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李師師現身江寧
又不是隻有外國人才有果捐。
行善積德,遺福子孫,這可也是咱們老祖宗的訓導之一。
要不然,那些修路架橋,興辦義學的事情,以為是誰做出來的?還不是那些有錢的善人們做出來的。難道還能是蔡京、何執中、白時中、李彥之流做出來的不成?
所以說,哪怕在咱華夏,所謂的無商不奸,也未必是對的。
楊司鋒也不承認另外一個說法就是,什麽富長良心窮生奸計,這都是有失偏頗的?
富人就有良心了?未必,楊司鋒曾經見過的那些富人,或是利用他們的爹是啥啥,或者是他們敢於遊走在犯罪的邊緣,敢於去挑戰底限,一群為了錢連底限都沒有的人,寄望他們有什麽良心,開什麽玩笑?
窮人就是壞人了?他們也不想想,人家致貧的原因是什麽?如果他們這些顧忌一點吃相,老百姓會落魄到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地步?不去檢討自己的吃相,反而指責窮人都是壞蛋,試問他們的良知被誰吃了?
是的,咱部分富人們,其實一直在不遺餘力的行善積德的。
可是,怎麽看起來,怎麽覺得不對。
似乎咱們的宣傳力度不夠?還是朝廷做得不是很到位?
是的,人家行善的人可能不是圖個啥,可你不能真的不給人家啥吧。人家本來就做了好事了,給人家一個好名聲,難道就不應該麽?
很多的行善積德的好事,落在某些官府的手上,卻成了吃大戶的行為,甚至帶動某些老百姓們也有了這些想法:你那麽有錢,拿一點出來你又不會死。
可他們不想想,人家在努力的賺錢的時候,他們在幹什麽?你們在曬著太陽,人家在流著汗水。再說了,人家的錢又不是風飄來的。
好吧,扯得有點遠了,楊司鋒的本來目的,無非是讓西門慶不要花那麽多的心思玩那些沒用的了。如果他真的能替自己洗白白,如果到處都是他的美名遠揚,那誰那些不良的作家們想要黑他,試問黑得了麽?
“而且,你們這樣在外麵荒唐得多了,子媳方麵,也肯定會受損的。男人的精華都是有限的,你撒在外麵沒有一點用,有力氣多折騰一下自己的媳婦,多生幾個兒女才是正經。”楊司鋒又接著說。
沒想到,楊司鋒剛才那麽多話,西門慶估計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去了,可這話,他馬上聽了就動容了。
“草民聽說,那《論優生優育》其實是大人所書寫的,隻不過是借張相爺的名義發行而己?”西門慶試探著說,“大人這話的意思,草民還是以前太過荒唐了,所以如今膝下兒女方麵也甚為不利?”
“要不你以為呢,你以為本官是胡說的,你都多大的年紀了?本官的妻妾還沒有你多吧,本官現在已經一兒一女,肚子裏還有兩個了呢。”楊司鋒不無得意地說。
“這麽說,草民還真的得收斂了一下了,草民還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呢,原來是太過努力了啊。不怕讓大人見笑了,草民一妻五妾,至今也隻有一兒一女,兒子還是個體弱多病的命。這麽說來,草民還真的得修身養性一段時間才行。”西門慶苦笑著說。
“你也年紀不小了,還以為是年輕的時候,靠點藥物就能在姑娘們麵前逞能?省省吧,人生有多少的福緣,可都是靠自己的。而且,本官猜測,你那些小妾們,不是青樓裏出來的,就是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吧,怎麽可能能如你的願呢。”楊司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
“大人此話何解?”西門慶好奇地問道。
“還說你看過本官的書呢,原來隻是說說而己,”楊司鋒惱怒地說,“青樓的姑娘們,為了好看,或者說,擔心懷了不知道是誰的骨肉,都會使用各種藥物,這些藥物自然是對女子受孕有害的。還有,未成年的小姑娘,人家自己都還沒有長全,就算懷了你的孩子,人家的小肚皮裝得起麽,這是禍害人家的健康啊。本官為什麽這麽久還沒有和公主完婚,不就是要等到公主年滿十八歲麽,你們怎麽不知道本官的一片好心呢。”
說到這裏,楊司鋒有那麽一點小小的虧心。貌似,他也沒有等到人家趙巧雲十八歲,人家還差半歲呢。可是,自己是被逆推的呢,應該這不算是自己的錯吧。
“大人的一片好心,草民銘記在心了,草民這就照著大人說的去做,一回去就買上一本大人的書,好好的研讀一番,”西門慶終於信服的點點頭道。“還有些好友們相約一塊去江寧玩呢,說是江寧也有齊東一樣的樂子,居然也有姑娘們玩留燈滅燈的活動,聽大人這麽一說,草民不去了,就先留在揚州看看先,看看有沒有機會競標成功。”
“江寧也有了?”楊司鋒也是一愣。
大宋朝人民的學習能力還真的強啊,可是,他們可能隻是去齊東看了一眼,真的就能學得齊東的精髓麽?他們以為搞個這樣的活動就行了?那可對舞台,對與會人的素質,還有如何調動觀眾的互動性都極有講究的。
不過,大宋朝又沒有專利保護法,就算人家學了他們的主意,他們也也拿人家沒轍。
不過,煙花之地的揚州沒有盛行開來,江寧卻有人依葫蘆畫瓢起來,楊司鋒也有了些好奇之心。
“想必也是去了齊東的人,覺得好玩,所以想給江寧的人見見世麵吧,其實沒啥,無非就是那些才子佳人約會的橋段,還糟踏了錢。有這個心思,聽本官的,包養幾個貧窮人家的兒子,要是能供得人家考中了科舉,還真的是一樁功德,那些事情又花錢又出力的,沒什麽意思的。”楊司鋒勸慰道。
“草民也是聽說,以前還有些意動,聽大人這麽一說,不打算去了,”西門慶搖搖頭道,“倒是聽說不是江寧本地的,還聽有人說過,主持的還是汴京曾經的大家,據看了的人說,那位主持的姑娘長得很象京城樊樓的李師師李大家,和她同行的俊俏後生,也極象盧俊義家的小廝燕青。”
“啊?怎麽會這樣,”這會楊司鋒終於動容了。
隨即暗暗的惱恨:“李師師你這個死女人,老子見都沒有見過你,卻害老子替你背了這麽大的鍋,原來是跟燕青去私奔去了,你以為躲到江寧就讓官家找不見你了?還是躲緊點吧,不要再讓別人發現了。陪著燕青過幾天安生日子也好,就別勾引咱們官家翻牆去和你約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