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衝出去送死
縱然吉爾隊的裝備也十分不錯,但是對比空投還是要相差一大截。
空投的武器除了是萬千職業選手的夢中情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傷害也十分卓越。
不過等到隻剩下這兩個隊伍的時候,就還並非是最後一個圈子,範圍比較廣,秦奮就窩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上去一副十分佛係的模樣。
“江南一隻雙的隊員現在固守住自己的領地,一動不動,看來是準備守株待兔。”
果然,每一次全球總決賽最後一場比賽的過程當中,大家就算一開始再怎麽激進,後續也會更加的穩妥一些。
即使如同江南一枝春的剛槍打法,在最後的關鍵賽點,也一改常態。
不過這隻是大家的想法,秦奮可並不是守株待兔,如果說真的是守株待兔的話,倒不如說那隻兔子……
哦,不,是那兩隻兔子,是蠍子和小七。
秦奮剛才趁著慕甜甜開車的時候,自己朝著台下看了一眼,就發現高飛舉起了一個空的飲料瓶。
這是在上場之前他和高飛之間定下的暗號。
隻要高飛舉起的是滿的飲料瓶,就意味著蠍子還沒有落地,如果舉起的是空的飲料瓶,就證明靴子已經落地,並且在朝著這邊趕來。
所以他一定要等到蠍子帶著小七出現的時候,才一錘定音。
不過秦奮不知道的是,蠍子那邊現在是狀況百出。
蠍子為了夠快,更是直接花了大價錢租了一輛直升機,帶著小七過來。
說起來也幸好小七之前是打算參加全球總決賽的,所以他還有相應的簽證。
要不然就算他花上多少錢,都不一定能夠把小七帶過來。
但是問題在於,小七沒有經過長途飛行,就算是做普通的飛機都可能會有很大的飛行反應。
現在坐了直升機,在飛機上的時候,整個人就吐的昏天黑地,下了飛機之後簡直連黃膽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
蠍子看著在一邊吐的昏天黑地的小七,又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在小七吐完了之後,不由分說,拎起小七的衣領,直接拖走了。
“不是,你把我帶過來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會好好照顧我的,我現在吐成這樣了,你還這麽對我?”
小七心裏邊兒簡直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跑啊!
這個蠍子到底在搞什麽,他來之前說的好好的,結果到現在立刻就變樣了。
其實蠍子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一邊跑著直到了路邊,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
“時間要差不多啦,高飛那邊兒一直給我直播著比賽呢,現在都已經到決賽圈兒了,你要是不能在到最後的時候出現,那怎麽辦?”
“這樣啊,嗯……那好吧,不過你讓司機開的稍微穩一點兒,我怕我又吐出來。”
就算是到了現在,小七也是忍不住的反胃。
他未免也太慘了一些,第一次坐飛機就直接坐的是直升機,而且蠍子為了趕時間,一路上不停的讓機長快一點。
算了來都已經來了,他幹脆認命好了。
想到這裏,小七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畢竟他現在是站在正義的立場去揭發那些人。
如果波仔還好好的,說不定他還不會有勇氣,可是他知道波仔的身體已經越來不如以前了。
他和波仔之間的兄弟情義才會讓他站出來,替波仔背黑鍋,但是一旦波仔出事,那麽他就會是最先一個站出來反對這件事情的人。
就當做去老天爺都在幫秦奮吧。
賽場之上,秦奮還在等著他頻頻的看向台下的高飛,發現高飛也十分緊張。
眼見著就要到了最後一個圈子了,縱然以秦奮的推斷,自己這邊還是信號圈,可是秦奮卻知道,祭司一定會在正式圈子開縮之前先一步跳出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現在就要做好準備了,免得成了別人的活靶子。
想到這裏,秦奮立刻開口去安排著接下來的行動:“甜甜,你就在這裏不要動,負責給我們提供視野。”
“王海,阿濤,你們兩個二樓一個人守樓梯口,一個人守著,吉爾那邊的窗口。”
“我在露台上,如果他們在奔跑的過程當中,我能夠狙中他們,王海和阿濤就不用有任何動作,如果我不能夠狙中他們的話,那麽我會立刻到樓梯口去支援。”
秦奮的安排落下,台下的觀眾也看到江南一直穿的其他三名隊員紛紛點頭。
晴天自然也看到了這點,看像江南一枝春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深意。
最後一個圈子才有所動作,他們是在等什麽人嗎?
果然,吉爾隊在圈子縮小的那一刻立刻奔跑起來。
在曠野上的時候,秦奮率先狙擊掉了兩名隊員,隻剩下祭司和羅伯特。
見到羅伯特已經沒有辦法繼續狙擊了,秦奮在這裏守了一會兒,便立刻下樓,到了樓梯口和王海會合。
“我下樓你在這裏繼續守著,如果我不能解決的話,你盡快。”
“知道了,秦哥放心。”
秦奮下樓之後調整了一下位置又豐富了啊濤。
“阿濤,現在你不用站在窗邊了,你站在樓梯的後麵。”
這樣,他們在上樓的時候就能夠做到前後夾擊。
至於慕甜甜,原先在露台的她現在通過跳躍立刻到了另外一棟樓房上。
甚至穿過了一部分的毒圈,到最後在另外一棟樓的露台的角落裏麵,向秦奮他們提供的視野。
“秦哥,他們就在一樓那兩個人很緊張,我看就是好像是想要出去救隊友,但是羅伯特不讓。”
“羅伯特?”
秦奮仔細回想,這不就是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也有芯片的成員嗎?
後來他和祭司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分歧了。
而樓下,祭司想要衝出去,羅伯特卻死死的攔著:“你這個時候衝出去就是送死,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倒在那麽長時間了,就算是救回來也沒有用了。”
祭司不自覺的收緊了手,另外兩個隊員還在安慰自己,可就是如此,卻讓祭司格外的心煩。
有用與否,是衡量隊友的標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