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又來四個
秦奮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他們整個安全區中間最好的一個位置,除此之外應該再也找不到像秦奮這麽好的位置,但這種情況下隻要秦奮保持,他們現在這個狀態。
留在這個地方就不會出什麽問題,但是同樣的結果也很明顯,不僅僅隻有秦奮自己能夠看到這個位置好,其他人也是會看到這個位置的,他們也同樣會垂涎三尺,因此如果說秦奮留在這個地方,雖然說地理位置很優越,但是也會導致會發生很多戰鬥。
這也正是na戰隊,現在繼續留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他們現在還在等待一個時機,因為他們也知道,秦奮現在留在這個地方肯定會爆發大規模的衝突。
到那個時候誰說誰贏誰能夠活下來還都是未知數,因此就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說,能不能活下來能不能夠戰勝秦奮,就全看別人能不能給秦奮造成很大的壓力了,隻要別人在麵對秦奮的時候,能夠給秦奮造成一部分壓力。
那麽一切情況就沒什麽好說的,他們就完全可以渾水摸魚,說不定還能夠直接打死秦奮,可是如果說現在沒有人給秦奮造成壓力,那麽情況就很難說了,畢竟秦奮的個人實力到底有多強,他們是有直接了解的,如果說真的要硬碰硬的話。
他們未必能贏,如果說他們的人員現在是滿配的,那麽很有可能碰撞一下,告訴他們的人不滿了,他們相當於少了一個人就相當於直接少了四分之一戰鬥力,因此如果真的發生碰撞,他們是百分之百絕對活不下來。
而這個時候的秦奮他們能在自己的陣地上,仍然在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們自己也很清楚他們現在所麵對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處境,他們現在雖然說掌握著絕對的地形優勢。
但是也導致他們會成為很多人眼中的眼中釘肉中刺,因此不知道多少人現在正在他們的周圍虎視眈眈,隻要他們現在出現了一點點的失誤,很有可能就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他現在必須要考慮的一個問題在於究竟要怎麽做,要怎麽去理解這個問題。
秦奮現在考慮的很清楚,這個地方他們是必須要守住的,正所謂風險與機遇並存,這個地方的地形這麽優越,他們現在守著這個地方雖然是有風險,雖然說很容易遭受別人的嫉妒。
但是就目前來看,他們也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很好的選擇,因此就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分析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必須考慮究竟應該怎麽做的。
秦奮審視在周圍的環境,默默的對呆子和土豪哥說。
“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應該不需要我再跟大家贅述了吧,現在這個情況本身就這個樣子的,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咱們現在在麵對這一切的時候,都有一件事情必須要搞清楚,那就是。
要明白咱們現在的機遇和風險,咱們現在周圍最起碼是有很多隊伍在虎視眈眈,而這種情況下咱們是更加退無可退,必須要堅定的守在這個地方,因為咱們現在隻要退後一步,那麽很可能就會麵對著異常慘烈的進攻。”
“剛才的時候你們應該看到了,咱們打死的那個人身上是有一個吉利服的,剛才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這個人他的身上有一件吉利服,他是自己一個人嗎?
有可能不是的,他還有隊友那麽我們現在能不能做一個設想,那就是這個人,他身上的吉利服並不是唯一一件,或者說他的隊友身上也全部都有吉利服,你們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呆子和土豪哥在聽了秦奮所說的話之後,全部都驚訝地抬起頭來,因為這個情況對他們來說確實是感覺有些匪夷所思,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這一切似乎就聽起來不太驚人。
一個隊伍裏有四個吉利服,那就是說明這個隊伍最起碼搶了四個空投,在這種情況下,這個隊伍的個人實力應該到了一種很恐怖的程度吧。
按照現在整個隊伍的實力情況來判斷的話,應該也隻有na戰隊能夠得到,難道說他們剛才打死了是na戰隊的人?
呆子揉了揉額頭,默默的說道。
“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一個隊伍現在擁有四個吉利服,那麽這個隊伍他要搶四個空投,也就是說這個隊伍能夠在四次空投爭奪戰當中,完全存活下來。
那麽這個隊伍的個人勢力應該可以說是遊戲當中頂尖的存在了吧,反正就咱們現在所看到的情況,應該沒有比他們更厲害的了。”
“按照現在整體對著我的實力排名來進行判斷的話,好像已經有na戰隊能夠做到的,難道咱們剛才所麵對的是na戰隊嗎?這個情況可是有點不可思議了,如果真的是an戰隊,那麽咱們現在打死了an戰隊一個人,對咱們來說應該也算是好事!”
正在他們幾個人還在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麽去麵對這個情況的時候,正在思考他們剛才所打死的那個戰隊,到底是不是AA站隊的時候,他們就再次從他們的遠處發現了敵人。
是的,他們現在發現的並不僅僅是一個隊伍,而是最起碼有四個隊伍,現在在同時向這裏靠近。
呆子和土豪哥他們馬上就驚呼了起來。
“快看看南邊還有北邊,現在咱們需要麵對的敵人越來越多了,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最起碼有三組敵人,不對,應該是四組現在正在向咱們這裏靠近,感覺這個情況有些嚇人了!
四個隊伍,全部都虎視眈眈的向咱們這裏靠近,他們如果同時發動進攻的話,咱們是有些難頂的,根本頂不住,這可是四個職業隊伍,如果他們同時發動進攻,就算是神仙也扛不住這樣的攻擊的,因此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究竟應該怎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