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聽說紈絝是神醫
簡直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誰能想到,韓娟她根本不是會西夏公主的貼身丫環。
而是…而是,她本人就是西夏的金福公主,如今西夏國主李乾順的二公主李金福。
隻不過,莫說金福公主的娘隻是個小宮女,就算是個正牌妃子生的女兒,在西夏也是極其不受重視的。
所以,按照如今的審美觀來看,長得身高臂長,又不是小巧玲瓏的李金福自然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角色了。
因此,金國某王子隻隨口一提,希望能娶個西夏公主過去就好。然後,李乾順不假思索的便把李金福送了出去了。
隻不過,雖然李金福在西夏國極不受重視,但她卻受其被從宋國擄去的母親的影響,從小就喜歡讀漢人的書,因此對宋國的生活極其的景仰,也因此有了自己的想法。
於是,在西夏國將她送嫁的路上,趁著護送的兵士們一不留神,她就偷偷的跑了出來。
還真的讓她成功的躲避了西夏兵的追擊。
然而,她這才剛剛出狼窩,卻又進了虎穴。
她一個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王京的小姑娘,又能識得了多少的路呢。因此,她沒能走出多遠,便被巡邏的西兵將士們抓捕,然後,作為戰利品,被賣到了汴京城裏。
也還好在,她的長相容貌確實不太受當代人的歡迎,又且這些天日曬雨淋的,顯得更加粗糙了,也才讓楊司鋒有機會將她買過來。
雖然她不討其它人的喜歡,但在楊司鋒看來,卻似得了寶藏一般。
除了皮膚稍黑了一點之外,這麽好的模特身材,身材比高挑的梁紅玉還高了一小截,試問讓楊司鋒去哪裏找去?
韓娟斷斷續續的將自己的來龍去脈講完之後,楊司鋒和香香仍半晌沒有回過這劉來。
良久後,楊司鋒才不解地問道:“你是公主就是公主,我不管你們西夏人有什麽規矩,你現在是本少爺的人了,就休要有別的想法了,要不然,本少爺打不斷你的腿!可是,本少爺不解的是,你為什麽聽說顯德帝姬要嫁入我楊家了,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不會了,絕對不會了,以後奴家就隻做楊家的人,絕對不敢有別的心思了,”韓娟忙不迭地答道,“可是,奴家害怕啊,害怕宋家的公主來了之後,若是有朝中的人認出了奴家來,再把奴家送回夏國去,奴家豈不是不能和公子在一起了麽?”
“西夏金福公主?香香,你聽說過此人,見過這麽一個人麽?”楊司鋒一臉茫然地說道。
韓娟和香香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楊司鋒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們傻啊,”楊司鋒搖搖頭道,“莫說那朝中的人未必能認出你來,就算真有見過你的,這世界上長得相象的人那麽多,他怎麽就敢確認你就是那走失了的金福公主了呢?反正我沒有聽說過什麽金福公主,我隻知道我有一個小妾叫韓娟的,香香,你聽清楚了。”
“是啊,奴家也沒有聽說過什麽金福公主的,奴家隻知道有個叫韓娟的姐姐。”香香終於明白過來了,連連點頭道。
“可是…”韓娟還有點不太相信的樣子。
“放心吧,沒事了,”楊司鋒將她拉了起來,按著她坐了下來,“我已經和巧雲,哦,就是顯德帝姬說了你們四個人的事,她表態願意接受你們四個人的存在,要不然,就是再厲害的公主,我也不敢娶啊,你們四個我可是哪一個都不願意放棄的。放心吧,巧雲為人很和氣的,你們也一定會相處得很好的。”
“好吧,希望公主到時候不要嫌棄我們粗鄙了就好。”韓娟歎了口氣說。
雖然韓娟和巧雲都是公主,可公主和公主,也是有不同的啊。身為趙佶的女兒,趙巧雲也算是極受寵愛了。可是身為李乾順的女兒,韓娟也隻是一個可以用來交換的物品而己。而且據楊司鋒在汴京聽到的消息,西夏國的一個公主不見了,都沒有聽到人家的使節說起過這事。
“你若是還不放心的話,今兒個本少爺正好有空,讓你替本少爺懷上個兒子女兒的,你總能踏踏實實的跟本少爺過日子了吧,”楊司鋒瞧著韓娟露出邪惡的笑容說。
韓娟的臉刷的就紅了,連香香在內,都有些局促和失落起來。
可是,韓娟也隻緊張了那麽一小陣子,然後鼓起勇氣來,望著楊司鋒說:“公子,奴”家認真的看了你寫的那什麽優生優育,這幾天正是奴家的好日子呢。若是…若是公子真的不嫌棄奴家的話,說不定真的一次就能懷上了呢。”
“這麽巧啊?”楊司鋒沒想到韓娟如今變得如此大膽起來,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說,“也罷,也罷,你馬上就十八歲了吧咱們也不要那麽矯情了,若是真的該有咱們的孩兒了,那便讓他來吧。香香,你還不能著急,你才剛過了十六歲呢,不是少爺不疼你,你最少還要等一年多才行。”
接下來的日子,自然是楊司鋒家私房時間了,想要偷窺一二的,怕也是不能知道一二了。
“果然是一個紈絝本色,一點都沒有正經,易安,我瞧你可能真的高看了這個紈絝了,楊司鋒激情四溢之時,根本沒有想到,就在他隔壁,有個清秀的姑娘正在不住的鄙視自己。
所以,當次日神清氣爽的起床後,看到正要從自己家拉門出去的何詩琴時,楊司鋒一頭霧水地問道:“何姑娘,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以為我想住在你家裏?其它人家都是一群男人,也就你家裏有多餘的房間,我不住這裏來,難道你讓我一個姑娘家住在野地裏?”何詩琴瞥他一眼,臉上居然有些微微的發燙,匆匆的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出了楊府的門,何詩琴信步走到了湖邊,梁山軍的兵士們,則早已經開始在卸運貨物了。雖然已經是仲秋時節,天氣已經有些微涼,但兵士和民伕們仍忙得滿頭大汗。
“奇了怪了,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姓楊的紈絝這個時候才起床,他的手下們卻早開始幹活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麽就這麽聽話。”瞧著梁山軍的新丁們在老兵的帶領下,井然有序的勞作的時候,何詩琴再次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姑娘,你知道楊知軍在哪裏麽?”正躊躇間,何詩琴便見到幾個男人急急的抬著一個擔架而來,擔架上還躺著個大腹便便的婦人,一邊被人抬著,一邊還不住的在痛苦的叫喚。
“你們這是怎麽了,這位大姐是要產了麽?”何詩琴立即麵露緊張之色。
“是啊,生了一天了都沒有生下來,眼看就要沒病了,我們聽說楊知軍是位神醫,這不,也隻能求求知軍大人伸手相助了,可憐我們老劉家,就這麽一根獨苗,孩兒他爹又不在了,要是真的一屍兩命,咱老劉家可就真的要絕後了,”某個中年婦人,帶著哭音說。
“楊司鋒他算什麽神醫啊,他不過就是一介紈絝而己。”何詩琴真的想這麽說出來。
可是,眼前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說不定就真的是一屍兩命,就算對楊司鋒沒有一點好感,此時也顧不上了。於是急急地說:“大嬸,你不要著急,大家夥跟我來,我知道楊司鋒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