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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死罪難逃

  勝鴻升高興極了。


  這一下子抓住了兩個殺人犯。


  看來今天收獲不小。


  “既然是自首,那你也學著範小凡自己戴上腳鐐和手銬吧!

  你放心,這一切都有人錄像!會作為你自首的證據!”勝鴻升說。


  “嗯!”


  哐!

  哐!

  有人將腳鐐和手銬朝他扔過去。


  舒致遠先撿起腳鐐給自己的腳踝戴上。又撿起手銬給自己的手腕戴上。


  突然,他的嘴巴又大幅度的往下撇起來,大腿一並攏,小腿朝兩邊分開著。


  而兩個腳尖往裏一拐的呈內八。


  並且個頭頓時矮下來了十公分之多。


  人們紛紛看得皺眉不已。他怎麽又變成了這個醜樣子!


  天下第一俊美的少年郎,變成了一個看似很不正經,姿勢醜陋得令人作嘔的人。


  舒致遠也感到很無奈。他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的。可他沒辦法抗拒。


  他認為自己以後,大概一直是這個樣子了。


  其實他很快就想開了。


  無所謂什麽樣了。


  反正自己的餘生要在監獄裏度過。


  還有可能連餘生都沒有,會被立馬執行死刑的。


  畢竟自己已經殺死了兩個人,重創了一個人。


  勝雪君一時間感到很迷茫。


  她是想氣舒致遠。並且看樣子,已經氣到了他。


  可她馬上就意識到,舒致遠被收監,恐怕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說到底,她心底還是喜歡著他。


  見他的模樣又在作怪。


  他們都以為舒致遠是自己故意在作怪的。


  她既生氣又無奈,還心疼。


  都到了最後一段還見著麵的時候,即將分別,你為什麽還要作成這副醜陋至極的模樣給我看!


  都不能給我留下個好印象嗎!

  “爸,我現在可以靠近他們了吧!

  他們都戴上了腳鐐和手銬!”勝雪君說。


  勝鴻升說:“去吧!

  這腳鐐和手銬很結實!都是鋼質的!屬精鋼打造!

  他們就是再厲害,也掙不開!”


  其實範小凡和舒致遠也不會掙。


  在勝雪君的命令下,範小凡從地上站起來了。


  他像杉樹一樣筆直,高大英武。氣質也透著不凡。


  如果不是遇到一眼萬年的勝雪君,令他變得這樣瘋癲,他在以後的日子裏應該會大有一番作為。


  現在,卻要在牢獄裏度過漫長的餘生了。


  看樣子,他暫時不後悔。


  不知十年後,他會不會後悔。


  勝雪君走到範小凡的麵前,看了看舒致遠,決定不搭理他,隻對範小凡一個人好一些都這個時候了。


  “來!牽住我的手!小凡!”


  勝雪君說著,衝著範小凡伸出一隻自己的白皙纖長的手。


  “哦!”範小凡心頭一震。渾身又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竟然喊自己小凡。沒有帶姓。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她開始跟自己親近了。


  又讓自己牽她的手。


  可自己配得上牽她的手嗎?

  他顫/抖著將自己的一隻大手慢慢的朝前伸了出去。


  在他的眼前是無盡的黑暗,他什麽也看不見。


  他甚至不記得勝雪君長什麽樣子了。


  人類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對於自己很喜歡的人,總是記不住他(她)的樣子。如果見過麵的次數不太多的話。


  勝雪君將自己的纖纖玉手緊握住了範小凡的大手。並和他十指相扣。


  一白一黃的相扣在一起的男女手,讓一直看著他們二人的舒致遠覺得很刺目。


  他怎麽也想不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勝雪君竟然握住了別的男人的手,並和人家十指相扣。


  他覺得恍惚如夢。但又認清這是現實。


  所以,他的一顆心碎了。


  他沒有挖出自己眼珠子的勇氣。但他閉上了眼睛,不願意再看勝雪君。


  勝雪君又側首望了他一眼,發現他閉上了眼睛。


  想必他是不願意看見自己和範小凡牽手。


  不禁冷笑一聲。看不見,那就讓你聽。有種你把耳朵也捂上。


  於是她對範小凡說:“小凡,你要在裏麵好好的改造!爭取早日出獄!等你出來了,我就嫁給你!”


  這樣的話,或許是她隨便說一說的,是為了氣舒致遠。但給範小凡造成了巨/大的震驚。


  他信以為真了。


  勝雪君她……她竟然說要嫁給自己!


  如果她真的能嫁給自己。那這肯定是自己這一生中最大的喜事!沒有之一!那自己就此生無憾了!


  可範小凡馬上意識到這不現實。


  因為自己是個殺人犯,就算有幸不被執行死刑,可也是屬於把牢底坐穿一類的,


  就算自己今生有幸還能出來,但等自己出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大概兩個人都老了吧那個時候。


  他不相信勝雪君會等他等到老。


  或許等他出獄的時候,她連孫子都有了。


  於是範小凡苦笑道:“雪君,你就不要給我畫大餅了!


  我是個殺人犯!我能不能出來還不一定!

  就算我能出來!


  等我出來的時候,咱們都老了吧!

  那個時候,你已經是一個頭發花白的麵容慈祥的奶奶,大概有了自己的孫子!”


  勝雪君說:“我也不知道你出來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時候了!”


  她轉首詢問已經走過來,且正站在她旁邊的勝鴻升:“爸!範小凡會被判幾年?”


  勝鴻升說:“他是個殺人犯!


  我們國度的法律有規定:凡是滿十四周歲的殺人犯。犯故意殺人罪的,一般會被執行死刑!

  至於會不會減輕他的罪行。就要從兩點上來看了。一,犯人是否屬於自首!

