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神秘哨子
禦士宗一聲令下,得福公公馬上就跑了出去。
禦雨軒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出聲道:“父皇,江淮南還在天牢,現在就將人給放了……”
禦士宗冷聲打斷了禦雨軒對話,帶了幾分警惕地盯著禦雨軒,冷聲道。
“朕自然知道江淮南在監牢之中,也是朕親自下令送進去的。可現在是這東西關係到朕體內的毒藥,還有你皇妹禦環燕的命。他既然知道,自然需要當麵詢問,朕要親自問問他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
百裏錦繡在旁邊笑。
更重要的是,禦士宗慌了。
禦士宗終於反應過來,如果他一直在服用的內飾毒藥。根本就不是禦環燕做出來的話,那會是誰。
是誰能夠驅使身為公主的禦環燕,為人賣命,謀害帝王性命!
禦士宗越想越覺得後背一陣陣生冷,這是在他的王朝之中,是在他的皇宮之中。
可現在居然有人敢用謀害他的性命,而且還能夠驅使得了他的親生公主。
對方勢力絕對不低。
甚至是對方的野心,也絕對不笑。
若是讓對方得逞……
禦士宗眼神之中帶著凜冽殺意。
哪知道禦雨軒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可是他無法阻止了。
如果說他一開始打的主意,是利用這件事情將百裏錦繡按在地上摩~擦的話,那從剛才那些毒蟲飛湧而出的時候,禦雨軒做的最壞打算,就是這次他被算計了。
百裏錦繡,居然將計就計的利用這次調查,讓他推動了幕後所有的一切。
將禦環燕的母妃給拉出來,將父皇吃的丹藥給爆出來。
將苗族埋在這宮裏麵的底牌,一點點全部都給挖了出來。
而這一切百裏錦繡明明,早已經做好了規劃,卻還一臉無辜。
該死的。
他居然被百裏錦繡利用了。
禦雨軒冷著臉看著得福公公匆忙出去,很即快就將江淮南給帶來了。
江淮南關押在天牢之中,早已驚呆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
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人帶過去換,可是江淮南卻是無法在天牢裏麵洗澡的。
男人進來臉上身上,雖然早已經收拾好了,可是卻還是能夠看得出有幾分的狼狽和憔悴。
江淮南跪下,朝著坐在上首的叩首行禮。
“拜見皇上。”
禦士宗一擺手說:“你看,那東西你認得嗎?”
江淮南抬起頭,望著禦士宗指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托盤之上放著。一個小小的哨子。
江淮南頓了頓,眼神帶著他特有的認真和領略,點點頭說:“這東西,微臣見過。這是苗族的東西。”
禦士宗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
“苗族的東西你為何見過?”禦士宗這話明顯是在懷疑江淮楠說的話真偽性。
江淮南卻不慌不忙開口說道:“這東西並非是普通東西,這是苗族內所剩不多的馴獸師手上,才有的這個東西。而且這東西裏麵最難得的,並非是指東西能夠操控萬物,畢竟在苗族之中,能夠操控萬物的東西有不少。”
這一點禦士宗是知道的。
苗族之所以小小彈丸之地,到如今隻都沒有被其他大國所吞並,就是因為苗族有之抱住自身土地和自身子民的方法。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每一次和苗族的戰爭,幾乎都是苗族主動發起對其他國家的挑釁和追討,而並非是其他國家對於苗族的貪婪。
而今從這一點,禦士宗就相信苗族那些馴獸的本事是了不得的。
禦士宗眼底帶著怒氣,開口道:“這東西有什麽用?苗族又是怎麽用這東西的?”
江淮南頓頓開口道:“這東西,屬下曾經在戰場之上見過那時候是戰場之上。苗族的二皇子拿出來操控,擋在前麵的。牛,羊,馬。
讓那些動物,將閘門前列的戰士全部都推倒,以此進行發動。
第二次微臣見到這東西,是苗族派來將落敗的二皇子苗龍劫持回去,有黑衣人所用,那黑衣人顯然是苗族好手,他們笛子吹響的時候,軍營之內,所有戰馬全部嘶鳴慘叫,如同發瘋。
若非是當時苗龍及其被他們輕易就走,那黑衣人也急速撤退。恐怕瘋馬會將整個營地都踏平。”
禦士宗聽到江淮南講訴的事情,臉上的大變,神色也終於嚴肅了起來。
這件事情江淮南在送上來的奏折之中,是有報過的。
隻是當時所有人等,特別是文臣一派,都說這是江淮南在外,想要貪墨功勞,好大喜功所以大放厥詞的。
也有可能是巧合,病馬忽然發瘋。
可卻沒有人想得到,居然苗族能夠連從未受過訓練的大聖王朝的戰馬,都可驅使的動。
雖然隻是發瘋,卻也能夠在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了。
禦士宗臉色陰沉說:“那你說,這東西的難得之處在哪兒?”
江淮南脊背挺直,跪在地上,恭順道:“是因為,這東西不單單能夠影響動物。當時軍營之中,還有好幾個人隻是聽到這聲響,就倒地不起。傷人於無形,卻不知道如何防備。比起兵器毒物,更加讓人防不勝防。”
隻是奏折送到京都,卻遲遲沒有傳來京都的回信。
江淮南隻能將那些受傷的傷兵安撫一二,不了了之。
禦士宗看著江淮南臉上的倔強,這才輕輕歎息一聲說:“你起來。”
江淮南這才微微站起來,隻是他才一站起來就聽到一聲清脆聲響,打斷了他即將謝恩的話。
百裏錦繡帶著幾分輕笑,對著江淮南。看了過去,輕聲說道。
“將軍,既然認得這東西,那我再問一句。這東西可有破解之法?”
江淮南眉頭微微一皺,堅定搖頭說:“這東西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奇怪,我雖見過,也讓士兵喬裝打扮進入苗族打聽打聽出來的消息,卻還沒有破解辦法。”
百裏錦繡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難道說。
“這東西除了殺了使用之人之外,別無他法了嗎?”
百裏錦繡之話仿佛是在自問,又仿佛是在問江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