?”


    白善沒好氣的道:“你以前也沒少跟我們打架,現在怎麽膽子這麽小了?”


    白二郎拍下筆道:“我這是為誰,還不是為了你們,不是你們和先生說的要低調,不要惹禍嗎?”


    “我問過了,國子學這邊認識他的人沒兩個,連封宗平都不知道張敬豪是誰,顯然他家世不怎麽樣,文才也一般,所以才這麽平平無奇。”白善道:“既然是平平無奇的人,我們跟他打架,也就被算在平平無奇裏,誰會在意?”


    滿寶道:“我也查過了,他爹現在還在讀書呢,他祖父是從四品通議大夫,也沒什麽實權,放心吧,打了他沒事的,而且我們會說清楚緣由,晾他也不敢告訴家裏。”


    她道:“聽說他們家家教特別嚴。”


    白善和白二郎一起看著她,問道:“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


    “和病人們聊天知道的唄,”滿寶挺了挺胸膛道:“你們不知道吧,因為我治好了竇珠兒,最近來找我看病的女病人特別多,這裏麵不乏一些大戶人家的幫工,還有女仆,我問她們,隻要不是問她們主家的私密,其他家的事她們都很願意告訴我。”


    白善和白二郎:“……這麽方便,坐著看病就能知道這麽多了?”


    滿寶點頭,深有感觸的道:“是啊,難怪紀大夫一再提醒我,去深宅後院裏看病的時候既要帶著耳朵,也要閉上耳朵,眼睛也要睜一隻閉一隻,嘴巴更是要緊緊地閉著,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也要斟酌過後才問。”


    白善:“……原來你知道啊,那你怎麽不聽話?”


    “哎呀,這是在藥鋪裏,又不是在後宅,沒必要那麽講究的啦,”滿寶道:“而且你不知道,她們可喜歡說這些事了,本來她們看病的時候還滿腹憂慮,她們和我說過這些事後就高興起來了,我覺得不用吃藥她們的脈象都健康了不少。”


    白善和白二郎:……


    白善不理滿寶了,扭頭和白二郎道:“你不是一直不明白他是怎麽引誘你賭錢的嗎?這一次我們就麵對麵的把這事說清楚。”


    時隔多日,白善終於又踏進了太學,這一次他依舊是去食堂裏找張敬豪,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張敬豪身邊圍了不少人。


    白善直接邀請他明天一起去逛馬場,他笑道:“上次你給二郎說的那匹馬我們想看一看,要是合適我們就付錢買下了,對了,除了那匹馬外,我和我師姐也想買一匹以作學習用。”


    張敬豪看了一圈正圍著他看的同窗,開口就要拒絕,結果他的同桌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呀,剛才我們還商量著明天休沐去秋遊呢,這會兒聽著去馬場也不錯,對了,聽說馬場裏有人打馬球,我們還能圍觀呢。”


    “對了,我們去哪個馬場?”


    “還能是哪個?”有一人陰陽怪氣的道:“當然是敬豪最熟的東郊馬場了。”


    張敬豪根本沒有插嘴的機會,白善便跟直接定好了時間,“那明天我們巳時在東郊馬場外等你,張公子,你可不要不來呀,不然我還得派人去你家裏接你。”


    張敬豪身邊的一些同學聽著一臉懵懂,等白善走遠了才回過味兒來,扭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看的張敬豪,問道:“敬豪,他這話說的怎麽有股威脅的味道在裏麵?他不是正有事求你嗎?”


    留下膈應張敬豪的同學也慢慢回過味兒來了,眯著眼睛看向張敬豪,“敬豪,明日你應該會去東郊馬場吧?”


    “那當然會去的,”另一人輕笑道:“敬豪可是東郊馬場的常客呢,這會兒身強體壯的怎麽會不去?他要是真不去,白善說不定還真會派人上門去接。”


    張敬豪臉色鐵青,一句話都不說,直接起身離開。


    不遠處的太學甲十班同學愣愣的看著,然後扭頭齊齊看向正低頭扒飯的白二郎。


    任可推了他一把道:“你別吃了,你師兄剛去威脅了張敬豪。”


    白二郎輕飄飄的掀起眼皮道:“我知道啊。”


    他前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點兒也不意外好不好?

    任可一臉迷茫,“為什麽?”


    白二郎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伸出自己還有些痕跡的右手道:“因為這隻手吧。”


    大家一起看著他的爪子,問道:“可你的手不是你老師打的嗎?”


    “是呀,可是先生為什麽會打我呢?還罰我抄兩本《禮記》。”


    “是啊,為什麽呢,你也沒告訴我們呀,”喬韜道:“我們怎麽問你你都不說,這會兒還不說嗎?”


    白二郎歎氣,憂傷的搖頭道:“算了,還是別告訴你們了,不然我怕你們也會忍不住去威脅他的。”


    因為他仔細的想了想,雖然依舊沒發現張敬豪怎麽引誘他賭錢的,但那天他們去的一撥人中,任可和喬韜他們都是輸錢的,隻有他一個人一次都沒輸過。


    白二郎推己及人,覺得他要是被人引誘著賭錢還輸錢了,那一定會氣得把人捶扁。


    他覺得他到現在都不怎麽生氣,一定是因為他一文錢都沒輸,還白得了二百兩的原因,嗯,一定是因為這個。


    而這個理由更不能告訴同窗他們了,不然他一定會被帶著一起揍的。


     下一次更新在晚上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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