  很明顯,這一點,範小凡做到了。畢竟他是自己把自己銬起來的。這個大家都見到了。


  二,看他因為什麽事而殺的人!


  如果他殺人的原因有情可原,便也可以酌情的減輕他的罪行!”


  “小凡,你到底是因為什麽而殺人的?”勝雪君問。


  範小凡卻緘默不言了。


  他不想說,因為他覺得那是一種恥/辱。


  畢竟牽扯到自己的娘親,屬很不雅之事。


  也都怪那個瞽者,胡亂念。


  每當想起,他心裏就跟吃了蒼蠅一樣膈應。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關注著事態發展的郭紹星走出來,大聲告訴勝雪君:“我凡哥所殺之人絕對該殺!

  因為,被他殺死的那個人,是想要玷汙他母親的人!

  試問大家,若是你們碰到有人想要玷汙你們的母親,你們會不會選擇把他殺死?”


  經他這麽一說,在現場所參與圍觀的大量師生嘩然。


  他們議論紛紛的,均比較氣憤。


  都覺得被範小凡所殺的那個人,真的該死!他沒有殺錯!他殺對了!如果他不殺那個人,那才是不對的。


  眼看自己的母親要被人玷汙,而不殺那個人,大丈夫還有何臉麵苟活於世。


  “原來是這樣!


  我說呢!

  範小凡不像一個壞人!

  他怎麽會選擇殺人呢!


  現在我明白了!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連安察局的局長勝鴻升都覺得範小凡沒有殺錯人。


  但,殺人,畢竟觸犯了法律。雖然他想,但他絕不能將範小凡無罪釋/放。


  但他知道該怎麽做了!


  他會幫助有情有義,當初殺人時屬熱血少年的範小凡。


  他會與法官講清楚,並向法官替範小凡求情。盡量為他爭取寬大處理。


  “小凡,你殺人的時候多大?”勝雪君問。


  她已經開始心疼起這個人。覺得他並不惡。


  “十六歲!”範小凡說。


  “你現在多大了?”勝雪君又問。


  “十九歲!”


  “大概二十年後,他就出獄了!”


  勝鴻升給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那個時候,你才三十九歲!


  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當你出獄的時候,正是你最好的年紀!


  所以,你不要放棄自己,好好的改造!”


  勝雪君衝他言語溫柔的安慰道。


  她覺得他好可憐。


  他好像沒有做錯什麽。卻要受到二十年的牢獄之災。


  本來誰也抓不住他的。


  他自由穿梭在人間問心無愧。


  可為了自己,他寧願接受法律的製裁,而這樣平靜的去蹲那會讓絕大部分世人崩潰的二十年大牢。


  而且他很不幸的瞎掉了自己雙眼,什麽也看不見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勝雪君覺得自己虧欠範小凡。


  在他進牢獄之前,於分別之際,就想好好的對待他一下。


  範小凡因為她的話語而大受感動,

  本來他心中已有打算在牢獄中自殺的,


  但聽了她的這番暖心的話,讓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其實上也並非那麽黑暗,

  忍不住動情道:“雪君,二十年後,等我出來了,你若還未嫁人,那你就嫁給我好嗎?”


  勝雪君猶豫了一下子。


  為什麽會猶豫?


  隻因為她現在認真了。


  她再也不會玩耍他的感情。


  既然認真了,那就要小心翼翼的。


  因為這種情況下對他說的話,就等於是對他許下的諾言。


  許出去的諾言,就一定要實現,如果活得還算個人的話。


  “好!我答應你小凡!等你出來了,若我還未嫁人!那我就嫁給你!

  我說到做到!”


  勝雪君一臉認真的鄭重的向他許了下承諾。


  她的手仍舊和他的手十指緊扣著。


  站在一旁的舒致遠稍微睜開一些眼睛,

  眯著眼看到他們兩人還未鬆開的手似乎互相攥得更緊了。


  再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感到心死如灰。


  範小凡說:“如果二十年後我出獄了,你已經嫁人生子了,我便不會去打擾你的,雪君!”


  “嗬嗬!嗬嗬嗬……”勝雪君隻是笑了起來,並不再說什麽。


  一旁的舒致遠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如果二十年後,我出獄了呢?”


  “你出獄?不可能!


  你是故意殺死了兩個人!殺死的是兩個無辜之人!

  你是很主觀的殺的人!


  像你這種,根本不可能原諒!


  你是沒有機會出獄的!

  連無期徒刑你獲得的可能性都不大!如果你的身份證上已經滿了十四周歲!

  那你就很走運了!”勝鴻升說。


  “二月,你剛過完生日!你說你已經滿十四周歲了!”勝雪君衝舒致遠說。


  舒致遠撇得像老鱉蓋子一樣的嘴巴流著口水含糊不清的說:“我的身份證在我左邊的上衣口袋裏,你掏出來看看!”


  “君君你別動!


  讓我掏!”


  勝鴻升繞過去,從舒致遠左側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身份證,放在眼前定眼一看。


  說:“怎麽這上麵顯示的是1991年2月4日?

  按照這上麵算,你都已經滿十八周歲了啊!”


  舒致遠說:“都怪我爺爺在我給我辦戶口的時候,特意找在戶籍所找的熟人。


  故意把我的年齡給我辦大了五歲!


  我實際上是96年出生的。


  為的是將來能讓我早幾年退休!”


  “那你糟了!一般拿身份證作為法律依據,在法定上你就是已經滿十八周歲的人了!

  就你犯下的殺人罪,一天內連殺兩人!嗬嗬!肯定無期徒刑你也得不到!

  等待你的是死刑!絕不帶緩期的死刑!是立即執行!


  一定是這樣的!嗬嗬!”勝鴻升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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